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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秤准方能得客信,细致教学显真心

五月的风裹着麦香,吹得便利店门口的幌子轻轻晃。路边的麦田黄了大半,麦穗沉甸甸地垂着,风一过,就掀起金色的浪。

天刚亮,村民们就挎着篮子往店里来。蓝布包、竹编篮,里面还沾着麦秆 —— 都是来买新收的小麦粉,准备蒸馒头、包包子的。

陈清清早早开了店门,正蹲在货架前整理面粉袋。新到的面粉装在白布袋里,袋口印着 “新麦细磨”,指尖一碰,能沾到细细的粉。

她把面粉袋摆得整齐,一袋袋摞到齐腰高。刚直起身,就听见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清清,给我称两斤面粉!”

是村东头的张大妈,手里挎着个蓝布包,包角还绣着朵小菊花。她走到货架前,伸手摸了摸面粉袋:“这新麦磨的粉,蒸馒头准香。”

清清笑着点头,拿起袋子往秤上舀面粉。面粉簌簌往下落,细粉飘起来,沾在她的袖口上,像撒了层雪。

“大妈您稍等,” 清清扶了扶秤杆,看着指针慢慢往上走,“正好两斤,您看。” 她把秤凑到张大妈面前,指针稳稳停在 “二斤” 的刻度上。

张大妈却皱了皱眉。她伸手托了托面粉袋,又凑近秤看了看,语气带着点犹豫:“清清啊,你这秤是不是有点不准?”

清清心里 “咯噔” 一下,手里的袋子差点没拿稳。她赶紧把面粉袋放在台面上,又拿起空袋,重新舀粉:“大妈您别急,我再称一遍。”

面粉又一次落在秤盘里,细粉飘进她的鼻尖,她却没心思打哈欠。眼睛紧紧盯着指针,看着它一点点往上爬,最后还是停在 “二斤”。

“您看,还是两斤。” 清清把秤再递过去,声音比刚才轻了点,“是不是上次别家的袋子不一样大?看着显多?”

张大妈还是没松眉头。她捏着袋口转了转,小声说:“要不我再去别家称称?要是少了,我再来找你,你别介意啊。”

清清赶紧点头:“没事大妈,您去称吧,要是真少了,我肯定给您补。” 看着张大妈挎着袋子走出门,她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接下来的半天,清清总有些心不在焉。给顾客称东西时,总要反复看几遍秤,连扫码都慢了半拍。有村民问她怎么了,她也只笑着说没事。

中午吃饭时,她看着桌上的粥,一点胃口都没有。脑子里总想着张大妈的话 —— 要是秤真不准,不仅亏了顾客,以后谁还来店里买东西?

傍晚关店前,她把秤搬到柜台前,拿出砝码反复试。一斤的砝码放上去,指针稍微偏了一点;两斤的砝码,偏得更明显些。她的心沉了下去。

路修源回来时,刚推开店门就觉出不对。清清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砝码,眉头皱得紧紧的,连他进门都没听见。

“清清,咋了?” 路修源把自行车停在门口,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指尖碰到她的手,凉冰冰的,“是不是秤有问题?”

清清抬头看他,眼睛有点红:“今天张大妈买面粉,说秤不准。我试了试,砝码放上去,指针确实偏了。” 声音里带着急意,“要是真给顾客称少了,人家以后就不来了。”

路修源拿起她手里的砝码,又看了看桌上的秤。秤盘有点旧,边缘磨出了浅痕,还是他们刚开店时买的。他摸了摸清清的头,语气很轻:“别担心,明天我去县城修。”

“县城有个刘师傅,修秤修了三十年,” 他笑着说,“我以前在部队,食堂的秤坏了,都是找他修的,准得很。”

清清看着他,心里的石头松了点。路修源的手很暖,覆在她的手上,慢慢驱散了她的慌:“真的能修好吗?”

