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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玄幻魔法 > 我当白骨精的那些年 > 第95章 书房定下阴毒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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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吴老爷承诺的众人,心中的怒火暂时被压制了下去,他们的脸色依旧阴沉,显然对这件事情并未完全释怀。

吴老爷见状,带着吴玉修和吴玉婵转身离去。一路上,三人都沉默不语,只有吴老爷手中的拐杖不时发出“笃笃”的声响。

回到吴老爷的院子里,吴老爷拄着拐杖,走到一张椅子前坐下。他的目光落在面前的吴玉修和吴玉婵身上,开口问道:“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吴玉修低头看了一眼妹妹,犹豫了一下说道:“儿子……不太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

吴玉婵的脸色也有些苍白,她的脸上明显带着几分委屈和后怕。她想起昨天酒宴开席前,自己偷偷跟着哥哥和柳寒衣后面出去时见到的那一幕,心中不由得一阵慌乱。

那时,吴玉修说要去赏梅,可实际上他们却去了吴玉修的书房。吴玉修坐在书桌前,指尖轻轻地转动着一只青瓷酒盏,而柳寒衣则站在一旁,微微低着头,双手紧攥着衣袍的一角。

吴玉修看着柳寒衣开口说道:“柳老板这《雷峰塔》唱得可真是动情啊,倒让我想起那法海拆散鸳鸯的手段。”他的话语中似乎带着一丝调侃,又让人感觉有些深意。

柳寒衣的身体微微一颤,他抬起头,看着吴玉修,轻声说道:“吴少爷若想听法海的戏,红玉班有更好的本子。”

吴玉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突然倾身向前,与柳寒衣的距离瞬间拉近,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喷在柳寒衣的脸上。

听说云姑娘左耳后有朵桃花胎记?”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淫邪的笑容,指尖在桌面轻轻滑动,描绘着什么不堪入目的曲线,“今夜子时,我要那朵桃花开在我榻上。”

窗棂外,传来一阵极轻的响动,仿佛有人在偷听。

柳寒衣脸色微变,他猛地看向窗户,却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他定了定神,对吴玉修说道:“吴少爷,您家大业大,何必非要云萝呢?”

吴玉修倚靠在书桌上,悠然自得地看着柳寒衣,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角,那副模样让人作呕。他似乎很享受柳寒衣的反应,眼中的兴奋之色愈发浓烈:“我就是喜欢强迫威逼的这一口儿,那些自愿贴上来的,反倒没什么意思。”

柳寒衣心中暗骂,却不敢表现出来,他强压着怒火,敛眸遮住眼中的恨意,胸口的剧烈起伏却无法瞒过吴玉修的眼睛。

这副姿态落在吴玉修眼中,让他越发的得意忘形,他忍不住开始幻想起来,晚上云萝被送到自己床上时,会是怎样一副惊恐万状的模样呢?

“吴少爷,您就不怕遭报应吗?我们红玉班也是认识不少达官贵人的。”柳寒衣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明显的威胁。

“哈!”吴玉修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突然笑出声来,““认识些达官贵人?那又如何?我吴玉修还会怕他们不成?”

吴玉修一脸不屑地说道,“这铜官镇天高皇帝远的,我能保证你们走不出去,更何况皇帝老子都死了,我们吴家在这儿就是土皇帝!”

柳寒衣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我劝你最好是想清楚,我也不是什么非要人性命的坏人。今晚上舍了云萝一个,明儿一早你们整个戏班都平平安安的回去不是很好吗?”吴玉修故意用一种戏谑的语气刺激着柳寒衣,似乎想要看到他痛苦的表情。

柳寒衣动用了自己的后路:“我知道吴少爷您没把我们当人,您不在乎我们到底想什么,就是不知道您在不在乎自己的妹妹呀。”

这句话一出口,吴玉修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死死地盯着柳寒衣,想要看穿他的心思。

柳寒衣毫不退缩地迎上了吴玉修的目光,继续说道:“这铜官镇可不是只有你们吴家一家独大,您猜我昨日里做了什么?”

