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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武侠修真 > 笑傲之岳不群当主角 > 第216章 任我行的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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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目光扫过站直的教众,声音平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此次护法,尔等皆有功。盈盈。”

“女儿在。”任盈盈连忙上前一步,恭敬应道。

“此事了结后,由你负责,论功行赏,不得有误。”任我行吩咐道,语气平淡,却自有一股掌控生杀予夺的霸气。

“是!爹爹!”任盈盈躬身领命,心中也为父亲展现出的这通天手段感到无比振奋。

安排完奖赏之事,任我行的目光,终于转向了那些瘫软在地,或是面如死灰的“仇家”与“敌人”。

他第一眼,就落在了被神教教徒看押着,如同死狗般的贺连山与司马韬身上。

被任我行那双重瞳盯上的瞬间,贺连山与司马韬只觉得如同被史前凶兽锁定,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灵魂都在颤抖!死亡的阴影前所未有的浓郁!

“任……任教主!饶命!饶命啊!”贺连山再也顾不得什么塞北苍狼的尊严,涕泪横流,挣扎着想要磕头,却被身后的教徒死死按住。

司马韬更是面无人色,声音尖利地求饶:“任教主!小人知错了!小人再也不敢了!求教主看在往日……不,求教主大发慈悲,饶小人一条狗命吧!小人愿意做牛做马……”

任我行看着两人丑态百出的求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他轻轻摇了摇头,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所有人宣告:

“看来,当年老夫还是太过心慈手软。江湖险恶,对敌人,就不该存有任何仁慈之心。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是老夫的错。”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话音未落,任我行左右双手同时抬起,并未靠近,只是隔空虚抓!

刹那间,两股无形的、却带着恐怖吸力的漩涡骤然出现在贺连山与司马韬的头顶!

吸星大法!

而且是与突破前截然不同,威力与控制力都提升了数个层次的吸星大法!

贺连山和司马韬的求饶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他们只觉得全身的精气、内力、血液、甚至是生命本源,都不受控制地疯狂向外倾泻,被那无形的漩涡贪婪地吞噬!

他们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皮肤失去光泽,紧紧包裹着骨骼,眼珠凸出,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恐惧。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两人的惨叫声便微弱下去,最终彻底消失。

当任我行放下手时,原地只剩下两具如同风干了数年的骷髅,维持着死前挣扎的扭曲姿态,轻轻一碰仿佛就会散架。

全场死寂!

就连许多日月神教的教众,看到这诡异而恐怖的一幕,都感到心底发寒,对任我行的敬畏更深了一层。

任我行仿佛只是随手拍死了两只嗡嗡叫的苍蝇,轻轻拍了拍手,掸去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他那双蕴含着无尽威严与毁灭的异色瞳孔,缓缓转动,最终,落在了那群聚拢在一起、如临大敌、面无人色的正道人士身上。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在方生大师身上,良久,那蕴含着双重力量的眼瞳微微眯起,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回忆般的意味:

“方生……你师兄,方证大师,是这天下间,为数不多能让老夫也心生几分佩服的人物。” 他话锋一转,语气骤然变得冰冷,“老夫记得,与你素无冤仇。为何偏要选在此时,来触老夫的霉头?”

方生大师虽内力耗尽,身受内伤,但在任我行那恐怖的威压下,依旧强撑着挺直了脊梁,他抬起眼,目光中悲愤与决绝交织,声音沙哑却清晰:“任我行!老衲本欲寻你那妖女任盈盈!寻她不到,寻你这为祸世间的魔头之父,有何不可?!我那三个师侄——辛国梁、易国梓、黄国柏,皆惨死于任盈盈之手!父债子偿,女债父还,天经地义!老衲找你报仇,难道不是理所当然?!”