“肯定能。” 路修源把砝码放回秤上,“明天一早我就去,争取中午回来,不耽误下午开店。” 他起身去厨房,“你饿了吧?我给你煮面条。”

第二天天刚亮,路修源就起了床。他把秤擦干净,装进帆布包 —— 帆布包是他退伍时带回来的,上面还印着部队的编号。

“我走了,你在家歇着,不用早起开店。” 路修源弯腰抱了抱清清,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中午我给你带县城的糖糕。”

清清点点头,帮他把包背好:“路上慢点,骑车小心。” 看着他推着自行车出门,身影渐渐消失在晨雾里,她才回屋。

路修源骑着自行车,沿着乡间小路往县城去。晨雾还没散,路边的草叶上沾着露水,打湿了他的裤脚。风里带着麦香,凉丝丝的。

路过村口的早点摊时,他停下来买了两个包子。摊主李大爷笑着问他:“修源,这么早去县城干啥?”

“去修秤,店里的秤有点不准。” 路修源咬了口包子,韭菜馅的,很香,“得赶紧修好,别亏了乡亲们。”

李大爷点点头:“你这孩子就是实在。快去快回,路上注意安全。” 路修源应着,骑上自行车继续往前走。

县城的老街在城西边,青石板路凹凸不平,自行车骑在上面 “咯噔咯噔” 响。路修源熟门熟路地找到修秤铺,招牌是木的,写着 “老刘修秤”,字都有些褪色了。

他推开门,铃铛 “叮铃” 响了一声。铺子里摆着各种秤,杆秤、台秤、弹簧秤,墙上还挂着几把旧秤杆,像陈列的展品。

“刘师傅,忙着呢?” 路修源把帆布包放在柜台上,看见刘师傅正戴着老花镜,手里拿着个小螺丝刀,对着一把杆秤琢磨。

刘师傅抬头,看见他笑了:“是修源啊,好久没来了。今天又来修秤?” 他放下手里的活,接过帆布包,把秤拿出来。

“您看看,” 路修源指着秤,“放砝码的时候,指针有点偏,顾客说称的东西少了。” 他蹲在旁边,看着刘师傅拿起秤。

刘师傅把秤放在工作台上,戴上老花镜,先看了看秤盘,又翻过来检查底座。手指摸着弹簧的位置,轻轻按了按:“弹簧松了,指针也偏了点。”

他从抽屉里拿出工具,小螺丝刀、钳子、新的弹簧,一一摆在铺着绒布的台上:“问题不大,调调指针,换个新弹簧,保证准。”

路修源点点头,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看着刘师傅的手,满是老茧,指尖却很灵活,拿着小螺丝刀一点点拧着秤上的螺丝。

“修秤是个细致活,” 刘师傅一边拧螺丝,一边说,“差一毫米,称出来就差半两。顾客来买东西,图的就是个实在,秤准了,才愿意来第二次。”

路修源听得认真,点点头:“您说得对,咱们做生意,最不能亏的就是良心。要是秤不准,赚那点小钱,丢了信誉,不值当。”

刘师傅笑了,从抽屉里拿出个铁盒,里面装着各种砝码:“你这孩子,跟我年轻时一样。我刚开始修秤,我爹就跟我说,秤杆是良心杆,刻度是良心度。”

他把旧弹簧拆下来,弹簧已经有些生锈,弹性差了不少。又拿起新弹簧,比了比尺寸,正好合适:“这个新弹簧是不锈钢的,耐用,能用个三五年。”

路修源凑过去看:“刘师傅,您看这刻度,怎么判断准不准啊?我媳妇在店里,要是以后指针偏了,她自己能调吗?”

刘师傅拿起一个一斤的砝码,放在秤上:“你看,现在指针偏左,就是称出来少了;偏右,就是多了。底座下面有个小螺丝,顺时针拧,指针就右移,逆时针就左移。”

他一边说,一边示范。用小螺丝刀拧了拧螺丝,再放砝码,指针慢慢移到 “一斤” 的刻度上,分毫不差:“就这样调,很简单。”

路修源拿出手机,把调秤的步骤拍下来:“我回去教我媳妇,让她每天早上称东西前,先拿砝码试一遍,这样就放心了。”

刘师傅点点头,又拿起两斤的砝码放上去。指针稳稳停在 “二斤”,他满意地笑了:“好了,你试试。”

路修源接过砝码,从一斤到三斤,挨个放在秤上。每一次,指针都正好对着刻度,分毫不差。他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谢谢您,刘师傅,太准了。”

刘师傅把秤擦干净,装进路修源的帆布包:“以后有问题再来找我,别客气。” 他收起工具,又拿出个小布袋,装了两个新砝码,“给你,备用,要是原来的丢了,能用。”

路修源连忙道谢,付了钱,又在县城的小吃铺买了糖糕 —— 清清爱吃的,刚出锅的,还冒着热气,用油纸包着。

骑着自行车往回走时,太阳已经升到头顶。风里带着糖糕的甜香,路修源的心情也轻快起来,骑车的速度都快了些。

回到便利店时,清清正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等着。看见他回来,赶紧站起来:“修好了吗?”

