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人间清醒:资治通鉴智慧 > 第516章 沮渠牧犍的“作死三连”:从北凉国主作到被赐死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516章 沮渠牧犍的“作死三连”:从北凉国主作到被赐死

话说南北朝那阵子,各国像打麻将似的轮流坐庄,今天你灭我,明天我打你,热闹得很。北魏太武帝拓跋焘算是牌桌上的“狠角色”,手气旺、脾气更旺,谁要是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花样,那结局基本只有一个——被他按在桌上“糊”了。沮渠牧犍,就是那个把拓跋焘惹毛,最后被“糊”得彻彻底底的倒霉蛋。

沮渠牧犍本来是北凉的国主,后来北魏大军一到,他识时务地举了白旗,从“沮渠王”变成了北魏的“河西王”,带着全家搬到平城(今山西大同)当起了“寓公”。按说都寄人篱下了,就该夹起尾巴做人,可这位曾经的国主,偏不。他大概觉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没了国家,架子还得端着,甚至悄悄搞起了小动作,一步步把自己逼上了绝路,堪称古代版“作死教科书”。

故事得从敦煌的一座府库说起。之前北魏攻克敦煌时,沮渠牧犍还没彻底投降,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派人打开了北凉的皇家府库。你说打开就打开吧,要么自己把财宝运走,要么派重兵看守,他倒好,开了门就不管了,跟放自家后院似的。结果可想而知,当地百姓一看“皇家仓库大甩卖,不拿白不拿”,呼啦啦涌上去,把里面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抢了个底朝天。等北魏接管敦煌时,府库空得能跑马,拓跋焘得知后心里就有点不痛快:这沮渠牧犍,怕不是故意给我添堵?但毕竟刚投降,拓跋焘没好发作,只是把这事记在了小本本上——这是沮渠牧犍“作死第一弹”。

本以为吃了个暗亏,沮渠牧犍能收敛点,没想到他转头就给自己安排了“作死第二弹”,而且动静更大。不知道他从哪儿听说“毒药能防身”,居然在家私藏了一大堆毒药,还真用这些药毒死了上百人。更离谱的是,他的姊妹们也不省心,放着好好的贵妇人生活不过,天天在家研究“左道邪术”,又是画符又是念咒,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在开“女巫培训班”。

纸终究包不住火。沮渠牧犍的亲信和当年看管府库的人,大概是觉得跟着这位主子迟早要倒霉,干脆主动向拓跋焘告发了他。拓跋焘一听,好家伙,投降了还敢私藏毒药杀人?姊妹们还搞邪术?这是想咒我死啊!当即派人去沮渠牧犍家搜查,结果人赃并获——毒药搜出一大堆,邪术用的符纸、法器也摆了一地。

拓跋焘的火一下就窜上了头顶。他本来还把沮渠牧犍的妹妹娶进宫当昭仪,算是给了沮渠家面子,现在看来,这哪是联姻,这是引狼入室啊!盛怒之下,拓跋焘先赐死了沮渠昭仪,接着下令诛杀沮渠牧犍的宗族。一时间,平城的沮渠家哭声一片,只有一个叫沮渠祖的,因为早就提前投降了北魏,还立了点小功,才侥幸保住了一条小命。

按说都到这份上了,沮渠牧犍就算不死,也该吓破胆了吧?可他偏不,像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又凑齐了“作死第三弹”——勾结旧部谋反。不知道他是不是觉得“瘦死的骆驼还能踢死马”,偷偷联系了北凉的旧臣,想趁着北魏边境有点小摩擦,里应外合搞点事情。结果呢?刚跟旧部通了几次信,就又被人告发了。

拓跋焘这次是真的没脾气了,也没了耐心。元嘉二十四年三月,他派了自己的亲信大臣崔浩,带着一壶毒酒,直接去沮渠牧犍家里“送终”。崔浩到了沮渠家,看着这位曾经的北凉国主,如今头发凌乱、面色惨白的样子,也没多废话,直接把毒酒递了过去:“陛下有旨,赐河西王归西。”沮渠牧犍看着那壶酒,大概也知道自己这一路“作死”下来,再也没有回头路了,长叹一声,拿起酒壶一饮而尽,没一会儿就没了气息。从北凉国主到被赐死的罪臣,沮渠牧犍只用了几年时间,全靠自己“步步为营”的作死操作,把一手不算太差的牌打得稀烂。

说起来,沮渠牧犍的作死之路,还挺有“层次感”。第一次开府库让百姓抢,是没脑子;第二次私藏毒药、姊妹搞邪术,是没敬畏;第三次勾结旧部谋反,是没认清现实。他大概始终没明白,投降不是“暂时歇脚”,而是身份的彻底转变,从国主变成臣子,就得守臣子的规矩,可他偏偏抱着过去的身份不放,总想着搞点小动作,最后把自己玩死了,也连累了整个宗族,实在是得不偿失。

司马光说

《资治通鉴》载沮渠牧犍之死,非独因其私藏毒药、勾结旧部,更在其“降而不臣”。昔者,微子降周而封宋,刘禅降晋而得善终,皆因能弃旧主之尊,守新臣之礼。牧犍既降北魏,却怀二心,私蓄奸谋,姊妹行左道,宗族藏逆志,此乃“贰臣之罪”。拓跋焘虽性刚猛,然牧犍之死,实由自取。《春秋》之义,“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牧犍背忠弃礼,虽欲苟活,岂可得乎?

作者说

沮渠牧犍的悲剧,本质上是一场“身份认知错位”的闹剧。他始终没从“北凉国主”的角色里走出来,错把北魏的包容当软弱,把自己的“前朝身份”当资本。在古代皇权社会,“投降”从来不是简单的“换个老板”,而是“彻底重构身份”——你不再是“君”,而是“臣”,你的一切权力、荣誉都来自新主的赐予,一旦试图保留“前朝余威”,就是对新主权威的挑战。

更有意思的是,他的作死操作充满了“低级错误”:私藏毒药却不保密,勾结旧部却被轻易告发,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想搞事。这背后,其实是他对“权力游戏”的认知不足——他以为权力还是当年在北凉时“我说了算”,却忘了在北魏的地盘上,拓跋焘才是唯一的规则制定者。说白了,他不是输在“谋反”,而是输在“不会装怂”。要是他能学学刘禅“乐不思蜀”的演技,或者学学微子“降而守礼”的本分,说不定还能安安稳稳当个富家翁,可惜他偏要“硬刚”,最后只能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本章金句

认不清自己的位置,再大的家底也经不住“作死”的折腾。

如果你是沮渠牧犍,在投降北魏后,你会怎么选择?是像刘禅一样“乐不思蜀”安心当富贵翁,还是像他一样偷偷搞小动作,或者有其他更稳妥的生存之道?快来评论区聊聊你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