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重生九零,我带空巢村暴富 > 第51章 像不像是那边的肥溢出来了,让咱沾了点光?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51章 像不像是那边的肥溢出来了,让咱沾了点光?

“上厂为什么要分家?”

吃午饭的时候,外孙女问出这个问题,龙佩珍听后愣住。

许耀林想了想,这样回答娃儿,“一个大家庭,住的人多了,在一起总有吵架的时候,为了避免老是争吵伤感情,大家就选择分开住。但是这不代表,分出去的就不是家人了。”

外孙女年纪还小,很多话她未必听得懂,很多事她未必能理解。

可许耀林并没有打哈哈敷衍她的问题。

他用最浅白易懂的话认真解释,灌输道理,一如他当年教学生。

人立于世,德行为先,要知道“礼”跟“理”。

教育孩子,就得从小教育。

小苗儿歪头,“外公,他们闹着分家,是因为不想跟着倒霉吗?”

“……”说话一针见血,合着他刚才白教了,许耀林哭笑不得,索性也直来直去,“是。但是这事不能怪别人,人之常情罢了。”

“什么是人之常情?”

“人之常情泛指普遍现象,就是说对这件事情,大部分人都会做出这样的反应。”

“泛指是什么意思?”

龙佩珍,许燕秋,“……”

来了来了,十万个为什么来了。

母女俩快速往碗里夹菜,然后双双捧着碗离开饭桌,到外头廊檐下蹲着吃。

小娃娃的“为什么”,等闲人遭不住。

为了避免自个脑充血,避走为妙。

……

上厂何家就在许家后面。

距离不过三百米左右,中间隔着一片旱地。

这么近的距离,却已经近十年没有来往过。

路上小童划下的那条线,犹如楚河汉界,不可跨越。

把儿子教训了一通,何阿友回到菜园子锄地,刚拿起锄头,隔壁菜园就有人跟他说话。

“阿友,小福又捣蛋了?老远就听到他叽叽哇哇喊,被你揍了?”

农家菜园子的围墙很矮,站起身就能瞧见别人家的地。

何阿友闷头挥锄,“那死崽子,跑去跟下厂三四岁的小娃娃较劲,给他能耐的。”

“三四岁的小娃娃……许家捡回来那个?!诶唷那是得教训,欺负小娃娃可不算本事。”

又一个脑袋从另一座菜园子支棱出来,兴致勃勃打探,“阿友你看到那个小娃娃了?听说长得又白又胖,是不是?”

何阿友撩起眼皮瞥那人一眼,“想知道自己看去呗。”

“这话说的,我能过去?早八百年前就闹得跟陌生人一样了,连亲戚都不来往。”

那人嘟囔着,朝下厂方向看了眼,感叹道,“不过下厂算是起来了。他们村那菜卖得贼好,有一回没抢到菜的都问到我这里来了,以为我是凤凰屯的——”

这话说着不太对味,说话的人住了嘴。

吗的。

他的确是凤凰屯的人啊。

只不过他是凤凰屯上厂的。

周围沉默了一会,才有人重新开腔搭话,“他们村的菜的确卖得好,听说现在还跟其他好几个村子合作,拖拉机差不多天天来拉菜,一大早就能听到动静。”

何止?

他们不仅能听到拖拉机来拉菜的动静,还能听到猫儿山上开荒的动静,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那些声音光是听着,就能让人感受到生气勃勃。

现在只要走出去,到处都能听到有关凤凰屯的热议。

上头给凤凰屯拨地拨山头啦。

凤凰屯的菜在整个县城被疯抢,连市里都开始订购啦。

当初到底是谁给凤凰屯造谣,我舅娘的兄弟老婆去过那村子不仅没有倒霉连精神都变好啦。

……

如今的凤凰屯下厂,就好像一潭死水突然被盘活了一样。

反观他们脱离出来的上厂,有没有避开霉运不知道,但是一直要死不活。

就拿菜园子来说,他们这几家菜地跟下厂菜园只隔了一条小路,可长出来的菜就不一样。

小路那边的菜格外水灵葱郁,他们这边的不算差,但是比起来就显得不够水嫩不够蓬勃。

说起来他们这几家菜园子还算好的,再往上厂深处去,各家菜园里的菜卖相更差。

“咱们几家的菜比村里其他人家长得要好,别说我说的玄乎,这像不像是下厂那边的肥溢出来了,让咱沾了点光?”

不知道是谁喃喃这句话。

本来只是句玩笑话,落在各人耳里,却齐齐心头一跳。

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

……

镇机关大院。

陈义走出办公室就看到了支着单车等在那里的男人。

两年多没见,还是那副鸟样。

瘦瘦高高的,眉眼稍显凌厉,气息冷峻,一看就不好惹。

当然,陈义知道这狗男人的不好惹不止是看起来,那是真不好惹。

拳头硬得像铁一样,他曾经挨过一拳。

哦,周家有个王八蛋挨得更多。

“什么时候回来的?总算想起来我来了?王八羔子!去我宿舍喝两杯。”陈义上前大力拍男人肩膀,那么长时间没见,再见却丝毫没有疏远感。

沈凤清在他肩头回了一拳,“下次吧,过来看看你还能不能喘气,活得好好的就行。”

陈义,“草。那进我办公室喝杯茶总行吧?不然以后有事别找我,跟你不熟。”

“……”沈凤清轻笑,支好单车,进了陈义办公室。

暖水壶里有开水,往茶杯扔个茶包用开水一泡,就是一杯茶了。

陈义把茶杯递过去,换回一支烟,“这两年你在外头走南闯北的,这些事儿没跟老校长他们说?”

“没什么好说的,事儿又没办成。”

男人抿一口茶,语气轻描淡写,陈义听着却五味杂陈。

沈凤清一走两年多不回家,不是不想回,是不敢回。

他在外头四处走访大医院、拜访民间名医,争分夺秒想给老校长找到治病办法,争一线生机。

耽搁不得。

可饶是这样,跑遍全国,依旧没能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

老校长的病,以国内目前的医疗水平,没得治。

去国外——他们没有这个本事。

“当初你走的时候,裤兜里就揣着二十五块钱,有二十块钱还是我借的……吗的,你靠着二十五块钱怎么混的两年多?还能到处跑?大巴、火车给你免票了?”

陈义说笑般的口气,没把心里的难受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