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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穿书白月光,我成了女帝 > 第23章 天下同春?这愿景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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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天下同春?这愿景有点甜

长安城的腊梅开得正盛时,林晚晴收到了来自东瀛的信。信纸是用桑皮纸做的,带着海腥味,上面画着株歪歪扭扭的清漪草,旁边用汉字写着:“此草在东瀛开花了,银斑如和纸染的月光。”

写信的是女医馆的学生小雅,去年随商船去了东瀛。她说当地的巫女起初视草为“异物”,直到小雅用草汁救了患痘疹的天皇幼子,才被奉为“神草”,如今京都的药圃里,已长满了从长安带去的草籽。

“天皇还说,要派女医来长安学习呢。”阿禾捧着信,辫子上的红绳沾了点蜡油——她刚给尚药局的药罐换了新蜡,“先生,咱们要不要建个‘万国医馆’?专门教外国女子学医。”

林晚晴正给李昭调制润肺的药膏,闻言笑了:“等你把东瀛的草药图谱译完,就给你建。”她往药膏里加了点清漪草汁,香气顿时醇厚起来,“这草在东瀛能活,说明在哪都能扎根,只要有人肯用心种。”

李昭接过药膏,指尖在药罐边缘的草纹上摩挲——这罐子是官窑新烧的,罐身刻满了清漪草,是特意给各地女医馆定制的。“波斯的玛依娜也来信了,说里海的草籽顺着商路,传到了拜占庭。”他眼底带着笑意,“那些金发碧眼的女子,现在都学着用草汁染指甲,说‘这是东方的幸运色’。”

林晚晴忽然想起初穿来时,在太医院药柜后看到的那株蔫蔫的清漪草。谁能想到,短短几年,它竟能跨越万里,在异国他乡生根开花?

年底的“女子功绩簿”送上来时,厚厚的册子差点压垮案几。上面记着:江南女农改良了水稻,亩产提高三成;岭南女织工织出的“清漪锦”,在西域能换十匹骆驼;西域女商队打通了新的丝路支线,把中原的瓷器卖到了罗马……

“以前总说‘女子无外事’。”靖王翻着册子,胡子翘得老高,“现在看看,这些姑娘做的事,比我们这些老头子加起来还多!”他指着其中一页,“老臣的孙女在岭南种出了能抗台风的果树,当地百姓都叫她‘木姑神’呢!”

册子里夹着张画,是阿竹在西域画的“天下清漪草分布图”,从长安到里海,从岭南到东瀛,密密麻麻的绿点像片星云,每颗星旁都写着个女子的名字——那是播种、照料草的人。

“该给这草正名了。”李昭忽然道,“不能总叫‘清漪草’,它早不是某个人的草了。”

林晚晴想了想,提笔在分布图的空白处写下三个字:“同春草”。

“同沐春风,共享春生。”她解释道,“不管是中原还是西域,是女子还是男子,都该像草一样,在同一片阳光下生长。”

李昭握住她的手,在三个字旁边加盖了玉玺:“就叫同春草。明年的新历,朕要把它印在首页。”

除夕夜,尚药局的女医们、清漪学堂的学生们、各地赶回长安的女官们,聚在御花园的同春草旁守岁。阿禾带着大家用草籽拼出“天下同春”四个字,玛依娜托商队送来的波斯香料燃在炉里,香气混着草香,竟格外和谐。

苏湄从岭南带回了新酿的“清漪酒”,用同春草的花酿成,琥珀色的酒液里浮着片银斑叶。“这酒叫‘传灯’。”她给每个人斟上,“喝了这酒,新的一年,咱们把‘灯’传得更远些。”

周若刚从苏州回来,带来了“新生堂”的好消息:今年有十二个寡妇改嫁,八个学了医,还有三个开了绣坊,生意比男人还好。“她们托我带了匹绣品,说是给先生的新年礼。”

绣品展开时,众人都惊呼起来——上面绣的是幅“万国同春图”,中原的宫殿、西域的帐篷、波斯的沙漠、东瀛的樱花,都围着株巨大的同春草,草叶上站着无数个女子,有的背药箱,有的握书卷,有的执算盘,个个眉眼含笑。

林晚晴摸着绣品上的草叶,忽然觉得眼眶发热。她想起沈清漪,想起那些在时光里留下痕迹的女子,她们或许从未想过,自己埋下的种子,有一天会开出这样的花。

李昭走过来,手里拿着支新制的步摇,簪头是朵同春草花,银斑用细小的珍珠镶成,在灯光下闪闪烁烁。“这是朕给你的新年礼。”他把步摇插在她发间,“愿你如这草,岁岁常青,与天下同春。”

钟声敲响时,大家举起酒杯,对着满园的同春草齐声喊道:“天下同春!”

声音越过宫墙,传到长安的大街小巷。守岁的百姓听见了,也跟着欢呼,连卖糖葫芦的小贩都笑着说:“今年的春,来得比往年早!”

林晚晴望着漫天绽放的烟花,忽然明白,所谓愿景,从来不是遥不可及的梦。它藏在每粒草籽里,在每个女子的手心里,在一次又一次“我能行”的坚持里。当这些微小的力量汇聚起来,就能让寒冬变暖,让偏见消融,让天下真的迎来同一片春天。

新年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御花园时,同春草的叶片上凝着露珠,银斑在晨光中亮得像碎钻。林晚晴弯腰,轻轻拂去片草叶上的薄雪,仿佛看到无数株草正在破土而出,沿着丝路,沿着海岸,沿着所有被梦想照亮的路,一直长到天边,长到很远很远的未来。

而那些种下草籽的人,她们的故事,也会像草一样,年复一年,在春风里,轻轻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