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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北极星的星光 > 第310章 重回八零之别墅辨亲?录音藏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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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重回八零之别墅辨亲?录音藏秘

云书菀站在别墅中央,指尖轻轻一划。

灵泉空间里的家具、家电、家纺,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牵引,从虚空中缓缓浮现——先是那张黄花梨木雕花大床,床柱盘踞栩栩如生的龙凤纹,床幔是江南云锦,触手生温;接着是一整套红木家具,沙发、茶几、电视柜的雕花精致,抽屉拉手皆为纯银打造;再是家电——二十八寸进口彩电、双开门冰箱、遥控空调、全自动洗衣机,在八零年代全是稀世珍宝;最后是真丝床品、羊绒地毯、手工刺绣窗帘,每样都透着不凡。

高云洲推开门时彻底呆住:“云……云姑娘,您这是?”他瞪着满室奢华,连客厅角落的卡拉oK设备都闪着金属光泽。

云书菀指尖拂过红木沙发,轻笑:“从今天起,这里叫云顶山庄·天官赐福别墅。”

高云洲满脸错愕。

三年后,云顶山庄成了城市传说——有人说别墅主人是神秘女富豪,家有八零年代罕见奢侈品;有人说进口家电能自动除霜、收十个频道;还有人说花园千年玉兰树下埋着宝藏。而云书菀早已凭灵泉空间物资,在商海翻云覆雨:开私人百货公司卖进口家电,排队三天三夜抢不到;投资煤矿、房地产、珠宝行,每笔生意都精准得惊人,云顶山庄也成了她的私人宫殿。

三十年后,云顶山庄入选“全球十大不可复制传奇豪宅”,市值千亿。无数富豪想买,云书菀只淡淡一句“不卖”——这里是真相终点、母亲安息地,也是她从八零年代起步的起点。地下室里,至今藏着母亲的日记、录音带,还有一块刻着“沈灭萧兴”的青瓷碎片。

云顶山庄宴会厅内,水晶吊灯折射七彩光芒,云书菀指尖的瓷片泛着冷光。刚向港商展示完日本进口家电,她转身就见玄关站着个穿鹅黄连衣裙的少女。

“堂姐?”少女提着碎花布包,杏眼圆睁打量满室奢侈品,“听说你发达了,没想到这么夸张!”

这突然出现的“堂妹”云水谣,自称是父亲远亲,昨天刚从乡下进城。可她指尖残留的香水味,分明是城里百货大楼最新畅销款——普通工人家庭的女孩根本用不起。

“水谣?”云书菀缓步走近,“父亲从没提过你这个堂妹。”

云水谣突然红了眼,掏出泛黄照片:“这是我妈和伯母的合影!1983年拍的,我们真是亲戚!”照片上母亲与陌生女人站在玉兰树下,可母亲生前从未提过这位亲戚。

“堂姐,我听说你在找萧家的事?我知道些内情。”云水谣突然压低声音。

宴会厅窗外掠过一道黑影,云书菀余光瞥见高云洲站在花园,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口袋里的矿灯零件——他今早刚去过通风井现场。

“进来吧,正好有些事问你。”云书菀转身领她进书房。

书房门刚关,云水谣就从脖子扯出银链,坠子是刻着“萧”字的青瓷挂件:“这是我在旧货市场淘的!花纹和你在矿区找到的花瓶是不是很像?”

云书菀指尖一顿——三天前匿名信里的照片,正是这个挂件,背景里云水谣站在母亲老宅前,手里捧着那尊被“修复”的“沈萧合璧”花瓶。

“你什么时候去的矿区?”云书菀声音很轻。

云水谣笑容一僵:“我……我就是好奇……”

窗外传来“咔嚓”声,云书菀猛地拉开窗帘——高云洲已不见踪影,花园灌木丛里露着半截矿灯电线。

“水谣,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云书菀从抽屉取出录音带。

云水谣瞳孔骤然紧缩。录音机按下播放键,母亲低沉急促的声音传来:“萧家小子别信沈莲……玉兰花蕊里有……(杂音)……水谣……别让她拿到……”

“不可能!”云水谣尖叫着去抢,“我妈是沈莲亲妹妹!她临死说萧家才是罪魁祸首!”