“哦?”任我行眉头微挑,似乎来了些兴趣,他并未动怒,只是淡淡地朝旁边招了招手,“盈盈,过来。”

任盈盈立刻快步上前,恭敬道:“爹爹。”

“这老和尚说的,是怎么回事?”任我行问道,语气平静,仿佛在询问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

任盈盈看了一眼方生大师,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但面对父亲,她还是如实禀告:“回爹爹,那时女儿身上有伤,途中遇到了这老和尚的三个师侄。他们认出女儿身份,不由分说便要擒拿,口口声声说要拿住女儿,逼爹爹您现身少林伏法。女儿自然不肯就范,反抗之下,失手便杀了那三人。” 她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但其中的凶险与决绝,在场之人都能体会。

任我行听完,点了点头,脸上看不出喜怒,他重新转向方生大师,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理”所当然:

“老和尚,听清楚了?是你那三个师侄,先要动手擒拿我女儿,意图不轨。我女儿为求自保,反抗杀人。” 他摊了摊手,那姿态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这,只能怪你自己教徒无方,技不如人。倘若当时是我女儿学艺不精,被你的师侄杀了,那老夫也绝无二话,只能认栽。江湖规矩,弱肉强食,本就如此。你找上门来报仇,岂不是无理取闹?”

他这一番话,完全是从自身立场和力量出发的“道理”,霸道无比,将少林占理的报仇行为,硬生生扭曲成了“技不如人活该倒霉”的江湖械斗。偏偏从他口中说出,配合着他那刚刚突破、深不可测的实力,竟带着一种让人难以反驳的诡异说服力。

方生大师被他这番歪理气得浑身发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指着任我行,嘴唇哆嗦着,想要反驳,却发现在这种绝对的力量和扭曲的逻辑面前,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最终只能化作一声悲愤的:“你……你……强词夺理!魔头!果然是魔头!”

任我行却不再看他,仿佛已经失去了兴趣。他的目光又扫了一眼被恒山女尼紧紧护在身后、依旧昏迷不醒的定逸师太,眼神淡漠,如同看着两只待宰的羔羊。

“话,既然已经说完了。” 任我行的声音重新变得冰冷无情,不带一丝波澜,“老和尚,你记得,托梦给你那师兄方证,让他……替你报仇罢。”

话音未落,任我行已然抬起了右手!并未见如何作势,只是一只手掌轻描淡写地向前虚按而下!

然而,就在他手掌抬起的瞬间,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怖威压骤然降临,如同无形的巨山,精准无比地锁定在了方生大师和昏迷的定逸师太身上!两人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钢铁,将他们死死禁锢在原地,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方生大师只觉得周身骨骼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五脏六腑仿佛要被这股压力碾碎,他拼命运转残存的内力想要抵抗,却如同蚍蜉撼树,眼中不禁流露出绝望之色。而昏迷中的定逸师太,即便在无知无觉中,眉头也痛苦地紧蹙起来,嘴角渗出了一缕鲜血。

那只仿佛蕴含着毁灭力量的手掌,看似缓慢,实则快如闪电,携带着令人窒息的死亡阴影,朝着两人当头落下!

眼看这两位正道名宿就要当场命丧黄泉,魂飞魄散!

“任教主!请手下留情!”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清越而急切的声音,如同穿透层层阴云的曙光,骤然从远处传来!

与此同时——

“咻——!”

一道凌厉无匹的剑光,快得超越了声音,撕裂长空,带着一股决绝的浩然之气,精准无比地射向任我行那按下手掌的手腕!这一剑,时机、角度、速度都妙到毫巅,并非为了伤敌,而是旨在围魏救赵,逼任我行回防!

几乎是同一时间,另一道紫色的身影也动了!

正是刚刚调息片刻、恢复了些许力气的岳不群!他眼见任我行一言不合就要悍然击杀少林、恒山的两大高手,心中大急!他知道此刻言语劝阻已是无用,唯有出手!

