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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那年头,我有个随身小院 > 第325章 反将一军,自曝“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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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反将一军,自曝“偷吃”

天刚蒙蒙亮,院里的雪还没扫,脚踩下去能没到脚踝。何雨柱揣着两个窝头从归燕居出来,故意把棉袍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里面沾着点糠麸的衣襟,走路时肩膀歪歪扭扭,活像偷摸做了亏心事。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墙根下缩着个黑影,心里冷笑——许大茂这小子果然没睡,蹲在那儿跟只等着抓耗子的野猫似的。

“咳咳……”何雨柱故意咳嗽两声,脚步踉跄着往自家方向挪,快到门口时突然停下,背对着许大茂的方向,从怀里掏出个窝头就往嘴里塞,嚼得急了,差点噎着,赶紧用冻得发红的手拍着胸口。

“好啊何雨柱!”许大茂果然“噌”地蹿了出来,手里还攥着那个皱巴巴的小本子,脸上堆着捉奸在床似的得意,“我就知道你家藏着粮!这都吃上窝头了,还天天跟院里哭穷,你要不要点脸?”

何雨柱被他吼得一哆嗦,手里的窝头“啪嗒”掉在雪地里,沾了层白花花的雪粒。他慌忙去捡,手指刚碰到窝头,又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来,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有……这是……”

“这是啥?”许大茂抢过那个沾雪的窝头,举得高高的冲院里喊,“大伙快来看啊!何雨柱家藏粮不拿出来分,自个儿偷着吃窝头啦!”

院里的门“吱呀”开了好几扇,秦淮茹裹着件打补丁的棉袄跑出来,一见这阵仗就急得直跺脚:“大茂你别瞎喊!柱子不是那样的人!”娄晓娥也披着围巾站在门口,眉头拧得紧紧的。

许大茂更得意了,晃着手里的小本子:“我瞎喊?我都盯他好几天了!天天夜里往东边废宅跑,指不定藏了多少粮呢!今儿这窝头就是铁证!”他扭头瞪着何雨柱,“你说!这窝头哪来的?是不是从你藏粮的地方拿的?”

何雨柱的脸由红转白,突然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声音带着哭腔:“是……是我偷藏的……”

“嘿,你总算承认了!”许大茂笑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我就说你小子一肚子坏水……”

“可这窝头是我从你家窗台上摸的啊。”何雨柱突然抬起头,眼泪混着雪水往下淌,指着许大茂的鼻子,“昨天夜里我看见你媳妇蹲在窗台啃这个,掉了半个在窗台上,我……我饿极了才捡来的……”

这话像个炸雷,炸得许大茂愣在原地。他媳妇这两天总说饿得慌,夜里总往厨房跑,难道……

“你胡说!”许大茂急了,扬手就要打,“我家哪有窝头?”

“那你小本子上记的‘窗台上有粮’是啥意思?”何雨柱猛地站起来,声音陡然拔高,“还有你记的‘妻夜食’,不是说你媳妇夜里偷着吃东西?许大茂你可真行啊,自家藏着粮不给媳妇吃饱,还天天盯着别人家那点救命粮,你安的什么心?”

许大茂手里的小本子“啪”地掉在雪地里,他慌忙去捡,却被何雨柱抢先一步踩在脚下。何雨柱弯腰捡起本子,翻开那页指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字,一个字一个字念出来:“正月十三,何雨柱夜出东废宅。正月十四,秦淮茹入何宅半时辰。正月十五,见何雨柱持粮归……”

念到这儿他突然停住,手指往另一页滑,突然加重语气:“哟,这还有呢——‘妻藏烟票三张,藏于炕洞,换粮二斤’。许大茂,这烟票哪来的?前阵子厂里发的救济烟票,按人头分的,你家两口人,顶多两张,这第三张是从哪偷的?”

这话一出,许大茂的脸“唰”地白了。那烟票是他从车间老王的工具箱里摸的,本想偷偷换点粮给媳妇补补,这事他连媳妇都没告诉,何雨柱怎么会知道?

“你……你偷看我本子!”许大茂急得跳脚,却不敢上前抢。

“我用得着偷看?”何雨柱把本子往秦淮茹手里一塞,“晓娥姐你看看,他记的这些,是不是前几天跟你说的那些龌龊事?”娄晓娥接过本子翻了两页,眉头越皱越紧,突然抬眼看向许大茂:“大茂,老王师傅丢烟票的事厂里还在查,你敢说这事跟你没关系?”

许大茂的嘴唇哆嗦着,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院里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盯着他,那眼神像针似的扎在身上。他突然想起啥,指着何雨柱喊:“你别转移话题!你夜里往废宅跑是干啥?”

“我去给聋老太太送药。”何雨柱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几块黑乎乎的药膏,“老太太腿肿得下不了床,晓娥姐给的药,让我天天送去。不信你问秦淮茹,她前天还跟我一块去的。”

秦淮茹赶紧点头:“是真的!大茂你咋能这么想柱子?他这些天把省下的稀粥都给老太太送去了,自个儿天天喝凉水!”

许大茂彻底傻眼了,手里的窝头不知啥时候掉在了地上,被他踩得稀烂。雪越下越大,落在他光秃秃的脑门上,化成水顺着脸颊往下流,看着倒比哭还难看。

“原来你天天蹲在那儿,不是盯贼,是想抓着点啥往厂里报吧?”何雨柱的声音冷下来,“就为了换点救济粮,连厂里的同事都敢偷,连街坊邻居都算计,许大茂,你这心咋长的?”

院里静得只剩下雪花簌簌落地的声音,许大茂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嗷”一嗓子蹲在雪地里,抱着脑袋跟个受气包似的。

何雨柱捡起地上的窝头,拍掉雪渣递给他:“吃吧,别饿出个好歹。往后要是真揭不开锅,跟我说一声,院里谁家没有难处?可别干那偷鸡摸狗的事,寒了人心。”

许大茂接过窝头,手指抖得厉害,塞进嘴里嚼着,眼泪混着窝头渣往下咽,哭得比刚才何雨柱还惨。

秦淮茹拉了拉何雨柱的袖子,低声说:“算了柱子,都是街坊……”

何雨柱望着漫天飞雪,心里却敞亮得很。许大茂这颗毒瘤不剜出来,院里就别想安生。他看了眼娄晓娥手里的小本子,忽然想起啥,对许大茂说:“你媳妇藏的粮,该分的还是得分。至于那烟票,赶紧给老王送回去,就说捡着的,还能落个好名声。”

许大茂哽咽着点头,嘴里的窝头嚼得没滋没味,却比任何时候都清楚——这回是栽在何雨柱手里了,可这小子明明占着理,却没把事做绝,这份情,他得记着。

雪还在下,落在何雨柱的棉袍上,很快积了薄薄一层。他往家走时,脚步比来时稳当多了,心里那点憋了好几天的火气,终于随着许大茂的哭声散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