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年代,这可都是贵重礼品。为了捞傻柱出来,她算是豁出去了。
两人拎着大包小包,骑着那辆破自行车往医院赶。
院里人还在议论纷纷,阎解旷没回来,警察也还没到。
秦淮茹,是你家棒梗干的,还是傻柱干的?
许大茂不怀好意地凑过来。
胡说什么!我家棒梗和傻柱能干这事?
傻柱把一大爷当亲爹伺候,现在去医院看看怎么了?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撕烂许大茂的嘴。
是是是,你们都是好人。棒梗从小品学兼优,傻柱是大孝子。
一大爷更是模范长辈,帮着照顾儿媳妇天经地义。
许大茂挤眉弄眼地怪笑。
秦淮茹脸色铁青,嘴唇咬得发白。
傻柱憋得满脸通红,竟破天荒地没还嘴。
要搁平时,他早跳下车和许大茂干架了。
付卫国看着这反常的一幕,若有所思地皱起眉头。
他猜测,炸毁易忠海厨房的人很可能是傻柱。
以傻柱那睚眦必报的性子,昨天刚怀疑易忠海和秦淮茹有染,给他戴了绿帽子,今天怎么可能乖乖带着礼物去看易忠海?
再说,以秦淮茹的作风,就算真去探望,能带一袋烂香蕉就不错了,哪会舍得买这么贵重的东西?
肯定是傻柱犯了事,怕被查出来,才不得不下血本讨好。
秦淮茹和傻柱骑着自行车,一同去了医院。
另一边,阎解旷带着公安回到四合院。
在派出所时,他就强调这是一 ** 炸案,性质严重,警方高度重视,立刻立案调查。
公安来到四合院,众人都在等待结果。
何雨水神色略显不安。
她担心警方先一步查出 ** ,若发现是傻柱干的,那就糟了。
但她表面仍保持镇定。
公安先去了易忠海家,仔细检查后判断 ** 源于厨房灶台,可能是明火引燃了易燃物。
“何雨水同志,你哥怎么不在家?”公安问道。
何雨水心里一紧,强作镇定地回答:“我哥和我嫂子去医院照顾易忠海了。”
“有人举报你哥哥何雨柱可能涉案,我们需要去你家取证。”
公安神情严肃。
何雨水无法阻拦,只能配合调查。
围观的邻居们议论纷纷。
“我原以为是棒梗干的,那孩子平时就爱偷鸡摸狗,没想到猜错了。”
“难说,棒梗还是有嫌疑,但现在看来,傻柱更可疑。”
“何大清走后,易忠海没少照顾傻柱和何雨水,结果傻柱竟想炸死他,简直不是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傻柱娶了秦淮茹,跟着贾家那群白眼狼,自己也成了白眼狼。”
“要我说,傻柱就是个畜生!”
指责声越来越多,矛头渐渐指向傻柱。
“如果真是傻柱干的,绝不能轻饶,必须让公安抓他!”
“这次敢炸一大爷家,下次说不定把整个院子都炸平,这种人太危险了,必须严惩!”
此时,医院病房里,易忠海静静躺着。
【他的左耳完全失去了听觉。
经过医治,右耳尚能听见声音,只是需要旁人大声说话,靠近些才行。
秦淮茹领着傻柱,拎着礼品来探望易忠海。
“跪下!”
刚进门,秦淮茹便沉着脸命令傻柱跪下。
傻柱双膝触地,头也不敢抬。
“是傻柱想炸死我?”
易忠海的目光骤然冰冷,看来厨房 ** 的始作俑者,必是傻柱无疑。
“一大爷,傻柱一时糊涂钻了牛角尖,随手弄了点**,本意只是吓唬您,没想到威力超出预料。”
秦淮茹轻声解释,将蓄意谋害淡化为一场过火的玩笑。
她恳请易忠海宽恕傻柱,最好能将此事说成生火引发的意外,以免傻柱被公安带走。
易忠海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
难怪聋老太太曾夸秦淮茹是院里最精明的女人。
果然伶牙俐齿,善于周旋。
他心知肚明,那般剧烈的 ** 绝非区区**所能造成——傻柱分明是冲着他的命来的。
这些年他视傻柱如己出,指望其养老送终。
可如今傻柱竟要置他于死地,他恨不得反手了结这孽障。
“我平日待你不薄,你竟丧心病狂到要炸死我?你就是这般报答我的?白眼狼!”
易忠海怒不可遏,撑起身子指着傻柱额头厉声痛骂。
“一大爷我错了!真知道错了!”
傻柱扯着嗓子连连告饶,巴掌把脸颊抽得红肿。
此刻他才惊觉后怕:若真炸死了人,自己不仅要蹲大牢,恐怕还得挨枪子儿。
幸亏一大爷只聋了左耳,尚有转圜余地。
按秦淮茹的说法,只要咬定是意外,公安便不会深究。
“这畜生都要炸死我了,凭什么原谅?”