路修源点点头,把帆布包递过去,从里面拿出秤:“你看,刘师傅修的,保证准。” 他又把糖糕递给她,“快吃,还热着。”

清清接过糖糕,咬了一口,甜糯的口感在嘴里化开。她看着路修源,笑着说:“先教我调秤吧,我着急学。”

路修源把秤放在收银台上,拿出砝码:“你看,底座下面这个小螺丝,就是调指针的。先放一斤砝码,要是指针偏了,就拧螺丝。”

他让清清拿着小螺丝刀,自己在旁边指导:“现在指针偏左,逆时针拧一点…… 对,再拧一点…… 好,放砝码试试。”

清清把砝码放上去,指针慢慢移到 “一斤”,正好对准刻度。她高兴得眼睛都亮了:“我会了!再试试两斤的!”

路修源笑着点头,看着她拿起两斤的砝码。调了调螺丝,再放砝码,指针又准了。清清拍着手:“太好了,以后我每天早上都试一遍,再也不怕秤不准了。”

路修源摸了摸她的头:“以后有不懂的,就给我打电话。咱们做生意,就得让顾客放心,买得踏实。”

下午开店没多久,就有顾客来买东西。是村西头的王阿姨,来买一斤糖,准备给孙子做糖包。

清清先拿出一斤的砝码,放在秤上。指针正好对准 “一斤”,她才放心地舀糖。糖粒晶莹,落在秤盘里,发出 “沙沙” 的响。

“阿姨,您看,正好一斤。” 清清把秤递过去,王阿姨凑过来看了看,笑着说:“你们夫妻俩真实在!”

“上次我在别家店买糖,称完回家一称,少了二两,” 王阿姨接过糖袋,语气里满是认可,“还是你们家靠谱,以后买东西,我就来你这儿。”

清清心里暖暖的,笑着说:“阿姨,应该的,做生意就得实在,不能亏了您。” 看着王阿姨走出门,她想起路修源的话,心里更踏实了。

接下来的几天,清清每天早上都用砝码校准秤。称东西时,总会把秤递给顾客看:“您看,正好这么多,够分量。”

村民们都夸她实在,来店里的人越来越多。有时候忙不过来,路修源下班就来帮忙,两人一个称东西,一个扫码,配合得很默契。

有天晚上,张大妈又来店里,这次是来买面粉的。她刚进门就笑着说:“清清,上次是我错怪你了!”

“我去别家称了,你那面粉正好两斤,是我眼神不好,看错了。” 张大妈有点不好意思,“你别往心里去啊。”

清清赶紧笑着说:“大妈,没事,您也是怕吃亏,应该的。” 她给张大妈称了三斤面粉,递过去,“您看,正好三斤。”

张大妈接过面粉,满意地点点头:“以后我买面粉,就来你这儿,放心!” 看着张大妈走出门,清清心里像开了花。

晚上关店时,天已经黑了。路修源收拾着收银机里的钱,清清则把秤擦干净,放进柜台里。她拿起砝码,又试了一遍,指针还是很准。

“今天张大妈来道歉了,” 清清靠在路修源怀里,声音软软的,“还说以后都来咱们店买东西。”

路修源抱着她,手指轻轻揉着她的头发:“这就是实在的好处。咱们不赚亏心钱,顾客自然愿意来。” 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问题,咱们一起解决。”

清清点点头,往他怀里缩了缩。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两人身上,像盖了层薄纱。便利店很静,只有墙角的时钟 “滴答” 响着。

她想起路修源去县城修秤的早上,想起刘师傅说的 “良心杆”,想起村民们满意的笑容。原来做生意和过日子一样,真诚最难得。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温馨又幸福 —— 原来,最长久的生意,不是靠花言巧语,而是靠一颗实在的心,靠一次次的细致与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