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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玄幻魔法 > 穿越后,系统变成白噪音了怎么办 > 第642章 善战之剑,有灵之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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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2章 善战之剑,有灵之鸟

麻雀,一柄出自北洲的名剑,高居百器榜第六,仅次于杀力最强的天诛剑,但其过往故事远比天诛更加知名。

其实天下名剑大多都并无什么精彩的故事,如紫云、天诛、鱼肠这类大多铸造出来就带着明显且唯一的目的,比如彰显宗门威望之类的。

它们虽然被珍而重之的保管,但却少有露面的机会,即便传给宗门最了不起的弟子,依然还是被使用的谨慎,不会随意消耗。

但麻雀与这些剑完全不同,它是少有的经过百十年实战的名剑,而且经手过十几任不同的主人。

据传其最早是北洲一炼剑名师所铸,但出炉时,并未展现什么锋芒,只是一把不错的宝剑,后被一北洲剑客买走,经数年杀伐,剑刃磨损,但剑客用的顺手,便请名师修正打磨,为此宁可剑身变短一点。

剑客的宿命自然就是死在剑下,于是麻雀易主,依然是剑客,然后几乎是同样流程,不过每一次它跟随剑客都会强一些,但经历的杀伐也愈发残酷,与它对碰的宝剑也更加强大。

而每次磨损,剑客不忍弃,它亦剑意不散,持剑者不忍藏其锋芒,于是几经锻造,最终剑身已经缩短大半,但其上剑意之凝实耸人听闻。

具体经过几炼,说法很多,故事更是传奇,但真实性已然不可考,但最后一次炼剑是记录的很清晰的,因为那一次是在剑山。

据传麻雀的持有者与剑山李家人论剑,本来持有者根本没用麻雀,因为它太短了,可就在其中途即将败倒之时,那麻雀竟是自己出鞘,与李家人的铁剑交锋。

最终那一战双方战平,可惜麻雀强于铁剑,但奈何持剑的那位剑客实在差李家人太远,导致麻雀剑从中折断。

剑山中人惊其剑意,于是经名匠数日熔炼,最终重塑了一柄小剑,剑极短,但剑意彻底凝实,出炉时便直入百器榜,淬火后更是跃入前十,剑圣亲观其貌,笑言“眼前皆是雀影。”

尉天齐知道它,因为当年去北洲的时候,发现那边儿童的故事还有曲子中经常有它的身影,毕竟它很亲民,而且确实过往故事很多,编撰起来十分方便。

只是没想到这剑竟然被唐真取走,送给了余庆。

不过想想也是,其他的名剑各有各的来历和说法,未来的因果都不小,倒不如取这把虽然名气很大,但来头不大的麻雀。

“你小心些,别死了。”余庆淡淡的开口。

尉天齐点了点头,环顾酒肆房内,都知道麻雀剑小,但应该不是以无形无影着称的,怎么并不见其所在?

“剑呢?”尉天齐问。

“不知道。”余庆耸了耸肩,他是剑鬼,不是剑客,不论麻雀还是灵光之类的都不是他的剑,“你仔细找找,总是在酒肆内的。”

尉天齐正欲开口说什么,忽然耳边听到了一声短促明亮的叫声,很清晰,就在头顶!

他抬了下头,然后猛地脸色剧变!

余庆顺着他的视线,脸色紧跟着也变了,铁青又难看。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睛里看见了不可置信和极度的紧张,尉天齐缓缓吐出一口气,轻声问:“怎么回事?”

余庆用尽可能平静小声的语气缓缓道:“不知道,按理说短时间它们不会离开我身周的,因为我没死,它们应该带着些许对我的杀意才对。”

是的,正常情况下,剑鬼之体被破开来时,剑意喷涌而出,但剑意经过剑鬼之体的锤炼早已不复当年之灵,如无主之剑乱飞一起,挡路者皆斩。

可剑鬼如果不死,那剑意便会带着过往与剑鬼之体摩擦的惯性继续围绕在剑鬼周围,这也是余庆能把这三把剑锁在酒肆之中的原因。

可现在,那声鸟叫却出现在了尉天齐的头顶,但它不在酒肆内!而是在酒肆的屋顶!

麻雀为什么飞出去了?

余庆就像是怕惊到什么一样,用极其压抑和平缓的声音说道:“一定不能让它飞起来。”

是的,这只麻雀对剑鬼来说只是小小的威胁,但若是让它飞起来,飞在青茅镇里,那这个镇子便完了!

但是为什么?这不可能啊!

尉天齐点了点头,然后蹑手蹑脚的往酒肆的门口走去,天空中的雨好像被刚刚尉天齐的引雷法耗干了所有的底气,此时已经变成了无比稀疏的毛毛细雨,云层则像是使劲拧着也拧不出水了的干棉花。

尉天齐走入天光,脚下是一滩滩来不及渗入土壤的积水,踩在上面啪嗒啪嗒的,他尽可能走的自然,四五步后,他故作随意的站定,胡乱的打量四周,然后在雨线中缓缓转过身,抬头视线移向屋顶。

此时,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麻雀会离开酒肆了。

因为它的剑意根本没散!

他是第一次见到凝实成这般的剑意,甚至可以用真实来形容。

如果此时他只是路过,那么他会毫不怀疑的认为那就是一只麻雀,它小小的,脑袋圆圆的,蓬松棕色的毛发上有黑色的斑点,整体看过去有些胖,像一个球或者毛团子。

最真实的是它的动态,它在茅草编成的屋顶上蹦跳着,不时扭过头打量四周,或者低下头啄一啄茅草的叶子,看起来忙碌,但又不知道忙些什么。

这就是麻雀。

这只是麻雀。

而麻雀就永远不可能选择待在封闭的酒肆里,它出来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要飞到开阔的屋顶上。

此时麻雀也看到了尉天齐,这个站在房子下一动不动安静的看着自己的人,它有些好奇地偏了偏头,但尉天齐毫无反应,于是它感到了无趣,便自顾自的继续啄那几根支棱起来的茅草。

酒肆位于一处街口,共有三条街道交汇于此,一条铺砖的窄路似乎通往一处巷子,两条没有铺砖的大路,是贯穿青茅镇的主路。

此时主路两侧百十米处各有五六道人影浮现,他们大多穿着朴实的书生袍,有的带着冠,都是中老年人,他们站的很远,但一个个表情严肃,甚至带着些恐惧和紧张。

尉天齐知道他们为什么在这里,心中生出些钦佩和满意。

这些就是杜家安排在青茅镇负责接待九洲清宴和压阵的人手了,基本都是儒师,还有一位大儒,因为尉天齐一直控制着酒肆的情况,他们便在空中乐得安闲,但此时麻雀飞出了酒肆,这些人便不得不走出来,保护这个小镇的凡人。

只凭他们必然打不过麻雀,更不要说拦住,杜家人以博学见长,并不以斗法见长,而且看样子哪个也不像是常年斗法的好手,一下子遇到这么凝实的剑意,真要拦,一人顶多一剑,重伤都算是好的。

但他们依然出现了,那么就代表他们已经决定了,如果尉天齐一时拦不住,那么他们一个人顶一剑,多少能替尉天齐抢个十息的时间。

为此尉天齐很钦佩。

而他满意的点则在于,他们没有自作主张冲上来,或者调动阵法什么的,他们知道能不惊动这只小鸟,就不要惊动!让专业的人来干专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