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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佛缘盛世耀明章 > 第191章 司隶风云激荡,林枫生死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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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司隶风云激荡,林枫生死选择

晨雾尚未散尽,长安司隶衙门的飞檐便刺破朦胧,雕梁画栋在熹微晨光中泛着冷硬的光泽。

子墨端坐在案台前,玄色官袍上的金线暗纹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宛如蛰伏的蛟龙。

他垂眸摩挲着案头的青铜镇纸,指腹抚过镇纸上镌刻的饕餮纹,冰凉的触感让他愈发清醒。

阶下,一众属官肃然而立。南中英身姿如松,腰间佩剑泛着幽光,剑柄处缠绕的红缨早已褪色,却依然在微风中倔强地颤动;

假佐使含笑眯起的双眼中藏着锐利锋芒。

黑骑统领班超昂首挺胸,战甲在晨光下熠熠生辉,胸甲上斑驳的凹痕无声诉说着往日的厮杀。

工坊总管张恒、簿曹刘平贵等人也整齐列队,衣摆间的铜铃随着呼吸轻响,叮当作响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却又像是暴风雨前的微弱前奏。

“开始吧。”子墨微微抬手,袖中滑落的玉扳指撞在案上,发出清越声响,这声响如同发令枪,正式拉开了今日晨会的序幕。

属官南中英踏前一步,靴跟重重叩击青砖,回声在大堂中久久不散:

“大人,昨日陛下临朝大议,将前日弹劾大人之事,定为‘图谋颠覆司隶七郡革新之业、妄图阻遏大汉昌隆之逆举’。”

他声音顿挫,字字如铁,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迸发而出,

“圣怒之下,待御史朱浩当场处斩,新上任的御史中丞陶建投入天牢,尚书台刘虹贬为庶民。其余参与构陷者,皆依律严惩。”

众人听闻,面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窃窃私语声如潮水般涌起。

“朱浩平日里就仗着自己是旧臣,这次弹劾大人是跳得最凶的家伙,也算是罪有应得!”

“是啊,御史中丞和尚书台的人跟着朱浩瞎起哄,根本就是被大司空鲂昱和大司徒郭丹当枪使!”

唯有子墨神色未动,指尖无意识地在案上轻点,仿佛在推演着什么复杂的棋局。

他心中明镜似的,这般结果乃是新皇刘庄与祖父邓禹与朝中旧势力激烈博弈,竭尽全力才换来的。

前日朝堂之上,两股势力联名弹劾,言辞凿凿,大有将自己拉下马的势头,若不是陛下巧妙回避,祖父邓禺及时示警,为自己争取了宝贵的时间扭转乾坤。否则,这场危机根本无法化解。

看来,大汉朝廷盘根错节的旧有势力,绝非一朝一夕便能撼动,虽然拿下了几个关键位置上的大臣,但新皇刘庄若想真正拥有一批忠心耿耿的良臣猛将,还有漫长的路要走。

南中英抬手示意众人安静,袍袖带起一阵风,将案上的竹简吹得簌簌作响:

“陛下为彰显支持司隶七郡革新发展之决心,特下两道圣旨。”

他从袖中取出明黄卷轴,展开时丝绸摩擦的窸窣声格外清晰,

“其一,凡涉及此次事件的司隶七郡官府、世家权贵,皆由司隶校尉依大汉律法全权处置;

其二,凡在司隶七郡革新发展中功绩卓着者,其子弟可由司隶衙门举荐,直接进入大汉辟雍太学院深造。”

“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入太学院,便如同踏入了大汉官场的青云梯,往后仕途一片光明!”

“陛下对司隶新政的扶持,当真不遗余力!”

“如此厚赏,怕是要引得百官、世家争相讨好司隶大人,日后大人怕是要应接不暇了。”

议论声如煮沸的鼎炉,众人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

子墨却突然冷哼一声,指节重重叩在案上,声响如惊雷炸响,瞬间将喧闹碾得粉碎。

众人如受惊的寒鸦,齐刷刷噤声,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莫要被一时的赏赐蒙蔽了双眼,革新之路荆棘丛生,旧有势力绝不会善罢甘休,越是此时,越要保持警惕。”

子墨的话语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众人的兴奋。

南中英咳嗽一声,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明日便是司隶七郡四十八县革新发展大会,届时县令、郡守、世家及大商贾代表,共计一百二十八人将与会,目前各项筹备工作均已妥当。”

“王景大人到了吗?”

子墨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难得的急切。

这位治水大家的到来,关乎着七郡水利革新的成败,容不得半点马虎。

七郡之中,泾渭河道堵塞、水患频发,若能借助王景的 专业能力,改进水利设施,不仅能解决民生问题,更能为农业生产提供保障,推动革新进一步发展。

含笑跨前半步,抱拳行礼:

“回大人,王景大人昨夜已抵达蓝田县,今日定能到长安。”

他话音刚落,子墨点头,接着又问:

“假佐使,你来说说最近可有新情况?”

