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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对它这个一根筋无语‘你也不想想极寒之毒对身体有没有损害,更何况宫子羽本就畏寒!’

117恍然大悟,疑惑‘那怎么没人提!?’

‘就宫子羽那恋爱脑提了有用吗!?他只会说他是自愿的!’

羽宫一派却没有自知之明一般隐隐有了扬眉吐气之势,连带着宫子羽那执刃之位,似乎也坐得稳当了几分。

角宫却似乎比往日更沉寂了几分。

宫尚角依旧忙于处理堆积如山的公务,周身气息冷硬。

上官浅细心留意到,那个总是像小炮仗一样时不时炸响在角宫、尤其爱在她附近阴阳怪气的宫远徵,竟连续好几日不见踪影。

连廊下吹过的风,都少了那份属于少年的、带着药草气息的躁动。

上官浅端着炖好的汤品送入书房,放下后并未立刻离开,,状似无意地轻声问正在批阅文书的宫尚角:

“角公子,这两日……似乎少见徵公子过来?”她语气温婉,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与关切,仿佛只是寻常寒暄。

宫尚角执笔的手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并未立刻抬头,直到将那行字写完,才缓缓放下笔,抬眸看向她。

那目光深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审视,仿佛要透过她看似单纯的好奇,看进她心底最深处。

上官浅迎着他的目光,神色坦然,眼神清澈,只有纯粹的好奇,不见半分异样,指尖却无意识地绞着帕子。

片刻,宫尚角才收回目光,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丝毫情绪:“远徵长大了,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

一句轻描淡写的“有自己的事”,却像一块冰冷的石子投入上官浅心湖,激起层层警惕的涟漪。

宫远徵对宫尚角的依赖近乎雏鸟情结,若非有重大变故或宫尚角明确指令,他绝不会轻易远离角宫。

这反常的疏离,是宫尚角故意支开他?是因为察觉到了什么?还是……

无数念头电光石火间掠过脑海,上官浅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柔顺地点点头,略带感慨地轻声道:

“原来如此。徵公子年纪虽轻,但能力出众,能为公子分忧,是好事。”

她不再多问,转而替宫尚角研墨,动作轻柔专注,仿佛刚才那句问话真的只是随口一提。

但心底的警钟已然敲响。

宫尚角对她的戒备,难道还没有放下,竟然开始有意无意地隔开她与宫远徵的接触。

这绝不是一个好信号。

待到黄昏,借口身体倦怠需要早些休息,上官浅回到了自己的厢房。

屏退侍女,确认四周无人监视后,她轻轻叩击了一下窗棂,三重两轻。

一道黑影如同融入夜色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窗外,正是那名宫唤羽拨给她的暗卫首领。

“小姐有何吩咐?”

上官浅背对着窗户,声音压得极低,却清晰无比:

“想办法出宫门一趟,去旧尘山谷最大的那家酒楼‘忘忧阁’,在其临街最东侧的屋檐翘角上,悬挂一盏浅红色的灯笼。”

暗卫首领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并未多问,只沉声道:“是。何时悬挂?悬挂多久?”

“明日酉时初刻挂上,挂满一个时辰,无论发生何事,时辰一到,立刻取下,不得留下任何痕迹。”上官浅吩咐得极其细致。

“属下明白。”

“去吧,小心行事,绝不可暴露。”

暗卫首领领命,身形一晃,便如青烟般消散在浓重的夜色里。

上官浅缓缓关好窗户,指尖拂过冰凉的窗棂。浅红色灯笼……这是原主和寒鸦柒约定的暗号。

宫唤羽那边暂时指望不上,甚至可能反过来算计她。

宫尚角对她疑虑重重。她不能坐以待毙,计划必须一步步推进。

看来她必须启动另一条线。

寒鸦柒,原主记忆里的教官,最后为原主而死的人……是时候见一面了。

她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那张清丽柔弱的脸庞,抬手轻轻抚过自己的脸颊,指尖冰凉。

宫尚角,你在怀疑什么?

夜色渐深,角宫巡逻的守卫换过一班后,周遭彻底沉寂下来。

上官浅换上一身便于行动的深色衣衫,如同夜行的猫,悄无声息地滑出房间,避开所有可能的眼线,来到了宫子羽最开始带他们去的暗道!

根据原主零碎的记忆,这里面虽然有机关,但确实是通往宫门之外。

她仔细摸索着墙壁上一处不起眼的凹凸,用力按下。

“咔哒”一声轻响,一面看似完整的墙壁缓缓移开,露出后面仅容一人通过的、向下延伸的漆黑通道,一股陈腐的泥土气息扑面而来。

上官浅毫不犹豫,闪身而入,墙壁在她身后缓缓合拢,不留痕迹。

暗道狭窄而漫长,崎岖不平。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终于传来细微的风声和隐约的光亮。

出口隐藏在一处山壁藤蔓之后,外面已是旧尘山谷的荒僻地带。

她辨明方向,身形几个起落,便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

七拐八绕后,她停在一处门脸寻常、甚至有些破败的客栈后门,那里挂着一盏浅红色灯笼。

快速去内,推开一扇虚掩的房门,室内只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光线暧昧不明。她侧身闪入。

寒鸦柒早已等在那里。

他姿态慵懒地斜靠在一张铺着兽皮的宽大座椅上,一条腿随意曲起,另一条腿伸直,指尖正灵活地翻转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

听到动静,他懒懒地抬起眼皮。

断眉下的眼睛半挑着,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邪气,上下打量着从暗影中走出的上官浅,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厉害呀,我的浅浅。”他嗓音低沉,带着颗粒感的沙哑,

“在宫尚角那尊煞神眼皮子底下,都能钻出来。看来角宫的墙,也没传说中那么密不透风嘛。”

“哟,这么急着挂灯笼,是……”

他目光扫过上官浅,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你的内力……增长了不少啊。在宫门里,得了什么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