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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第311章 重回八零之矿道揪凶?女首富启新局

云书菀站在矿道昏暗的光线下,手中紧紧攥着母亲的日记,那泛黄的纸张此刻仿佛有千斤重。她的目光从母亲与二舅的合影上移开,看向那两具骸骨,心中五味杂陈。曾经,她以为母亲是因萧家的迫害而死,可如今,这一切似乎都指向了一个更为复杂的真相。

“二舅,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云书菀抬起头,直视着云松年的眼睛,声音冷得如同这矿道里的空气。

云松年缓缓放下手中的矿灯,脸上的皱纹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深刻。他张了张嘴,却似乎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许久,他才长叹一声:“书菀,这一切都是个误会……”

“误会?”云书菀冷笑一声,“我母亲的死,薛洛绯阿姨的死,都是误会?”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是愤怒与悲伤交织的情绪。

云松年向前走了一步,想要解释,却被云水谣一把拦住:“你别过来!我妈就是被你害死的!”她的双眼通红,充满仇恨地瞪着云松年。

云松年无奈地停下脚步,看向云水谣:“阿谣,你听我解释。当年,是沈莲为了独吞矿脉,才设计陷害了你妈和你伯母。我一直在暗中调查,就是为了给她们一个交代。”

“你骗人!”云水谣尖叫道,“我妈说,是你为了和沈莲在一起,才抛弃了她!”

云书菀看着两人,心中突然涌起一股疑惑。她发现云松年的眼神中虽然有疲惫和无奈,但更多的是愧疚和痛苦。这似乎不像是一个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

“二舅,你把当年的事情原原本本说清楚。”云书菀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眼神依旧坚定。

云松年点了点头,缓缓开口:“当年,我和你伯母、薛洛绯是一起长大的。我和洛绯结了婚,可后来沈莲出现了。她对矿脉的事情知道得很多,一直想让我帮她拿到矿脉图。我拒绝了她,她就怀恨在心。”

“那天,矿难发生的时候,我正好不在矿区。等我赶回来,一切都已经晚了。我发现沈莲的行为很可疑,就开始暗中调查。我发现她不仅偷换了矿灯电池,还把洛绯和你伯母骗到了矿道里。”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云水谣质问道。

云松年苦笑着说:“我没有证据。沈莲的势力很大,我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这些年,我一直在收集证据,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将她绳之以法。”

云书菀陷入了沉思。如果云松年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一切的背后主谋就是沈莲。可她又想起高云洲,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和沈莲到底是什么关系?

就在这时,高云洲突然开口:“云姑娘,我一直都在暗中帮你调查沈莲。我知道你对我有所怀疑,但我真的没有恶意。”

云书菀看向他:“那你为什么不早说?还有,你脖子上的‘沈’字吊坠是怎么回事?”

高云洲犹豫了一下,从脖子上取下吊坠,递给云书菀:“这是我当年在沈莲那里偷来的。我想以此作为证据,扳倒她。”

云书菀接过吊坠,仔细观察。她发现吊坠的背面确实刻着“洛绯”两个字。难道高云洲真的是在暗中帮助她们?

“不管你们说的是真是假,现在我们被困在这里,必须想办法出去。”云书菀说着,拿起母亲的日记,开始仔细研究上面的密道地图。

众人围了过来,一起寻找密道的入口。就在这时,云水谣突然喊道:“等等,我好像想到了什么!”她蹲下身,在骸骨旁边的泥土里摸索着。

不一会儿,她从土里挖出了一个破旧的铁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张泛黄的图纸,正是矿道的完整地图,上面清晰地标注着密道的位置和出口。

“这是我妈留给我的。”云水谣说,“她知道沈莲不会放过她,所以提前把这个藏了起来。”

众人按照地图上的指示,很快找到了密道的入口。密道狭窄而黑暗,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味。他们小心翼翼地沿着密道前行,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丝光亮。众人加快脚步,走出密道,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矿区的后山之外。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让人感到无比温暖。云书菀深吸一口气,心中却没有丝毫的轻松。虽然他们暂时脱离了危险,但真相还没有完全浮出水面。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云水谣问道。

云书菀看向远方,眼神坚定:“继续调查沈莲。我要让她为当年的事情付出代价。”

高云洲点了点头:“我会全力协助你。”

云松年也说:“书菀,我知道一些沈莲的秘密据点,或许能找到更多证据。”

就在这时,云书菀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变得凝重。挂断电话后,她看着众人:“沈莲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行动,她已经开始转移资产了。”

“什么?”云水谣惊呼道,“不能让她跑了!”

云书菀冷笑一声:“她跑不了。我已经让人盯着她了。我们现在就去她的秘密据点,一定要在她转移完资产之前抓住她。”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朝着沈莲的秘密据点赶去。一路上,云书菀的心中充满了决心和斗志。她知道,这场与沈莲的较量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她绝对不能输。

当他们赶到秘密据点时,发现这里已经被沈莲的人重重包围。云书菀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却没有丝毫的畏惧。她向高云洲和云松年使了个眼色,三人悄悄地绕到了据点的后方。

他们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入口,悄悄地潜入了据点内部。据点里昏暗而寂静,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他们小心翼翼地前行,寻找着沈莲的踪迹。

突然,前方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云书菀等人立刻停下脚步,躲在一旁。他们看到沈莲正指挥着一群人搬运着箱子,显然是在转移资产。

“就是她!”云水谣低声说道,眼中充满了仇恨。

云书菀点了点头,向高云洲和云松年做了个手势。三人同时冲了出去,将沈莲等人团团围住。

沈莲看到他们,脸色骤变:“你们怎么会找到这里?”

