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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卫国的话不断在他脑海里回响。这些年易忠海总是半夜偷偷接济秦淮茹,这事他早有耳闻。既然要帮人,为何不光明正大?非要选在深夜,这不是惹人闲话吗?

更让他窝火的是,自己媳妇给别的男人洗内裤,还毫不避讳。加上这次送红秋裤的事,傻柱越想越不对劲。

老不死的,我把你当长辈,你居然打我媳妇主意!傻柱恨得牙痒痒。想到易忠海比秦淮茹大那么多岁,更是怒火中烧。

他双眼布满血丝,脸色阴沉得可怕,甚至想拿斧头去找易忠海算账。就这样辗转反侧,直到天亮也没合眼。

一个人影顶着黑眼圈,买了不少 ** 和冲天炮。

他将 ** 和硝石倒出来,塞进一团草纸里,趁人不注意扔进了易忠海的厨房。

那时候做饭要么烧煤,要么烧柴,总得先用火引子点燃。枯枝、枯叶、废纸壳和草纸都是常用的引火材料。

早上,大伙儿起床准备生火做饭,突然——

“轰隆!”

一声巨响从易忠海的厨房炸开,震碎了中院好几户人家的玻璃。火光冲天,熊熊燃烧。

付卫国正睡着,被 ** 声惊醒。他往窗外一看,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那位置……是易忠海家的厨房?”

他赶紧穿好衣服冲出去。

阎阜贵正吃着面条,吓得面条从鼻孔喷了出来。听说易忠海家 ** 起火,他丢下碗筷,抄起水桶就往外跑。

“救命啊!”

易忠海的声音从厨房废墟下传来。 ** 震塌了厨房,他被压在下面,而高温引燃了旁边的煤堆。

院子里的人手忙脚乱地接水管救火,不断往易忠海呼救的地方泼水降温。刘海中、阎阜贵带着几个孩子,有的打水,有的拉水管。

“前院有消防栓,再拉一条水管过来!”付卫国提醒道。

四合院的邻居们难得团结起来,拼命救火。

“这就是搞破鞋的下场,活该倒霉!”许大茂站在一旁幸灾乐祸,背着手看热闹。

“许大茂,都什么时候了还说风凉话,快来帮忙!”阎阜贵喊道。

许大茂这才不情不愿地过去拖水管。

忙活半天,火终于灭了。傻柱和棒梗始终没露面。

易忠海的厨房几乎被炸成废墟,煤炭和灶台全烧光了,房子也差点遭殃。他被冲击波掀飞,压在瓦砾下,手脚被烫伤,皮肤脱落了一大片。

“老易,怎么回事?”阎阜贵把易忠海抬出来后问道。

对方神情呆滞,目光茫然,始终没有回应。

阎阜贵眉头紧锁,提高嗓门喊道:老易,能听见我说话吗?

易忠海盯着他的嘴型,满脸困惑地摆手: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阎阜贵又连喊数声,易忠海依然毫无反应。

这老家伙遭报应了,八成是聋了。贾张氏撇嘴嘀咕。

付卫国取来铁盆,在易忠海左耳旁重重敲击几下,全无反应。又在右耳猛力敲打,才稍有动静。

看来失聪已成定局。

** 产生的冲击波,估计把一大爷震聋了。付卫国得出结论。

经过这番测试,众人心里都有了底——易忠海确实聋了,最多右耳能听见些微声响。

哪个缺德玩意儿干的?这是蓄意 ** !阎阜贵怒不可遏。 ** 威力惊人,连邻居家的窗户都被震碎。

普通火灾绝不可能如此猛烈,定是有人蓄谋要害死易忠海。

真是歹毒的算计。刘海中倒吸凉气,后背发凉。

这分明是有人故意制造 ** 要取易忠海性命。谁会如此恨他?

付卫国虽与易忠海有过节,但方才还组织大家用消防栓救火,嫌疑不大。许大茂虽然蔫坏,但与老易并无深仇大恨。

眼下嫌疑最大的,不是傻柱就是棒梗。两人都因秦淮茹的事对易忠海怀恨在心。

思来想去,刘海中更倾向是棒梗所为。这小子向来不干人事,被贾张氏教得无法无天,做出这等事也不稀奇。

至于傻柱,虽说也有嫌疑,但念及易忠海往日对他的照拂,应当不至于下此毒手。

秦淮茹此刻也想到了棒梗。昨夜儿子还怒气冲冲地说不认她这个妈了。当年她决定跟傻柱在一起时,棒梗曾被众人批斗,为此记恨了傻柱整整八年。

这次的 ** 事件,很难说与棒梗无关。制造 ** 危害公共安全已属犯罪,若真炸死了易忠海,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秦淮茹暗自祈求,那个安放**的人,绝对不能是棒梗。

易忠海疼得直哼哼,身上的伤越来越重,耳朵里嗡嗡作响,仿佛塞满了苍蝇,几乎听不清任何声音。

“先送老易去医院吧。”二大妈见他伤势吓人,赶紧提议。

众人找来一辆平时运粪的平板车,七手八脚把易忠海抬上去,匆匆送往医院。

易忠海被送走后,大院再次聚集起来,就像上次为贾家捐款时一样。

傻柱和棒梗依然不见踪影。

易忠海家的厨房损失至少两三百块,他的伤势也不轻,后续治疗费用肯定不少。

刘海中顺势顶替了一大爷的位置,端着官腔说道:“大家知道,一大爷家出了**案,性质极其恶劣,必须揪出凶手!否则这种危险分子藏在院里,谁都不得安生。”