含笑清了清嗓子,从怀中掏出一卷密报,展开时纸页发出细微的脆响:

“回大人,长安京兆尹林枫昨日依旧未到京兆衙门办公,目前由左冯翊朱大人和右扶风吕大人暂理京兆衙门事务。”

“哦?明日就要召开革新发展大会,他这个七郡之首可不能缺席!”

子墨猛地起身,官袍下摆扫过案上竹简,哗啦啦散落一地。

“传我命令,长安京兆尹林枫今日必须前来司隶衙门见我!”

班超立即出例,他单膝跪地,朗声道:

“卑职立即前去林府,通知林大人前来受命。”

话音未落,人已便匆匆出门而去,脚步声在长廊中渐行渐远。

待班超的脚步声消失在回廊尽头,含笑继续言道:

“近来,郭氏世子郭璜,弘农杨氏家主杨谦,颍川荀氏家主荀诩,汝南袁氏家主袁泽民,以及长安城门校尉郑先能等人,往来甚是频繁。”

他边说边在地上铺展开一张地图,用朱砂笔重重圈出几个地点,

“前四家在长安城外的庄园,突然涌入大批青壮年。据探子回报,这些庄园每日都有马车运送兵器铠甲,庄园内日夜操练声不断;

郑先能的卫所士兵数量也骤然增加,原本编制千人的卫所,如今人数已近二千,几大世家几乎同时在招兵买马。

结合前几日的良马节,郭氏一次性购入千匹战马,远超其日常所需,再加上前段时间乌桓国与郭氏的秘密交易,以及我黑骑前几日有一位弟兄失踪之事来看,郭氏联合这几大世家,怕是准备武装对抗、破坏大人在司隶七郡的革新发展。”

“这郭氏真是贼心不死!”

子墨怒拍案几,震得案上茶杯倾倒,茶水在竹简上晕开深色痕迹,

“看来他用江湖手段对付我已黔驴技穷,如今竟想干票大的,妄图以数倍于我的兵力与我黑骑一较高下,简直自不量力!”

含笑又掏出几张密密麻麻的卷宗,逐页翻动:

“另外三家,经属下查证,汝南袁氏许是因家族药材医馆生意,受华佗开设的连锁药店和医馆冲击。华佗的医馆不仅药材价格低廉,还推出坐堂问诊服务,汝南袁氏的医馆营业额锐减七成,故而联合郭氏;

弘农杨氏或是因家族生意‘十里香’酒业,被大人的杜康酒打压。杜康酒采用独特的工艺酿造,口感醇厚且产量稳定,短短数月便占据七郡八成酒市场,弘农杨氏怀恨在心才与郭氏勾结;

而颍川荀氏与郭氏多年来一直是合作伙伴,早年间郭皇后得势时,郭氏就为荀家提供了诸多官场资源和职位,两家通过联姻等方式,关系盘根错节,根深蒂固,早已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子墨踱步到窗边,望着院中随风摇曳的旌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假佐使分析得面面俱到。我估计,他们是想借助城门校尉郑先能的卫所作掩护,迅速扩充武装力量,瞅准日后革新发展中露出的破绽时机,想打我个措手不及,哈哈哈。

想用十倍于我的兵力对付我的黑骑,真是胆大妄为,异想天开。”

这时,南中英上前一步,腰间玉佩与剑穗相撞,发出清脆声响:

“大人,我们趁他们羽翼未丰,先发制人,一举拿下,以绝后患!”

含笑却皱起眉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密报边缘:

“南大人,我们出手总得有个理由吧?目前还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他们有武装暴乱的企图。

虽然有人员和物资的异常调动,但这些都可被他们解释为家族护院训练、卫所正常换防。若我们贸然行动,不仅师出无名,还会给他们落下把柄,攻击大人滥用职权。”

子墨微微颔首,窗外的阳光斜斜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中英、假佐使言之有理,我们目前还不是出手的时候。

但是,一旦抓住机会,立即清剿。假佐使要多派人手,严密监控郭氏及其动向,随时随地做好防范。

尤其要关注他们与城门校尉的往来文书、物资运输路线,一旦发现调兵迹象,立刻回报。”

含笑抱拳行礼,袖口扫过地面:

“大人,对方秘密绑架我黑骑士兵,恐怕是想探寻我黑骑刀枪不入的秘密,大人可有应对之法?”