易忠海别过脸去。虽听不清言语,但从口型也能辨出是在求饶。
他懒得理会。
(本章完)
【秦淮茹仍在喋喋不休地劝说。
傻柱的耳光越发响亮,整张脸已肿胀不堪。
易忠海在傻柱身上投入了许多,如今放弃实在可惜。
然而此刻,傻柱却想要他的命。
易忠海已经萌生了不再指望傻柱养老的念头。
“一大爷,傻柱这次只是一时冲动,您没有孩子,我让他写份保证书,以后一定给您养老。”
“您从小看着他长大,知道他的为人,他就是性子急了些,您别往心里去。”
秦淮茹抛出了关键条件,她相信这份保证书能让易忠海改变主意。
“我的养老问题,就不劳你们费心了。”
易忠海直接拒绝。
傻柱放火要烧死他,对他的打击太大。
他一直把傻柱当亲儿子,指望他养老送终。
可如今,傻柱竟想炸死他,这关系让他难以接受。
至于是否彻底断绝往来,放弃让傻柱养老,他仍在犹豫。
见易忠海态度坚决,秦淮茹有些急了。
“一大爷,傻柱一直把您当父亲一样敬重。”
“他只是开个玩笑,没真想害您。”
“这事也不能全怪他,要不是您半夜来送红秋裤,也不会闹成这样,您说是不是?”
“做人不能太绝情,傻柱是您看着长大的,要是坐牢,这辈子就完了,以后出来连工作都难找。”
“您真忍心把他送进去吗?”
秦淮茹声情并茂,试图用感情和道德打动易忠海。
易忠海心烦意乱,想抽烟又碍于医院规定。
虽然生气,但他也在权衡利弊。
如今他和傻柱之间已有裂痕,养老的事恐怕难如从前。
尽管恨傻柱,可这些年的投入让他难以割舍。
投入越多,越不甘心放弃。
他不想撕破脸毁掉傻柱,毕竟还没找到新的养老依靠。
付卫国条件不错,但过去为了贾家得罪过他。
这事还得慢慢考虑。
“算了,我和傻柱情同父子,总不能真成仇人。”
犹豫片刻,易忠海决定帮傻柱隐瞒,把厨房 ** 说成意外。
如今他一只耳朵失聪,更需要有人照料。
做事不能太绝,得留条退路。
“一大爷果然大度仁义!”
秦淮茹面露喜色,踢了傻柱一脚,示意他赶紧道谢。
先别急着道谢,想让我把这事翻篇也行,先把养老保证书写好。
之前欠我的钱,还有我耳朵的伤,都得赔。
我算过了,傻柱得赔我三千。
易忠海直接向傻柱索要赔偿。
他打定主意要让傻柱吃点苦头,这样才能让他记住教训。等以后自己再给点甜头,不愁傻柱不回心转意。
秦淮茹和傻柱都惊呆了,没想到易忠海一开口就要三千块。
一大爷,是我对不住您。可这三千块...实在太多了。
傻柱愁眉苦脸地说。
他现在身无分文,钱都在秦淮茹手里,哪拿得出这么多。
厨房损失至少两三百,你们欠我的五百多,剩下的算医药费和耳朵的赔偿。
要是赔不起,我可以当这是意外,也可以跟公安说实话。
易忠海态度坚决,丝毫不让步。
我们赔!一大爷伤得这么重,三千块应该的。
秦淮茹赶紧拦住傻柱。
她心里清楚,这是易忠海在试探傻柱的诚意。再说能用钱解决总比坐牢强,钱还能再挣。
等易忠海百年之后,这些钱不还是傻柱的?就当是左手倒右手,不吃亏。
出了医院,傻柱就蔫了。
三千块啊,我上哪找去?你怎么就答应了?
傻柱埋怨秦淮茹。
不赔这事没完。我这儿能凑两千。
秦淮茹其实有六七千存款,但只打算出两千,剩下的要留着给棒梗娶媳妇。
还差一千怎么办?
傻柱急得直挠头,这笔钱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不行就把房子卖了吧。雨水那间反正空着。
秦淮茹眼珠一转,出了主意。
卖房?
傻柱脸色骤变。他现在有三间房,中院两间是何大清的,后院是聋老太太给的。虽然都在他名下,但当初答应过何雨水,中院小间是留给她的。
倘若将房子出售,何雨水会作何感想。
傻柱立刻表示反对,房子既然给了何雨水,就属于她,没有变卖的道理。
秦淮茹自然不答应。
正因为这间房归何雨水所有,才一直闲置着。
他们一家住在中院最大的那间屋子,加上贾家留下的那间,还有聋老太太的那间。
虽然住得不算拥挤,但何雨水的房间却始终空置。
一年到头,何雨水回来住的次数屈指可数。
秦淮茹早就想找机会把这间房要回来,或者直接卖掉。
眼下正是个好时机。
“雨水是嫁出去的女儿,按我们老家的规矩,女儿没资格继承家产。”
“反正她一年也住不了几天,房子是你的,你还不能做主吗?”
秦淮茹在一旁煽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