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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修罗场2.0

阮宝梨从小到大,不管做什么都挺顺利。

倒不是说她智商多高,才华多么出众,而是凭借与生俱来的小聪明和父母悉心教导出来的为人处事,她不管做什么事,似乎都比别人轻松点。

学习是,工作是,唯独在她生活安定下来后想找人谈恋爱,却总碰不见合适的。

大学时也不乏有人追求她,可阮宝梨心中总有一个清晰的标准。

她说,那个人得和她有默契。

室友A便吐槽她,说她连相处机会都不给,谈何默契?

室友b也说,默契需要时间来培养。

室友c问她,是默契重要还是心动重要?

阮宝梨以一敌三,振振有词地说,有些夫妻二三十年相处下来都没有默契,可见时间和相处只能培育柴米油盐,培养不出灵魂的共振。有些人确实喜欢养成一种亲密关系,但她更喜欢

与本来就能亲密无间的人相处。

室友A说,你懒你直说。

阮宝梨哈哈大笑,在默契之外又新增了择偶条件,诸如人高马大,神鬼不侵,聪明机警,宽容大度,嫉恶如仇,家财万贯……

室友们集体嘘她后,作鸟兽散。

阮宝梨也知道现实里找不着这样的人,即便找到了,人家凭什么选她呢?

但她现在找到了。

就站在她身边。

人高马大总能给足安全感,神鬼不侵毕竟能重生,摆脱了原着黑锅侠的设定后也变得聪明机警、宽容大度起来,嫉恶如仇是自带的正义光环,家财万贯那更是在他手上发扬光大的。

最重要的是,没有人能理解的默契,他有。

他总是能第一时间理解她的意图。

即便他们之间从未有过长久的相伴和亲密。

在阮宝梨心中,这就是奇迹。

正因为是奇迹,所以它只存在于虚构的小说世界里,也不那么令人难受了。

“我、我没有……”霍书的心理素质是卧室这一群角色中最差的,她本来就难过,被霍砚点破自己背后搬弄阮宝梨是非后更是无地自容,“我没有那个意思。”

陆钰也很尴尬,视线从好奇打量阮宝梨,转移到了冲齐玫苦笑,好像他其实被霍砚诽谤了,但他仁慈得不予计较。

“也别看齐玫,”霍砚却偏要计较到底,“是你的吗你就看?”

齐玫自打觉醒了女性主义后,对某些用词严阵以待,“霍砚,什么你的我的?这种归属性的表述,是将我物化为附属品,我是拥有独立人格的个体,不属于任何人。这种物化女性的思维,本身就是对女性尊严的践踏,请你尊重我作为人的基本主体性。有些话不要再说了。”

霍砚愣了一下,说:“对不起。”

齐玫严肃地说:“没关系,但你要改正。”

在搅浑水和跑偏话题上齐头并进的这对前未婚夫妻,一如既往的,又把霍墨落下了。

于是,霍墨像是陷进了某种循环,恐怖地发现自己又要哭了。

他微仰起头,拿手拼命煽泛红的眼睛,觉得今天这事荒谬极了。

“你们,”他急得要跳脚,“你们不要再吵了。”

齐玫回头看他,批评道:“你等一下,我正在说很严肃的事。”

这话出口,霍墨的表情就像被人猝不及防打了一拳,随后他彻底委屈了,把脸转向他哥。

四目相对。

叮!

阮宝梨脑袋里响起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系统提示音。

“恭喜宿主,您已成功激活人物标签之‘扶弟魔’,请再接再厉,解锁更多版块,获取更多奖励。”

阮宝梨的手压了下眉心。

“齐玫,”霍砚的脸其实没什么变化,但周遭的气压已经变低,“我忍你很久了。”

齐玫如今也不太怕霍砚,“我也忍你很久了。”

霍砚说:“只要你和霍墨好好地过日子,我能保证你们平安顺遂,各得所愿,可你冥顽不灵……”

“少给我扣屎盆子!”齐玫打断他,“你所谓的好日子就是关在你们霍家大宅里,哥哥不要了,就非得嫁给弟弟,用这种看似昂贵实则廉价的联姻埋葬自己?霍砚,这和古代浸猪笼有什么区别?什么是各得所愿,得的只有你掌控一切的愿吧!”

那些流言蜚语被正主亲口证实,霍书不安地动了动,同时感到难以置信。

毕竟就在几分钟前,她还说齐玫是骨子里三从四德,百依百顺的人。

可是齐玫却把嫁进霍家当作被浸猪笼。

霍书挺生气的,心说霍家是猪笼,那她这个土生土长的霍家女儿是什么?

猪吗?

“你不是应该喜欢霍墨吗?”霍砚像是被她骂得动怒了,“我第一天就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之间没可能,那些误会都已经澄清,你如果能珍惜霍墨的心意,很多事我都能替你们摆平。”

陆钰飞快看一眼霍墨,八百个心眼足够把霍墨射成筛子。

然而霍墨还在整理盈眶的热泪,怀疑自己彻底变成了泪失禁体质。

“又来了,”齐玫怒极反笑,“又是这副封建大家长高高在上的姿态。”

霍砚也嗤笑,“封建大家长是吗?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封建大家长是怎么处理你们这些既不会创造价值还不听话的人。从今天开始,你留在房间里,没想明白之前哪也不许去!婚礼照旧,只不过请柬会重印,新郎变成霍墨就可以了。”

“霍砚!”齐玫大怒,“你疯了!”

霍墨也不能再光顾着擦眼泪了,他也喊,“哥!你不能这样!”

就连霍书都上前一步,“哥……”

“宝梨,”齐玫荒唐地询问阮宝梨,“他平时对你也是这样的吗?”

霍砚立刻说:“这事跟她没关系。”

但齐玫就是会黏着阮宝梨,不再剑拔弩张,而是摆出冲锋陷阵的阵营感,义愤填膺的,“他就是这样强迫你的对吗?”

阮宝梨经历过一次这三位人设被激活后的修罗场,已经做好了祸水东引的准备。

她斜睨了一眼作壁上观的陆钰。

哼,还想明哲保身?

“我不知道,”演技不够出众,挤不出眼泪,阮宝梨只能低头以手掩面,悲痛地走到陆钰身后,期期艾艾地问:“陆、陆钰先生,如、如果婚礼变动,损害的是霍、齐两家的脸面,这事可怎么收场啊?您既是霍家的亲戚,也是齐家的朋友,您一定有办法的,对吗?”

陆钰莫名其妙被点名,荒唐地低头看阮宝梨,“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