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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知否之砚之护墨兰 > 第119章 旧党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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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旧党施压

早朝的气氛有些异样。沈砚之刚站定,就见旧党元老御史台刘大人出列,手里捏着本奏折,脸色凝重得像要下雨。

“陛下,”刘大人躬身,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锐利,“沈侍郎近年来屡掌要职,虽有些功绩,却也显露‘年轻气盛,独断专行’之弊。江南织造案,他未与六部商议便直接抓人;活字印刷,也是先斩后奏——如此行事,恐失大臣体统,长此以往,怕会滋长专权之风。”

他顿了顿,抛出早已准备好的建议:“依老臣看,不如将沈侍郎外放历练,一来磨磨性子,二来也让他体察地方疾苦,日后方能成大器。”

旧党官员立刻附和:“刘大人所言极是!沈侍郎确需历练!”“外放几年,更知为政不易!”他们倒不是真觉得沈砚之需要“历练”,只是见他深得仁宗信任,又接连办成几件大事,怕他威胁到旧党的地位,想把他赶出京城。

新党官员气得脸都红了,正要反驳,仁宗却先开了口:“刘爱卿说沈侍郎‘独断专行’?”

刘大人忙道:“是。”

“那朕倒要问问,”仁宗拿起案上的奏折,正是扬州盐政改革的成效报告,“扬州盐价稳定,百姓称道,盐税比往年多了三成,这也是‘独断专行’的结果?”

他又翻出江南织造案的卷宗:“王振贪赃五百万两,沈爱卿查得水落石出,百姓拍手称快,这也是‘失体统’?”

刘大人额头冒汗,嗫嚅道:“老臣……老臣只是觉得,凡事需与众臣商议……”

“商议?”仁宗冷笑一声,“前几年商议扬州盐政,议了三年,盐价涨了三倍,百姓怨声载道;商议织造局亏空,议了半年,银子被贪走了一百万两。沈爱卿办事,虽快,却稳,更重要的是,民心所向。”

他看向沈砚之,语气缓和下来:“沈爱卿,你办事,朕放心。那些说三道四的,不过是怕你动了他们的安稳日子。”

沈砚之躬身:“臣不敢居功,皆赖陛下信任,同僚相助。”他这话既给了仁宗台阶,也没让旧党太难堪。

仁宗点点头,对众臣道:“沈侍郎仍任户部侍郎,兼管漕运、织造事务。往后,谁再以‘年轻气盛’为由阻挠实干者,休怪朕不客气!”

旧党官员们面面相觑,碰了一鼻子灰,再不敢多言。他们心里清楚,沈砚之不仅有仁宗撑腰,更有实实在在的功绩和民心——扬州的盐商怕他,却也敬他;江南的灾民念他,漕运的船户服他。这样的人,不是想外放就能赶走的。

退朝后,欧阳修拉着沈砚之的手笑道:“陛下这话,算是给你定了性。往后,他们再不敢轻易动你了。”

沈砚之望着远处的宫墙,心里平静得很。他知道,旧党的施压不会就此停止,但只要他行得正、做得实,守着“为民”二字,就不怕任何风浪。就像黄河的堤坝,根基扎得稳,再大的洪水也冲不垮。

刘大人的外放提议被驳回后,旧党没消停,转而在漕运上做文章。有御史上奏,说沈砚之推行的“漕运自报损耗”是“放任船户虚报”,要求恢复以前的“定额损耗制”。

沈砚之早有准备,带着漕运账本入宫。账本上详细记录着推行自报制后,每月的损耗比以前少了三成,船户们的签字画押整整齐齐。“陛下您看,”他指着其中一页,“以前定额损耗是十石,船户们反正有定额,多损少损都一样;现在自报,他们反倒精打细算,上个月只损了七石。”

仁宗翻着账本,又问:“船户们没意见?”

“非但没意见,”沈砚之递上几封船户的感谢信,“他们说,自报损耗让他们觉得被信任,跑船更尽心了。有个老船工还说,这辈子第一次敢跟官差平起平坐算账。”

旧党官员还想反驳,仁宗却先开了口:“能让损耗减少,又能让百姓舒心,这法子就好。至于定额制,扔了吧。”他看向沈砚之,“你接着推,谁再拦着,就按妨碍新政处理。”

退朝时,刘大人路过沈砚之身边,冷哼一声:“别得意太早。”沈砚之淡淡回了句:“只要对百姓有利,我得意一辈子又何妨?”

风从宫墙穿过,带着暖意。沈砚之知道,旧党的施压还会有,但他不怕——就像活字印刷,把零散的字拼起来,总能排成有力的句子;把百姓的心意聚起来,总能顶住那些陈腐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