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你那个首领夫人,虽然老了点,但是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宠幸她。”
“你敢!”骨咄禄悉怒火中烧,作势就要冲上去拼命。
可看管他的士兵非常警惕,一枪杆就抽在了他腿上,一时间骨咄禄悉强忍疼痛瘫倒。
“哈哈哈,你居然问我敢不敢?”达磨诃笑了,有种大仇得报的畅快。
“哼,真以为你西突厥还有曾经的辉煌?连康国都打的你们抱头鼠窜,也敢与我龟兹叫嚣?”
“你好好抬头看看,看看我们装备的是什么兵甲,就你们突厥那皮甲都没几件的族人,来多少我们灭多少。”
“你!噗!”骨咄禄悉再怎么不敢置信,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想到即将面对的遭遇,他急怒攻心,一口老血直接喷了出来。
达磨诃确实不准备放过他,长久的欺压,早已经积累了浓浓的仇恨,一旦爆发,便是淹没一切的疯狂。
达磨诃当着他的面,将他帐内的女人抓了去,丝毫不理会半死不活的骨咄禄悉。
龟兹军队携带大量牲口,俘虏,大胜而归。
消息传到龟兹国王那里,苏伐叠大清早的就摆下了庆功宴,连白苏汗从大唐带回来的上拍酒水都拿了出来。
要知道得到这种酒水后,龟兹国主自己都不舍得喝,可为了这次大胜,,它不但拿了出来,而且是全拿了出来。
几天后正在康居国下属石国亲督贸易的白苏汗也收到了消息,这消息成了白苏汗此行并不顺利行程的慰藉。
因为他赶到石国之时,石国已经开始全民选美,曾经市面上大量贸易的女奴,如今只剩下些歪瓜裂枣。
石国此举、让收集美人的进度大大减缓。
白苏汗心情刚好一点,被他安排去做事的手下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大人,事情很不顺利,今天下午我们亲自去那些贱民家里谈了几百户,买下的女子却不到十人,这离您定的数额差的远了。”
白苏汗瞬间变了脸,这就是他这些天想的办法,你不是市场上没有吗,那我就去农户家里。
反正市面上的女奴也是穷人家里出的,因此,他便让手下不止去遇到困难的人家去落井下石,连那些日子红火的都没放过。
结果显而易见,谁家好人家没事会卖女儿。
不过白苏汗可是商人,他的认知中,拿不下的无非是钱少了,只要付出的钱财够多,别说是寻常农户,就是权贵的女儿也不在话下。
所以白苏汗虽然不满,却并没有发作,冷声问道:“多少钱了?”
“大人,一名寻常女奴价格都是原先双倍的价格了。”
“再加三成以内去谈,如果谁家女儿天赋出众,可以加价百金。”
“是,属下这就去办!”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酷,在白苏汗的金钱攻势下,事情顺利了很多。
别看西域诸国从大唐贩卖回来不少物资,可他们都是逐利的,没人会在乎穷人的死活。
你要他们把那极其便宜的薯粮低价卖,那就是在割他们的肉,根本不可能。
所以穷人,依旧是穷人,永远不缺。
有的甚至在白苏汗派出的手下、仅仅加价一成的情况下就出卖了自己的女儿。
就在白苏汗想尽一切办法购买女奴之时,临近拔汗那的西突厥部落遭重。
这次也不知是默契,还是拔汗那吸取了教训,也是趁着夜色攻击了接壤的西突厥部落。
不过他们的收获并不大,这是因为他们俘获的那支部落,是莫贺咄侯屈利俟毗可汗派遣回来试探的部族。
本想着打探清楚上次战败的原因,没想到阴差阳错被拔汗那侦查到了。
反正事情都做熟了,遇到这种好事,拔汗那根本没犹豫,这直接导致了这支部落沦为了阶下囚。
此时西域风云诡谲,焉耆、疏勒两国没实力与西突厥交恶,可他们也没闲着。
一边联合诸多小势力在国内四处搜集女子,一边与西突厥接壤部落大量贸易。
尤其是疏勒,也不知怎么和肆叶护可汗勾搭上了。
虽说肆叶护被迫下掉了可汗之位,可新任泥孰可汗并没有限制他什么,加上他毕竟是统叶护可汗之子,是西突厥部落的正统,没人敢不卖他面子。
加上他们做事隐蔽,着实从西突厥诸多部落中获得不少好处。
肆叶护躲在疏勒一处秘密的庄园,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房间里摆了不少从大唐来的稀罕货。
他的亲信叶护特勤此时陪他一起,虽然美酒入喉,却总是感觉心慌。
这可偷偷的在和新任可汗抢夺利益,万一被发现了,收拾他们可是易如反掌。
“可汗,我们这样大量售出马匹没问题吗?万一泥孰可汗怪罪,我们不好交代啊~”
“交代个屁!”肆叶护满脸都是戾气和对泥孰可汗的看不起。
他也不想想,如果不是他乱杀功臣,又怎会没有人愿意替他说话。
不过肆叶护生性残暴,才不会想这些,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夺回可汗之位。
“泥孰现在可没空管我们,他正着急巴结大唐。”
说到这,肆叶护似是想起什么,冷笑道:“贩卖给疏勒的军马,其中五成都是我的,等我在熟了练好兵马,我一定让泥孰付出代价,还有他的部族,携势要挟本可汗,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叶护特勤眼神躲闪,却不似他一般没脑子,就凭从西突厥带出来的几千人,就想反叛泥孰可汗?
这不是主动送上去找死吗?那时候泥孰可汗可不会在乎你是不是前可汗之子,杀起你来还不是手起刀落。
自己这种二五仔,下场就更不用说了。
“你在想什么?你觉着本可汗做不到?”
被猜到心思的叶护特勤吓了一跳,急忙解释:“不不不,可汗英明神武,一定可以重新夺回汗位。”
“只是我们现在兵马不多,我是为此犯愁。”
肆叶护很满意他的回复,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自信,这份自信正是与疏勒的合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