众人听闻,脸色瞬间凝重起来,大堂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子墨却突然仰头大笑,笑声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

“哈哈哈,这没有关系,他们就算了解了这宝衣的秘密,也无法使用和复制,大家尽可放心。”

他心中暗想,开玩笑,现代社会领先了两千多年的高科技产品,东汉这个时代,哪怕最有智慧的能人,其认知水平也无法解开这其中的奥秘,何况是郭璜那帮庸才

众人听了子墨的话,既惊讶又佩服,脸上的凝重之色渐渐褪去。子墨却又话锋一转:

“假佐使,这次在朝廷引起轩然大波的这事件,幕后黑手查到了吗?”

含笑苦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叠揉皱的纸张,上面画满各种符号和箭头:

“回大人,属下惭愧,目前还没有查到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属下只有一种直觉,这次幕后推手所动用的力量,似是来自一场规模庞大却又分散的动员,所谓法不责众,让我感觉凡是这次事件的参与者都像是幕后推手,但又找不到确凿证据,属下绞尽脑汁,也没理出个头绪。

参与弹劾的官员来自不同部门、不同势力,他们的弹劾奏章虽然内容相似,但行文风格、证据收集方式却各不相同,就像是被无形的手指挥着,却又找不到这只手的存在。”

“厉害啊!”

子墨走到地图前,指尖沿着秦岭山脉的轮廓游走,

“这九幽会的势力和手段也真是高明,连你这个聪明绝顶、心思细腻之人都没能发现他们的破绽,当真令人佩服。

不过,这九幽会所使用的是群狼战术,只是每一支狼都被他们拔去了獠牙,让你看不见他们口中的鲜血而留下证据。这种手段可谓‘群狼隐迹之计’。

他们必定是通过层层中间人传递消息,每个参与者只知道自己的任务,却不知全貌,所以才难以追查。”

含笑恍然大悟,眼中满是敬佩:

“还是大人看得真切,属下佩服!九幽会在秦岭南麓的巢穴,我们的探子也已经找到,大人随时都可以率队前往清剿。”

“好,再等几日,等该来的人都来了,我们一举拿下九幽会的老巢。”

子墨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长安京兆尹林枫在班超的陪同下,踏入了大堂。

林枫见到子墨后,不卑不亢地拱手行礼,只说了句

“下官参见司隶大人”

便沉默不语。他心中打着算盘,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想看看子墨当着众多官员的面会说些什么。

如果子墨直接说出那天晚上兰台夜宴的真相,他仍然会坚持原来的立场,坚决否认和九幽会的关系,维持原来的说法。

但在他看来,这种旧账重提的可能性几乎微乎其微。

子墨缓步走到林枫面前,官靴踏在青砖上的声响在寂静的大堂里格外清晰:

“林大人好大的架子,几天几夜不去京兆衙门办公,倒是在兰台水榭‘温柔乡里不知归,红粉堆中忘家国’了吧?若不是本司隶今日相召,你还打算醉生梦死到何时?

林枫心中一松,悬着的石头落了地,连忙一躬到底,行了一个九十度的大礼:

“是下官该死,贪恋美色而不能自拔,请司隶大人责罚,下官绝无二话。”

“胆大林枫!”

子墨突然暴喝,声如洪钟,震得林枫耳膜生疼,

“你身为朝廷命官,手握一方大权,却连日留恋烟花之地,荒废政务,将社稷民生抛诸脑后,枉读圣贤书,辜负了朝廷和陛下的重托!

更将此事闹得沸沸扬扬,被奸人利用,推波助澜。

你麾下京兆尹官员还串通十几家世家权贵联合上奏,弹劾本官。此事震动朝堂,风起云涌,几大谏官更是以为抓住了本司隶的把柄,不惜逼宫陛下,非要置本司隶于死地才肯罢休。

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奏章中那些所谓的证据,分明是有人刻意栽赃陷害。你敢说与你无关?”

林枫额头沁出冷汗,却在心中暗自庆幸,越发对九幽会的实力和手段佩服。

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昨天朝堂之上此事已经发生了反转,他还没来得及得到这份消息,仍沉浸在自己不仅保住性命,还留住了官位的庆幸之中。

子墨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林大人听到这里,是否觉得这背后的势力和幕后黑手手眼通天,可以掌控天下大事和大汉的朝堂之命运?”

虽然林枫将头埋得更低,心中却仍然镇定自如。

“林大人,你可能还不知到吧?更没想到吧,就在昨天,你留恋烟花之地的行为,却洗脱了本官无故加害于你的罪名。

本官目前已经完美脱身,你沉迷于美色的事实铁证如山。你们那幕后黑手和你的靠山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哈哈哈!”