吴玉修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的嘴角原本挂着的笑容也渐渐僵硬。

“你做了什么?”吴玉修顺着柳寒衣的话往下问,他不知道柳寒衣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吴小姐很是痴情,接连数日都不断地送来各种礼物,不仅有金银财宝和美味佳肴,甚至连自己的贴身帕子也一并相送。寒衣自知与吴小姐身份悬殊,实在是高攀不起,因此丝毫不敢对这份感情抱有任何非分之想。”

话到此处,柳寒衣稍稍停顿了一下。

“昨日我因为临时有事需要出府一趟,便随手带上了一块帕子。可等我回来时,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块帕子了。我担心这会影响到吴小姐的清誉,赶忙沿着原路返回寻找。谁承想,那帕子竟然已经被别人捡走了。我上前想要讨回,对方却不仅不肯归还,反而还对我恶语相向,甚至扬言威胁我。无奈之下,我只好答应他明天给他五十两银子,好将帕子赎回来。可若是明天我没有如约而至,那这块帕子恐怕就要出现在杨府了。”柳寒衣不卑不亢地说。

一窗之隔的吴玉婵,听到这里,心瞬间凉了半截。

呵呵,见了鬼的帕子被人捡走,只怕是这小子故意设计的吧。吴玉修心中暗自猜测,极为不快,顾及到自己的妹妹,他没好气地对柳寒衣说道:“那柳老板可曾想过,你这样做让我很不痛快。即便我今晚放了你们,你们日后恐怕也会有大麻烦缠身。”

“白女侠的头上的白牡丹倒是别致,吴少爷不想看看在罗帐里烛火下的样子?柳寒衣听懂了话里的威胁,话锋陡转。

吴玉修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他的目光落在柳寒衣身上,疑惑地问道:“怎么说?”

柳寒衣微微一笑,拿起茶杯,轻轻蘸了一下茶水,在桌面上慢慢地写下一个“迷”字。他看着吴玉修,缓缓说道:“江湖儿女最忌讳的就是低头折腰,那位白姑娘不仅容貌出众,气质高雅,更是别有一番风味……这不正符合吴少爷您的口味吗?”

吴玉修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只见过几面的素衣女子,不禁点了点头,说道:“拿她换云萝倒是也不错,只是她敢独自一人闯荡江湖,想必应该是有一些依仗的吧。”

柳寒衣连忙摆了摆手,自信满满地说:“这一点吴少爷您大可放心,这药我会亲自去下,保证今晚就能把人给您送来。”

吴玉修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包药递给柳寒衣,叮嘱道:“那就有劳柳老板了,今晚就看你的了。”

柳寒衣接过药,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出了书房。他一边走,一边用袖子擦了擦额头,这大冷天的,他出了一头的汗。

吴玉修看着柳寒衣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随后,他不紧不慢地跟在柳寒衣身后。

吴玉修离开书房后不久,吴玉婵悄悄地溜进了书房。她清楚自己的大哥是个什么德行,东翻西找,在一个抽屉里发现了一包药。

吴玉婵拿起药包,端详了一番,然后冷笑着自言自语道:“好个郎情妾意啊!”

她涂着丹蔻的指甲划过着面前的桌子,发出刺耳声响。满脸怒容,咬牙切齿地说道:“昨儿还在我耳边温言软语,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今日却在背地里盘算着给那小贱人铺路,哼,休想!”

吴玉婵将药包递给丫鬟,让丫鬟下在酒水里,她没想要云萝的命,只是阴差阳错的拿错了药,被班主喝下。

吴玉婵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说完后,眼眶泛红,眼中隐隐有泪水在打转,身体也微微颤抖着,尽显惊恐。

吴老爷坐在椅子上,昏黄的眼球缓缓扫过自己的女儿,随后缓缓举起手中的手杖,轻轻地点了一下地面,发出“笃”的一声。他语调平静地安慰道:“行了,不就是死了个人吗?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必太过惊慌。”

“可是女儿害怕。”吴玉婵带着哭腔说道,声音中满是恐惧与无助。

吴老爷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宠溺,温和地说:“嗯,我知道你就是突然被吓住了,先回房休息吧。爹和你哥会替你解决的,你不必操心。”

“好,女儿先回去了。”吴玉婵不敢再多说些什么,乖巧地点点头,迈着慌乱而又顺从的步伐离开了。

吴老爷的眼睛缓缓看向一旁沉默的吴玉修,抄起一旁的砚台砸了过去。

“没脑子的东西!”

吴玉修也不敢躲,硬生生用脑袋接了这一下,血一下就从头上冒了出来。

吴老爷的火气消了几分,“玩个女人都玩不明白!”

“是,爹教训的是。”吴玉修认错极快。

“把玉婵身边的那个丫头舌头绞了,这几天找人看顾起来,别到处里往外说,再悄悄的给戏班里的那些人送些银钱,堵住他们的嘴。”吴老爷一条一条的吩咐。

“一个戏班子的班主都死了,现在他们这么齐心协力,无非就是想讹些钱,等银钱实打实的到手,很快的就各奔东西了,不足为虑。”

“爹,那个白姑娘有问题。”吴玉修说。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