阎阜贵沉着脸,严肃道:“如果是咱们自己人干的,最好主动认错。”

众人互相看看,没人站出来。

“这已经是犯罪了,报公安吧,让他们查。”付卫国提议。

大伙儿纷纷赞同,毕竟**不是小事,中院几户人家的玻璃都被震碎,想想都后怕。要是**威力再大点,房子都得炸飞,孩子们可就危险了。

见无人认错,又都主张报公安,秦淮茹慌了神。她本想劝阻大家内部解决,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事情太严重,她若阻拦,反倒惹人怀疑。

阎阜贵让阎解旷跑去报案。趁着众人议论,秦淮茹急忙跑回家找棒梗。

棒梗正躺在床上,捧着一本《成为大老板的三个要素》看得入迷,满脸陶醉地幻想着如何管理员工,对外面的动静充耳不闻。

“棒梗,你知道一大爷家厨房炸了吗?”秦淮茹紧盯着他,语气严厉。

贾张氏也跟了进来,忧心忡忡地望着孙子,生怕这事和他有关。

“知道啊,老东西炸死了没?”棒梗翘着二郎腿,笑嘻嘻地问。

“棒梗,是不是你干的?”秦淮茹直接质问。

“少在这儿血口喷人!”棒梗不耐烦地翻过身去,背对着秦淮茹。

秦淮茹铁青着脸追问:“最后问你一遍,一大爷的厨房是不是你炸的?”

“炸那老东西的厨房?”棒梗歪着嘴冷笑,“要真是我,连他屋子一起端了才解气。”

“还嬉皮笑脸!公安马上就到,这要判刑的!”秦淮茹急得直跺脚。

“关我屁事!有本事去问你的傻柱啊!”棒梗猛地坐起身吼道。

贾张氏立刻帮腔:“我孙子多乖啊,肯定是傻柱那个莽夫干的!”

见棒梗死不认账,连习惯性的搓脚动作都没有,秦淮茹心里有了计较。她急匆匆出门寻人,半路正撞见何雨水。

屋里头,傻柱正美滋滋地抿着小酒,就着花生米哼小曲。

“哥!一大爷厨房被炸了,是不是你干的?”何雨水一把夺过酒瓶。

“放屁!”傻柱梗着脖子嚷道。

秦淮茹见状泪如雨下:“柱子,公安马上来了,现在自首还能从宽。要是查出来......我这辈子可怎么活啊!”

“我没......唉,是我。”傻柱在秦淮茹泪眼注视下终于低头。

何雨水气得直拍桌子:“哥你太混账了!”

“你心里还有这个家吗?”秦淮茹哭得浑身发抖,“要是炸着人,你是要吃枪子儿的啊!”

秦淮茹气得直跺脚,抬手就往傻柱身上捶。

傻柱不闪不避,闷声不吭。

其实那拳头落身上跟挠痒似的,可傻柱偏要龇牙咧嘴地喊疼:哎哟喂,你这是要 ** 亲夫啊?

装模作样嚎了两嗓子,倒叫秦淮茹心软收了手。

何雨水急得直拍大腿:哥你糊涂啊!秦姐对你掏心掏肺的,你咋能这样寒她的心?

易忠海那老东西能是什么好货?傻柱梗着脖子嚷,深更半夜送粮送衣裳,谁知道安的什么心!我原先还当他是个正派人,呸!就是个满肚子花花肠子的老流氓!

越说越上火,攥着拳头就要往医院冲。

你呀!何雨水拽住他袖子直跺脚,秦姐和一大爷清清白白的,你这不是往人身上泼脏水吗?一大爷要真存了歪心思,能跟一大妈过一辈子?秦姐为给你生个孩子,天天偷着喝苦药汤子......

说着说着眼圈都红了。昨晚秦淮茹趴她肩上哭到半夜,那些掏心窝子的话听得她心疼。

傻柱瞅见媳妇哭红的眼睛,心里咯噔一下。再听何雨水说喝药的事,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

难不成...真是我犯浑了?他抓着后脑勺,突然狠狠抽了个嘴巴子。

何雨水见傻柱态度软化了,赶紧说道。

淮茹,是我不好,不该怀疑你和一大爷的关系。

傻柱迟疑片刻,慢慢挪到秦淮茹跟前。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公安都介入了,得想办法解决。你要是进去了,家里可怎么办?

秦淮茹忧心忡忡地说。

我能有什么办法?自首也得坐牢。

傻柱紧锁眉头,心里直打鼓。

他把易忠海家厨房炸得不成样子,更听说对方可能失聪,顿时慌了神。

虽然出了口恶气,但想到要坐牢,傻柱后背直冒冷汗。

秦淮茹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 之后,一大爷好像真聋了。别人问他话,他只会摇头说听不见。

现在院里人报警也只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

要是你能赶在公安查清楚前,说服一大爷......

让他承认是自己不小心引发的意外,把案子撤了,这事就能翻篇。

何雨水眼睛一亮:秦姐,还是你有办法!

傻柱也觉得可行,决定按秦淮茹说的做。

秦淮茹立刻去买了几罐麦乳精和水果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