云书菀反手扣住她手腕,触到一道凸起疤痕——少女腕内侧的月牙形伤疤,竟和当年通风井铁门撬痕一模一样。

“堂姐……我只是想要钱,你分我一半,我什么都不知道……”云水谣突然哭腔求饶。

云书菀却笑了,眼神冷如冰:“没钱了。建别墅、买家具家电早花光积蓄,连买菜钱都快没了。”她指着窗外,“这些进口家电、红木家具、意大利地毯,每样都耗光了我所有。”

云水谣瞪大眼睛,云书菀扔出一叠合同账单,又拉开抽屉——银行卡余额显示0.00元。

“所以,你是来吸我的血?”云书菀直视她。

云水谣脸色煞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云书菀按下录音机,母亲的声音再次响起:“水谣……别让她拿到……”

“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现在走,我当没见过你;要么,我送你去该去的地方。”云书菀语气冰冷。

窗外,高云洲的身影隐在花园阴影里,目光锐利如刀。云水谣犹豫片刻,咬牙道:“我走!”

抓起布包要跑时,云书菀忽然开口:“那尊‘沈萧合璧’花瓶,是我故意让你看到的。”

云水谣瞬间僵住。

云书菀从抽屉抽出二十元钱推过去:“看在你是二舅云松年女儿的份上,拿去找票回去。”她顿了顿,“二舅原配是资本家小姐薛洛绯,我母亲提过,你母亲是他后来娶的继室。我父亲生前说,二舅家的人最会算计。”

云水谣突然拔高声音:“我在乡下被欺负,连工作都找不到!”

“哦?”云书菀掏出一叠信纸,“可写信求我介绍工作的人说,你在县纺织厂待遇很好,还想请我吃饭。我猜,你是听说别墅市值后,才临时改了口风。”

窗外,高云洲指尖夹着半支烟,身影一闪而过。云水谣抓起钱,恶狠狠地瞪着云书菀:“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

看着她冲出门,云书菀走到窗前,嘴角勾出意味深长的笑:“二舅家的姑娘,倒和二舅一样心急。”

她转身回书桌,从抽屉深处取出泛黄照片——年轻的母亲沐云婷与二舅云松年站在老宅前,照片背面是母亲的字迹:“松年哥,洛绯姐走后,你娶了她,可曾问过我的心意?”

云书菀拿起电话:“帮我查两个人:云松年的继室,还有三十年前他在城南煤矿的股份去向,三天内给我结果。”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云小姐,你父亲的死和那笔股份有关?”

“查清楚再说。”云书菀挂断电话,目光落在抽屉里的录音带上。此时录音机指示灯突然闪烁,她拉开抽屉,竟发现录音带旁多了张纸条,歪歪扭扭写着:“玉兰花蕊里的秘密,不是你想的那样。”

墨迹未干,云书菀抬头看向窗外——云水谣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云书菀捏着那张纸条,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墨迹未干的字迹在灯光下微微发皱,像是写字人握笔时太过紧张,连纸页都被指尖的汗湿浸出了浅痕。她忽然想起云水谣离开时,布包角落沾着的一点玉兰花瓣——不是花园里常见的白瓣,而是带着浅紫纹路的品种,和母亲日记里画过的“墨紫玉兰”一模一样,那是只在城南煤矿后山才有的品种。

“高云洲。”云书菀对着窗外轻唤一声。

片刻后,高云洲从阴影里走出,指尖还捏着那半截矿灯电线,脸上沾着些未擦净的煤灰:“云姑娘,您吩咐。”

“她鞋上的煤灰,拿去比对。”云书菀将纸条递过去,“还有这个字迹,查城南煤矿附近的文具店——这种粗制的铅笔,只有老矿区的供销社还在卖。”

高云洲接过纸条,目光扫过“玉兰花蕊”四字时,眉头微蹙:“您是说,她根本没离开矿区太远?可刚才跟踪她到公交站,看着她上了去火车站的车。”

“上车的未必是她。”云书菀走到博古架前,取下那尊“沈萧合璧”花瓶。瓶底被重新描金的“合”字边缘,藏着一道极细的划痕,正是上次云水谣假装失手碰倒时,用指甲偷偷刻下的——那划痕形状,和纸条上的字迹起笔方式如出一辙。

她忽然想起母亲日记里的一句话:“墨紫玉兰开时,矿道会渗出水珠,像哭。”

“备车,去城南煤矿后山。”云书菀抓起外套,手腕上的翡翠镯子碰撞出清脆声响,“她不是来要钱的,是来确认花瓶上的划痕对不对——还有,玉兰花蕊里藏的,根本不是矿脉图。”

车子驶出云顶山庄时,夕阳正沉到山尖,将矿区的旧铁轨染成金红色。高云洲握着方向盘,忽然开口:“三年前您让我查的矿难幸存者,有个叫‘阿谣’的女人,当年在通风井值班,后来失踪了。”

云书菀指尖一顿:“名字写法?”