云书菀冷笑一声:“沈莲,你的末日到了。把当年的事情交代清楚,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沈莲却突然大笑起来:“你们以为抓住我就能知道真相?太天真了。有些秘密,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警笛声。原来,云书菀在来之前已经报了警。沈莲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警察很快冲进了据点,将沈莲等人全部抓获。云书菀看着被押走的沈莲,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她知道,虽然沈莲被抓住了,但还有很多谜团没有解开。

回到云顶山庄后,云书菀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她看着手中的母亲日记、录音带以及从沈莲据点里找到的一些文件,陷入了沉思。

突然,她发现文件中有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陌生的男人。这个男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熟悉的感觉,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云书菀拿起照片,仔细观察。她发现照片的背面写着一行字:“1983年,与神秘人在矿区会面。”这个神秘人是谁?他和当年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云书菀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和探索欲。她决定继续调查下去,直到揭开所有的真相。她相信,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八零年代,还有更多的秘密等待着她去发现。

轻轻蹭过镐头的锈迹,“我妈日记里写过,矿难当天她听见您和沈莲的对话——您说‘等她们没了气,矿脉就全是我们的’。”

云书菀攥着银戒的手骤然收紧,戒面硌得指骨生疼。她突然想起高云洲之前递来的矿难档案,其中一页写着“通风井附近发现半枚云家特制衣扣”,而此刻云松年的衬衫领口,正缺了一枚相同款式的扣子。

“不是我!”云松年往后退了半步,矿灯晃得人眼晕,“是沈莲逼我的!她拿洛绯的孩子威胁我——”

“孩子?”云水谣猛地抬头,杏眼圆睁,“我妈从没说过我有兄弟姐妹!”

云松年的嘴唇哆嗦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揉得发皱的出生证明,泛黄的纸页上写着“姓名:云念绯,母亲:薛洛绯,父亲:云松年”,出生日期正是矿难前一个月。“当年洛绯生了个女儿,沈莲说只要我配合,就留孩子一条命……可后来孩子还是丢了。”

云书菀接过出生证明,指尖触到纸页边缘的火烫痕迹,突然想起母亲录音带里那句模糊的“玉兰花蕊里有孩子”——原来不是指骸骨,是指这个被藏起来的孩子。她转头看向那株墨紫玉兰,树根处的泥土明显有新翻动的痕迹,刚要弯腰去挖,高云洲突然按住她的肩膀。

“云姑娘,别挖。”高云洲的声音压得极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生锈的铜钥匙,“这是我在沈莲老宅子找到的,钥匙孔形状和玉兰树下的铁盒一模一样。但昨天我去探过,铁盒里根本没有孩子,只有一张字条。”

云松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云水谣抢过高云洲手里的钥匙,疯了似的冲向玉兰树,扒开泥土果然露出一个铁盒。打开的瞬间,她僵在原地——字条上的字迹和云书菀抽屉里那张“玉兰花蕊里的秘密”一模一样,末尾还画着一个月牙形的标记,与她腕上的伤疤完全重合。

“这……这是我写的字!”云水谣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突然想起小时候总在沈莲的逼迫下写各种字条,“沈莲说这些字能找到我妹妹,可我根本不知道妹妹在哪里……”

云书菀走到她身边,捡起字条,目光落在云松年身上:“二舅,您早就知道水谣在帮沈莲写字条,对吗?您故意让她带着青瓷挂件来找我,就是想借我的手找到那个所谓的‘妹妹’,其实是为了掩盖您和沈莲合伙吞掉矿脉的真相。”

她晃了晃手中的出生证明:“这上面的火烫痕迹,是您当年想销毁证据时留下的吧?您根本不在乎薛阿姨和那个孩子的死活,您在乎的,从来只有煤矿的股份。”

云松年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矿灯的光落在他脸上,映出眼底的慌乱与绝望。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个穿着工装的男人举着矿灯跑来,为首的人手里拿着一份泛黄的合同:“云小姐,我们在老矿长的保险柜里找到这个——当年云松年和沈莲签的矿脉转让协议,日期就是矿难当天!”

云水谣看着协议上云松年的签名,突然瘫坐在地上。她终于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是舅舅和沈莲的棋子,所谓的“找妹妹”“查真相”,不过是他们用来掩盖罪行的幌子。

云书菀将协议折好放进包里,目光扫过在场的人:“高叔,麻烦您联系警方。二舅,您欠我母亲和薛阿姨的,该还了。”

云松年垂着头,双手微微颤抖。矿道深处的滴水声隐约传来,像是谁在无声地哭泣。云水谣攥着那张字条,眼泪砸在泥土里,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她腕上的月牙形伤疤,此刻像是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提醒着她这场被谎言包裹的悲剧。

警方带走云松年时,他突然回头看向云水谣,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口型无声地动了动。云书菀盯着那模糊的唇语,心头骤然一紧——那是母亲日记里写过的“墨紫花开,血债必偿”,正是当年沈莲常说的话。

她弯腰捡起云水谣掉落的布包,拉链夹层里滑出一枚小小的金属片,上面刻着极小的“萧”字,与银戒上的纹路完全吻合。指尖刚触到金属片,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爆炸声,矿区方向升起滚滚黑烟。

高云洲掏出手机想联系外界,却发现信号全无。云书菀抬头看向墨紫玉兰树,花瓣上的水珠正以异常的速度滴落,顺着树根渗进泥土——母亲日记最后一页画的“滴水计时”图案,此刻正一步步应验。她突然想起云松年被带走时,藏在袖口的那截沾着磷粉的引线,后背瞬间浸满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