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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清楚地知道这气氛不对,这香气有异,眼前的女人更是带着某种明确的目的性。

他的理智在疯狂叫嚣着危险,命令他推开她,保持距离。

可是……他的身体却像是被那暖香和她的眼波蛊惑,僵硬在原地。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红唇,看着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混合着野心与诱惑的光芒,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占有欲和摧毁欲,竟如同岩浆般在他冰冷的血液下奔涌。

他一直是清醒的,清醒地看着自己如何一步步被这个女人吸引,如何因她而产生不该有的情绪波动。

而此刻,他依旧是清醒的,清醒地看着自己……如何心甘情愿地沉沦。

“上官浅,”他声音沙哑得厉害,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上官浅迎着他几乎要将人吞噬的目光,非但没有退缩,反而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紧握成拳、放在膝上的手背,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却点燃了更烈的火。

“我知道。”她红唇微启,声音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魅惑,“我一直都知道。先生……你呢?”

最后那声反问,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宫尚角猛地攥住了她抚上来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指骨。

他眼底最后一丝挣扎被汹涌的暗潮彻底淹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凶狠的、势在必得的光芒。

他不再说话,而是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他一把将她抱起,近乎粗暴地放在了旁边用于小憩的软榻上。

沉重的身躯随之压下,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和灼人的温度。

烛火剧烈地摇曳了一下,映照着榻上交织的身影。

意乱情迷间,他仿佛听到她在耳边极轻的低语,带着泣音,又像是满足的喟叹。

那混合的香气浓郁到了极致,如同最烈的酒,让他彻底迷失在这场真假难辨的情潮之中。

这一夜,角宫的书房,隔绝了外界所有的风雨与算计,只剩下最原始的纠缠与喘息。

宫远徵原本正心烦意乱地在徵宫后院折腾他的毒草,心中挥之不去的依旧是兄长书房中那令他窒息的沉默和上官浅那张看似柔弱的脸。

此时,一个鬼鬼祟祟、形迹可疑的身影却猛地从他眼角掠过,迅速朝着羽宫的方向遁去。

他眼神一厉,想也没想就追了上去。

那身影速度极快,对宫门路径又异常熟悉,七拐八绕,竟将他直接引到了羽宫主殿附近的一处僻静回廊下。

就在宫远徵凝神搜寻那消失的身影时,隐约听到假山后传来压低的争执声。

他本不欲偷听,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到宫子羽的声音。

宫远徵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靠近,借着假山的阴影隐匿身形。

假山外宫子羽看着站在他面前,脸色苍白却眼神倔强的云为衫,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他一直在等待,等她主动开口,等她坦诚相待。

“阿云……”他声音干涩,“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云为衫嘴唇颤抖,她知道瞒不住了,宫子羽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带着决绝的泪光:“子羽,我……我是无锋……”

“……无锋……”

这两个字,却如同最敏感的开关,瞬间引爆了宫远徵所有的神经!

是无锋?!云为衫是无锋之人?!

宫远徵脑中“嗡”的一声,所有关于无锋的仇恨、关于十年前那场惨案的记忆瞬间翻涌而上!杀意如同毒藤般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

突然听到假山传出宫远徽的声音,宫子羽和云为衫皆是一惊。

宫远徵从假山走了出来,目光如同淬毒的利箭,瞬间锁定在脸色煞白的云为衫身上:“你刚才说什么?!无锋?!你是无锋的细作?!”

“宫远徵!你住口!”宫子羽下意识地想护住云为衫。

然而,宫远徵在看到云为衫那瞬间慌乱的眼神和宫子羽维护的姿态时,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

他手腕一翻,数枚淬了剧毒的暗器如同毒蛇出洞,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直射云为衫面门!速度快得惊人!

“阿云小心!”宫子羽目眦欲裂,想也不想便扑过去想挡。

云为衫反应极快,在宫远徵出现的那一瞬便已心生警兆,猛地扭身闪避,同时从发间抽出一根金簪格挡。

“叮叮当当!”

几声脆响,大部分暗器被击飞或险险擦过,但一枚角度极其刁钻的袖箭还是没能完全避开,

“噗”地一声没入了她的肩胛!剧痛传来,云为衫闷哼一声,踉跄后退,额角瞬间沁出冷汗。

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她素色的衣裙。

云为衫闷哼一声,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晃了晃,向后倒去。

“阿云!”宫子羽一把抱住她,看着那枚深入骨肉的暗器和迅速蔓延开的黑紫色毒素。

他猛地抬头,赤红着眼睛瞪向宫远徵,嘶吼道:“宫远徵!你干什么?你疯了!”

宫远徵看着倒下的云为衫和状若疯狂的宫子羽,握着暗器的手微微颤抖,但眼神依旧狠厉:“她是无锋!她该死!”

“解药!把解药拿出来!”宫子羽几乎要冲上去。

这边的动静立刻惊动了羽宫的侍卫,灯火迅速亮起,脚步声杂沓而来。

宫远徵指着受伤的云为衫,对迅速赶来的侍卫厉声下令:“抓住她!她是无锋细作!给我押入地牢,严加看守!”

我看谁敢!”宫子羽猛地将云为衫护在身后,如同被激怒的雄狮,怒视着宫远徵和围上来的侍卫,“谁敢动她!”

“宫子羽!你还要护着这个妖女?!”宫远徵气得浑身发抖,指尖又扣上了几枚暗器,

“她亲口承认与无锋有关!众目睽睽之下,证据确凿!你身为执刃,是要包庇无锋吗?!”

“难道仅凭一个身份,事情尚未查明!仅凭只言片语,你就要动手杀人吗?!”

宫子羽寸步不让,紧紧护着身后因失血和毒性而脸色愈发苍白的云为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