子墨的笑声中带着几分戏谑,

“就在昨天,陛下查明真相和掌握证据后,把此事定性为“'图谋颠覆司隶七郡革新之业、妄图阻遏大汉昌隆之逆举”

陛下盛怒之下,斩杀了上奏弹劾诬陷本司隶的待御史朱浩,新上任的御史中丞陶建也被投入天牢,尚书台的刘虹也被贬为庶民。

其它参与者也都受到了陛下严惩。

林枫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万万没想到,短短一天,事情会演变成这般可怕的结果。

而子墨所用的这招请君入瓮之计竟有如此奇效,现在看来,虽然自己暂时获得解救,但自己的恩师,大司空鲂昱却被皇上削弱了在大汉朝堂的两大重要势力,御史中丞和尚书台的大臣那可是大汉朝廷中仅次于三公的存在啊!

想到这里,他知道自己闯下了多大的祸事,九幽会、鲂昱岂肯放过自己吗?冷汗不停地浸湿了他的衣领。

子墨看见林枫头上冒出的汗珠和惊恐的眼神,知道时机已到:

“来人,把陛下的圣旨拿来,给林大人醒醒脑子。”

南中英展开圣旨,清亮的声音在大堂回荡: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前番弹劾诬陷司隶校尉刘睦之举,实乃逆臣贼子妄图颠覆司隶七郡革新、扰乱大汉安定之谋。

着令司隶校尉刘睦,对司隶七郡大小官员、世家、权贵,凡涉此逆案者,依罪行轻重,全权司法审判,务必从重从快打击清除。特赐刘睦对七郡官员、世家、权贵生杀予夺之大权,以正纲纪,钦此! ”

“林大人,前几天我还不能杀你,可今天,有了陛下的这道催命符,你就是我案板上的肉,灭你三族都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可有话说?”

子墨的声音冷得像冰,字字令林枫胆寒。

林枫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发出“砰砰”声响:

“大人饶命啊,下官愿意代罪立功,请大人容我单独向你禀报。”

“好,我等的就是你的这句话。起来说话。”

子墨挥挥手,示意众人回避。众人鱼贯而出,大门缓缓关闭,将大堂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林枫站起身,重重叹了口气,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奈:

“大人智慧非凡,下官佩服得五体投地,从今以后,下官唯大人一人之命是从,马首是瞻。”

“说正事。”

子墨打断他的奉承,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能穿透林枫的每一句谎言:

“本官要的不是空话,而是能将九幽会和朝廷败类勾结的实据。”

林枫咽了咽口水,喉结剧烈滚动:

“大人,下官是大司空鲂大人一手提拔起来的人,鲂大人对下官有知遇之恩和提携之义,所以下官一直忠实执行他的决定。

这次九幽会陈元带着鲂大人的令牌来找我——这令牌是鲂大人专属信物,见令牌如鲂大人亲临,我不敢不从。”

他抹了把额角的冷汗,声音发颤,

“而且陈元武功深不可测,前几天潜伏于我府上的黑木门精锐,在他举手投足间就当着我的面拧断了他的脖颈,手段之狠辣,至今让我夜夜噩梦……”

子墨抬头瞥了眼藏在梁上的微型摄像头,这现代科技产物正悄然运转,将所有对话化作关键证据。他冷嗤一声:

“照你这么说,大司空鲂昱早就投靠了九幽会?”

“也许是有把柄落在他们手上!”

林枫急切辩解,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十年前丽山兹矿那场矿难,十万灾民惨死,表面是透水事故,实则是九幽会所为。

当时陈元就在鲂大人府上做幕僚,事后他还亲自代表鲂大人来过长安视查。

说到此处,林枫突然剧烈咳嗽,掌心咳出的血沫染红了官袍袖口:

“在黑木门牢房那晚,陈元化作血蝙蝠进入大牢,告诉我应对大人的方法和态度,并且强调他们有强大的手段和实力来营救我。”

“果然我猜得没错,你突然否认一切,真是九幽会计划中的一环。”

子墨冷笑一声!林枫一惊,赶紧再次跪下磕头。

“大人留着下官,一定能起到内线的作用。下官保证,今后但凡有九幽会的任何大小事务,下官一定暗中通报给大人,立功赎罪。”

子墨摩挲着案上的青铜镇纸,金属棱角映出林枫扭曲的面容。

“还有一事,昨晚陈元又来到我的府邸,告诉我,大人你很可能就此下台,灰溜溜的回到长安。

林枫踉跄着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地图,边角还沾着暗红污渍:

“他命我立即招募三万名劳役,前往秦岭开采晶矿。这地图标记的‘天渊洞’,藏着九幽会的秘密。他又摸出那枚青玉骷髅腰牌,眼眶里的血珀在夕阳下宛如泣血,

“持此物可入洞,但每过一道关卡,都要结合用暗语过关。

子墨猛地抓起腰牌,玉质冰凉刺骨。

他突然轻笑出声,笑声中带着森然寒意:

窗外,午阳的光辉将司隶衙门染成金色,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悄然酝酿,而他已然成竹在胸,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