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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穿越后我成为医道至尊 > 第175章 暗流再涌,新患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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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暗流再涌,新患浮现

油灯的光在墙上晃了一下,叶清欢抬手合上登记簿。四十七个名字都记好了,她把笔搁在砚台边,指尖还沾着墨。

药童刚走不久,桌上那根没开锋的新银针静静躺着。她没碰它,只从袖中取出自己的青瓷药罐,轻轻放在桌角。

门被推开时带进一阵风,吹得纸页翻了两下。

“叶姑娘!”小安子站在门口,喘得厉害,“城南、西坊、东市口……三户人家出事了。”

她抬头。

“症状和去年边境那场疫病像,可又不太一样。有人昏睡不醒,脉跳得乱,舌头底下发青丝,摸脉的手都说没见过这种症。”

叶清欢站起身,药罐顺手揣进怀里。

“请的大夫呢?”

“去了几个,都说治不了。有个老医正开了方子,药灌下去人反倒咳血。现在谁都不敢接诊。”

她走到柜前,抽出一卷泛黄的册子,是去年疫情结束后的医案汇总。翻开几页,手指停在一条记录上:“舌底现青纹,属邪毒入络。”下面一行小字写着——此症仅见于巫蛊疫区核心地带。

她合上册子,声音压低:“不是天灾。”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脚步声,稳而轻,像是刻意放慢。

太子来了。

他穿的还是那件鸦青色袍子,手里没拿药杵,身后也没跟影卫。看见她第一句就是:“我已经让太医院把去年的疫病档案送到你这里,药库也开了,你要什么药材直接取。”

叶清欢点头:“谢殿下。”

“不必谢我。”他走近几步,“你是第一个看出这不是普通病症的人。如果真是有人在背后动手,那就不能再等。”

她没说话,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三个布袋,分别装好探病要用的工具:银针、棉布、小刀片、嗅瓶。

“我已经派人去查三家的情况。”她说,“但家属不肯多说,连大夫都不让近身。现在只能先派药童送些安神汤过去,借机看看病人状况。”

萧景琰皱眉:“他们怕什么?”

“不知道。”她系紧最后一个袋子,“但越是这样,越说明有问题。正常人生病求医都来不及,谁会拦着不让看?”

“我去调影卫。”他说,“明面上不动,暗地里盯住这三户人家周围动静。要是有人进出可疑,立刻报你。”

“好。”

“还有。”他顿了顿,“你别单独行动。上次古墓的事还没过去多久,我不想再看到你带伤回来。”

她看了他一眼:“我知道轻重。”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屋子里安静下来,她打开药罐盖子,里面空了一半。最近治的人多,念气积了不少,罐壁摸上去有些温。

她试着集中精神,想感应有没有哪个刚治好不久的病人能提供线索。可那些感激的情绪太散,像风吹过的水波,抓不住痕迹。

回溯之息没能触发。

但她知道,这病来得不对劲。症状比边境那次更隐蔽,发作更慢,却更难缠。普通人看不出门道,只会当是偶感风寒,拖着拖着就进了死局。

这才是最可怕的。

她把药罐收好,拎起三个布袋走出门。

天已经黑透,街上行人不多。她沿着巷子往医馆后院走,准备叫两个信得过的药童连夜出发。

刚拐过墙角,迎面跑来一个小药童,脸都白了。

“叶姑娘!东市口那家人……刚才……孩子手腕上冒出个小红点,接着人就开始抽搐,嘴里吐黑水!他们不让进,也不让报官,说是家丑不可外扬!”

叶清欢脚步一顿。

“几个人看过?”

“就一个坐堂大夫,看了一眼就说自己医术不够,跑了。”

她立刻改道:“备车,我现在就去东市口。”

“可是……那边说不见外人……”

“我不需要他们见。”她走得很快,“我只要亲眼看看那个红点。”

马车备好时,风起了。

她坐在车厢里,手一直按在药罐上。罐子微微发热,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但她不确定是不是错觉。

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沉闷的响声。

快到东市口时,车夫低声说:“前面围了人,好像出了什么事。”

她掀开车帘一角。

那户人家门口站着几个穿粗布衣的男人,背对着街,像是在守门。院墙高,看不见里面。但空气里有一股味道,说不上来,有点像铁锈混着腐草。

她放下帘子,低声对身边药童说:“你们两个,拿着安神汤,从前门进去,就说惠民堂统一派送。别提我看病的事,只管靠近病人,记住他手腕红点的位置和形状。”

“那您呢?”

“我走后巷。”

药童点头下车。

她绕到隔壁院子,借着墙边木梯翻上了屋顶。瓦片凉,她趴下身子,一点点挪到能看清主屋窗户的位置。

屋里灯亮着。

透过窗纸,她看见床上躺着个少年,手臂露在外面,手腕处贴着一块黑布。有个妇人坐在床边抹泪,另一个男人来回踱步,嘴里念叨着:“不该收那包药……不该信那人说的话……”

她屏住呼吸。

这时,屋里突然传来一声低笑,不是少年发出来的。

是个男人的声音,很轻,带着笑意:“晚了。药吃下去,命就不是你的了。”

叶清欢猛地一僵。

那人继续说:“三天后,第二个点会出现在脚踝。到时候,你想救都来不及。”

话音落下,屋里恢复安静。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她清楚听见了。

她慢慢往后退,准备下房。刚动一下,脚下一片瓦松了,轻轻滑落,“啪”地砸在地上。

院子里守门的男人立刻抬头望向屋顶。

她伏低身体,没再动。

几秒后,那人低头继续站岗。

她趁机从另一边滑下,落地无声,迅速钻进巷子深处。

回到马车上,她一句话没说,只是把手伸进药罐深处。

这一次,罐子明显比之前热。

她闭眼,终于捕捉到一丝异样——某个曾被她治好的病人记忆里,闪过一个画面:一只干瘦的手递出一个小纸包,上面画着一个歪斜的符号,像蛇缠着针。

她睁开眼,声音很轻:“不是普通的投毒。”

“是冲着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