“歌谣的谣。”高云洲声音压低,“档案里附的照片,腕上有月牙形疤——和云水谣的位置,一模一样。”

车子刚停在煤矿后山,就闻到一阵淡淡的玉兰香。那株墨紫玉兰就长在旧矿道入口旁,花瓣上沾着的水珠在暮色里闪着冷光。云书菀走近时,忽然发现树下的泥土有新翻的痕迹,扒开表层土,露出一个铁皮盒子——盒子里没有矿脉图,只有半张泛黄的工牌,上面印着“薛洛绯”三个字,照片上的女人眉眼间,竟和云水谣有七分相似。

“二舅的原配……”云书菀指尖抚过工牌上的折痕,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回头时,云水谣正站在不远处,手里握着一把生锈的矿镐,鹅黄连衣裙上沾满了泥污,哪还有半分进城姑娘的模样:“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墨紫玉兰的花瓣,还有你故意留下的纸条。”云书菀举起工牌,“薛洛绯是你母亲,对不对?当年矿难时,她根本没走,是被沈莲藏在了矿道里。”

云水谣的脸瞬间白了,矿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我妈当年发现沈莲偷换矿灯电池,被她推下了矿道……她让我拿着青瓷挂件找你,说只有你能看懂花瓶上的划痕——那不是‘沈萧合璧’,是‘沈害萧亡’!”

她突然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揉皱的纸,是薛洛绯的绝笔:“妈说,玉兰花蕊里的水珠,其实是矿道渗的水,顺着花蕊滴到的地方,就是她被埋的位置……”

云书菀跟着蹲下身,看着纸上歪歪扭扭的字迹,忽然想起母亲录音带里的杂音——那不是干扰,是矿道滴水的声音。她抬头看向玉兰树,花蕊正对着矿道入口的一块松动石板,石板缝隙里,隐约能看见一角蓝色的衣角,和母亲当年穿的工装裙颜色一模一样。

高云洲已经上前撬开石板,潮湿的空气里顿时飘出淡淡的霉味。石板下,两具相拥的骸骨静静躺着,其中一具的手指上,还戴着母亲常戴的银戒指,另一具的腕骨上,赫然有一道月牙形的旧伤。

“我妈说,当年是伯母把她护在身下……”云水谣的声音带着哭腔,“她让我别信任何人,包括高云洲——”

话没说完,高云洲突然按住腰间的枪,却见云书菀早已举起了那尊青瓷花瓶:“你口袋里的矿灯电池,和当年沈莲换的是同一个牌子,对不对?”

高云洲的脸色瞬间变了,伸手去掏枪的动作顿在半空。夕阳最后一缕光落在他脸上,映出他颈间藏着的“沈”字吊坠——那是沈莲当年给心腹的标记。

高云洲喉结滚动,手缓缓从枪上移开,却突然将那半截矿灯电线往石板下一扔:“你们以为找到骸骨就完了?沈莲早就把矿道炸了,现在我们都困在这!”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闷响,矿道入口瞬间被碎石堵住。云书菀却盯着他颈间吊坠,突然冷笑:“你根本不是沈莲的心腹——这吊坠背面刻的‘洛绯’,是薛洛绯的名字吧?”

高云洲脸色骤变,伸手去捂吊坠,却被云水谣一把扯住:“你当年看着我妈被推下矿道,却不敢救!”

云书菀摸出母亲日记最后一页,上面画着个简易地图,标注着“玉兰根下有密道”。她刚要开口,忽然发现骸骨手指上的银戒指内侧,刻着极小的“萧”字——那是萧家的族徽,而母亲根本不姓萧。

此时,密道深处传来脚步声,一道黑影提着矿灯走近,灯照在他脸上,竟是云书菀以为早已去世的二舅云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