岳不群长身而起,体内残存的紫霞真气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尽数凝聚于右掌之上!他不敢有丝毫保留,施展出混元掌中威力最大的一式,身随掌走,如同一道紫色闪电,后发先至,竟然后发先至,堪堪在任我行手掌落下之前,一掌印向了任我行的手掌侧面!

“嘭!!!”

剑光率先撞上任我行的手腕,发出一声金铁交鸣般的脆响,那飞剑被一股反震之力弹开,在空中翻转数圈,插在了不远处的地面上,剑身兀自嗡鸣不止。

而紧接着,岳不群的混元掌力也结结实实地与任我行的手掌侧面碰撞在了一起!

一声沉闷如雷的巨响炸开!

岳不群只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仿佛蕴含着吞噬与毁灭双重特性的磅礴巨力,如同排山倒海般沿着手臂汹涌而来!他闷哼一声,脸色瞬间一白,气血剧烈翻腾,整个人被这股巨力震得向后倒飞出去,在空中勉强一个翻身,落在地上又“噔噔噔”连退了七八步,才勉强稳住身形,喉头一甜,一丝鲜血已从嘴角溢出。

而任我行,只是按下的手掌微微一顿,身形晃都未晃一下。他缓缓收回手掌,异色双瞳先是瞥了一眼地上那柄仍在颤动的飞剑,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目光落在了被他震退、嘴角溢血的岳不群身上,最后,才饶有兴致地转向了那声音和飞剑传来的方向。

“有意思。”任我行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看来,今晚的老鼠,还不止这几只。”

所有人的目光,也都随着任我行的视线,投向了那片黑暗。

只见远处,一道身影正以一种看似不快,实则瞬息即至的玄妙身法,飘然而来。月光下,隐约可见其身形窈窕,似乎是一位女子,但面容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气之中,看不真切,唯有那柄插在地上的飞剑,与她之间存在着某种玄妙的联系,证明着方才那惊鸿一剑正是出自她手。

那身影渐行渐近,步履从容,仿佛并非踏足于这刚刚经历血火厮杀的废墟,而是行走在自家庵堂清幽的庭院之中。月光如水,悄然洒落,渐渐驱散了她面容前那层若有若无的雾气,显露出其下真容。

只见来人果真是一位女尼,看年岁似乎已不算年轻,眼角有着浅浅的细纹,但眉目间却透着一股历经岁月沉淀后的温润与平和。她并未身着寻常江湖人的劲装,而是一身洗得微微发白的灰色缁衣,宽大的袖口随着她的步履轻轻摆动,更显其身姿的飘逸与超脱。她手中并未持着拂尘,只是自然地垂在身侧,指尖圆润,仿佛从未沾染过世间兵戈。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看起来宁静祥和、与世无争的比丘尼,方才却发出了那石破天惊的一剑,其身上隐隐流露出的气息,竟也深不可测,赫然也是一位八品上的高手!

她无视了场中剑拔弩张的气氛,也无视了任我行那如同实质的威压,目光首先落在了被恒山弟子们团团护住、昏迷不醒的定逸师太身上。

她缓步走了过去,恒山派的女尼们见到她,如同找到了主心骨,纷纷含泪让开道路,低声道:“掌门师伯……”

原来此人正是北岳恒山派当代掌门——定闲师太。

定闲师太微微颔首,示意弟子们安心。她俯下身,伸出三指,轻轻搭在定逸师太的腕脉之上,动作轻柔,如同呵护一枚易碎的琉璃。她闭目凝神片刻,周身仿佛有一种宁静的力量在流淌,驱散了周遭些许的杀伐之气。

片刻后,她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淡淡的怜惜,声音温和而清晰地安抚众弟子道:“阿弥陀佛。不必惊慌,定逸师妹只是被刚猛掌力震伤了脏腑,一时闭过气去,并未伤及根本。些许内伤,调养些时日便无大碍,再过片刻,自会苏醒。”

她的话语如同春风化雨,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让原本惊慌失措的恒山弟子们顿时安心了不少,纷纷合十念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