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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开局系统逼我破案,结果我成神探 > 第7章 禁闭室密语:逃亡的守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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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禁闭室密语:逃亡的守钟人

听见“别信”那两个字后,我连呼吸都调慢了半拍。电子表背面贴着的口香糖残片还在微微发烫,像块贴在神经末梢上的退烧贴。我没急着回宿舍,也没去档案室——现在谁都能猜到我要去哪儿,除了我自己。

我得去禁闭室。

老秦被关进去已经三天,名义上是“协助调查清洁工值班记录异常”,可谁不知道,他那双沾着拖把水的手,最近总在凌晨三点准时出现在监控盲区。而我更清楚的是,他最后一次给我递消息时,用的是厕所隔间墙上的粉笔画:一个钟,七根指针。

我贴着墙根走,校服袖口蹭着走廊瓷砖。红外扫描带从天花板垂下来,像超市门口的感应门,只不过这玩意儿扫的不是人,是“权限”。我停下,从裤兜掏出那半块蓝莓口香糖,剥开铝箔,塞进嘴里。嚼了两下,舌尖泛起一股金属味,我把唾液混着碎渣抹在电子表接口处,轻轻一擦。

表盘闪了一下,像是打了个嗝。

系统同步延迟了0.3秒——够我钻通风口了。

通风管道窄得像肠梗阻的消化道,我爬得艰难,膝盖磨着铁皮发出沙沙声。爬到禁闭室上方时,我屏住呼吸,拧松螺丝,掀开格栅。月光从高窗斜切进来,正好落在地面一滩干涸的痕迹上。

血。

不是喷溅,是拖拽。从门缝一直延伸到墙角,尽头那块砖被人凿过,边缘不齐,像是用钥匙硬抠出来的。

我落地没出声,蹲下身,用染过血的校徽边缘去刮那道凿痕。血渍在月光下反了个光,断断续续亮了几下。我眯眼一数,长短交错——是摩斯码。

“——·— —·— ··· —· —··”

我脑子里自动转译:别信档案室。

我愣了两秒。这五个字像一记耳光,抽得我脑壳嗡嗡响。档案室?我还没进去呢,怎么就别信了?系统不是说那里存着“清源计划”的原始日志吗?还是说……它早就知道我会去?

正想着,指甲突然抠进砖缝。

不是我动的。

墙后面,有人在刮。

我猛地后退,手摸到电子表,准备启动“逻辑链强化”,系统却弹出一行字:「非案发现场,权限不足」。

我靠,连功能都开始挑地方上班了?

我咬牙,把校徽反手握紧,像握着一把微型匕首,贴着墙蹲下。那刮擦声断断续续,节奏不稳,像是手指抽筋。我数了三遍,确认不是回声,也不是风——是活人,或者曾经是。

我伸手去抠那块松动的砖。

刚用力,砖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枯瘦,青筋暴起,直奔我手腕。

我本能一缩,但还是被抓住了。那只手力气大得不像老人,电子表瞬间发烫,表带黏在皮肤上,像有电流顺着神经往上爬。

是老秦。

他整个人从墙后翻出来,半边身子卡在砖洞里,眼球布满血丝,瞳孔缩成针尖。他死死盯着我,嘴唇哆嗦着,嘴里只重复一个字:

“七……七……七……”

我没动,任他抓着。这状态不像装的,倒像是被什么东西硬塞进一段记忆里,出不来。

“老秦?”我压低声音,“谁让你说这个的?”

他没回答,反而突然抬头,眼神直勾勾盯住我左腕的电子表,喉咙里挤出几个字:“钥匙……第七把……不能开……”

话音未落,他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无形的线拉直了脊椎。瞳孔瞬间扩散,手一松,整个人向后倒去,后脑磕在砖角上,发出闷响。

我没去扶。

他已经死了。

月光落在他脸上,那张平时总挂着憨笑的脸,此刻像被抽干了所有情绪。我蹲下,翻开他眼皮,确认瞳孔散大,又摸了摸颈动脉——没有搏动。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死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死法。老秦不是病死的,也不是被打死的。他像是……被“终止”了。

我检查他手指,指甲缝里有东西。

灰白色纤维,带着金属光泽。我捻了捻,质感特殊,不像普通布料。我掏出随身带的紫外线笔一照,纤维边缘泛出淡蓝荧光——和赵培生那天西装袖口上掉落的残片,完全一致。

我眯起眼。

赵培生接触过他?还是……有人故意留下这个?

正想着,电子表突然震动。

不是警告,不是提示,而是一种低频脉冲,像心跳。

屏幕自动亮起,弹出一行字:「人格载体消亡,启动应急数据采集」。

我还没反应过来,表盘边缘弹出一根微型探针,轻轻扎进老秦的手背,抽取皮肤表层的微粒。几秒后,探针收回,电子表内部发出轻微研磨声,像是在合成什么东西。

接着,表壳缝隙里,缓缓推出一小撮灰色粉末。

我用指尖蘸了点,粉末轻得能被呼吸吹走。系统标注浮现:「量子尘埃(24h)——可干扰逻辑嵌套结构,使用时限:23:59:58」。

我盯着那串倒计时,脑子里蹦出个荒唐念头:这玩意儿是不是过期了就得扔?还是说,它会在第24小时自动爆炸,顺便炸飞我的脑子?

我小心把粉末封进电子表夹层,顺手摸了摸老秦的口袋。空的。鞋垫也被翻过,明显有人先来过。

我最后看了他一眼。

这老头平时扫地拖地,说话带笑,谁能想到他临死前嘴里念的是“七”?是第七把钥匙?第七个宿主?还是……第七次轮回?

我忽然想起他总在凌晨三点出现。

三点,七根指针的钟。

守钟人。

这个词像根针,扎进我脑子里。我蹲在尸体旁,轻声说:“你不是清洁工……你是守钟人。”

话音落下的瞬间,电子表又震了一下。

不是系统提示。

是那撮量子尘埃,在夹层里轻微颤动,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我猛地抬头。

禁闭室的墙,那块被老秦凿过的砖,缝隙里渗出一点灰雾,正缓缓飘向天花板。

我站起身,后退半步。

灰雾在空中停住,开始旋转,像被无形的气流牵引。它没有扩散,反而凝聚成一条细线,笔直指向钟楼方向。

我盯着那条线,没动。

三秒后,灰线突然断裂,粉末簌簌落下,像一场微型雪崩。

电子表倒计时跳到23:59:47。

我抬手,按住表壳。

“你采集的是数据,”我说,“还是记忆?”

表盘没回应。

但夹层里的尘埃,又轻轻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