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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武手提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快步走到戚福面前,然后将人重重地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少爷,其他人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处理掉了,就剩下这个,您看该怎么处置?”马武恭敬地向戚福禀报。

戚福懒散地斜靠在椅子上,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敲打着刀柄。刀身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那寒光在他的眼角处折射出细碎的银芒,使得他的面容看起来有些阴森。

他微微垂首,凝视着地上正在挣扎的糙汉。只见那糙汉满脸惊恐,额头上冷汗涔涔,他的双臂被紧紧绑缚在身后,身体不停地扭动着,试图挣脱束缚。

戚福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突然他抬脚猛地踩在糙汉的小臂骨节处。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糙汉的小臂骨节应声而断,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唔……”糙汉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戚福却恍若未闻,他的目光依旧落在糙汉身上,缓缓说道:“瞧瞧这手上的老茧,一看就是个练过的行家啊。”

他的话音未落,只见他手中的短刃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切入糙汉的耳下三寸处。短刃锋利无比,轻而易举地划破了糙汉的皮肤,鲜血立刻顺着刀刃流淌出来。

当短刃刮过糙汉的下颌骨时,发出了一阵细微的沙沙声,仿佛是死神在低吟。

糙汉的喉间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他的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颤抖着,眼角也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他的后槽牙紧紧咬着,以至于腮帮子上的青筋都暴突了出来,但他的目光却始终死死地盯着戚福手中那摇晃的刀刃。

刀刃上沾染着他的鲜血,那猩红的液体顺着刀刃的边缘慢慢滑落,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戚福面无表情地看着糙汉,眼中闪过一丝冷漠,他淡淡地说道:“我并不着急,我只是想看看,到底是你的命硬,还是我的心慈。”说罢,他微微转头,向马武示意。

马武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然后开始数数。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数字都像是重锤一般敲在糙汉的心上。

“一、二、三……”马武的计数声在屋内回荡,糙汉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但他并没有立刻求饶。

当马武数到“五”的时候,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低沉,仿佛是从地狱中传来的一般。与此同时,他那铁塔般的身躯也向前压下半尺,给糙汉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就在这时,点起的火盆突然爆开,火星四溅。而就在火星四溅的瞬间,戚福的第二刀如同闪电一般迅速而准确地划过糙汉的臂弯处,恰好剐开了他臂弯处的旧伤疤。

刀尖抵着糙汉的筋脉,缓缓地游走,糙汉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的刀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鲜血从伤口中滴落,一滴、两滴……每一滴鲜血滴落的声音都被刻意拉长,仿佛是在演奏一场死亡的交响乐。而糙汉的喘息声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粗重,与那鲜血滴落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催命的符咒。

“八!”马武的这一声怒吼,仿佛要将屋顶都掀翻一般,震得那木炭灰如雪花般簌簌而落。

那糙汉终于在这声怒吼中,用尽全身力气撑起了自己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脖颈。他的嘴唇因为剧痛而不断地翕张着,每一次的动作都像是在撕扯着嘴角那已经结痂的血口,让人看了都觉得疼痛难忍。

然而,就在这糙汉刚刚有所动作的时候,戚福却突然如鬼魅一般倾身向前。他手中的短刃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地掠过了糙汉那颤抖着的喉结。

只听得“嗤”的一声轻响,半绺灰白色的发丝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飘落而下。而那糙汉的喉咙处,也在瞬间被划出了一道细细的血痕,鲜血慢慢地渗了出来。

“想明白了?”戚福的声音冰冷而又带着一丝戏谑,“这声‘九’,可比黄泉渡船的艄公来得急些呢。”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刀柄轻轻地敲打着对方那凹陷的太阳穴,仿佛是在提醒对方死亡的临近。

突然,戚福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嘴角微微上扬,轻笑出声:“不过,你不妨再猜猜看,马武数十个数的时间,够我砍断你几根手指呢?”

那糙汉的脖颈处,青筋如虬龙般盘踞,随着他的呼吸和心跳,疯狂地跳动着。每一次的跳动,都像是要冲破皮肤的束缚,喷涌而出。而他的额头、脸颊和下巴,早已被汗水和血水混合成的液体所浸湿,这些液体顺着他的下颌流淌而下,汇聚成了一道赤色的溪流,仿佛是从地狱中流出的血河。

戚福手中的短刃,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再次轻轻地抵住了糙汉痉挛的眼睑。那刀锋的冷光,如同死神的凝视,直直地刺进了他浑浊的瞳仁,让他的瞳孔猛地收缩,缩成了针尖一般大小。

就在这时,盐粒如恶魔的手,无情地灼入了糙汉那绽开的皮肉之中。刹那间,一股钻心的疼痛如电流般传遍了他的全身,他的面部肌肉剧烈地抽搐起来,将原本就狰狞的伤口撕扯得更深,甚至可以看到里面断裂的毛细血管。这些细小的血管在压力的作用下,爆裂开来,喷出了点点血花,宛如开在黄土地里的曼珠沙华,凄美而又诡异。

\"嗬...啊啊——!\"糙汉的惨叫声,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破碎而又凄厉。他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就像一只被烫熟的虾米,痛苦地颤抖着。他那骨节粗大的手指,在地上拼命地挠着,留下了五道深深的痕迹,仿佛是他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最后的挣扎。

他那原本垂落的发绺,此刻也被涕泪和血水黏在了一起,与地上的血污混为一团。那股咸腥的血腥味,直冲他的喉头,让他的喉咙不断地滚动,似乎想要呕吐却又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