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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谢知文的话,虞清欢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但凡无情些还好,偏偏放不下,到现在都还想着挽回自己,可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怎么可能回得到过去。

“你我早已不合适,不要再回头了,往前看吧。”

说着,她转头看了一眼,桑如心领神会,立马抱着包袱快步跟上。

主仆两人从谢知文身边走过,往巷子口的程家马车走去。

陡然听到虞清欢这么无情的话,谢知文心口一阵抽痛,等反应过来时,虞清欢已经在桑如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他狼狈追去,却只看见马夫驱车离开。

那马夫看见他时还愣了一下,好似没想到会在这里瞧见他。

他是程府的马夫,前些年小公爷时常坐程府的马车,便是他送的,那会儿经常会遇到宁远侯。

因为马车没挂牌子,谢知文并不知道这是程府的马车,只是觉得那马夫很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

他慌忙上了自己的马车,命马夫追上去,想一探究竟,看看虞清欢究竟是瞧上了谁,竟还怀了身孕!

若是谢知礼......

谢知文攥紧膝上的衣袍料子,脸色沉了沉,自己定会将人抢回来!

...

马车停在了停云楼,见虞清欢带着桑如走了进去,谢知文直接去了斜对面的西风楼,要了一间可以看得见停云楼门口的雅间。

应了虞清欢要留下来的云娘没有离开,这会儿在招待酒楼的主人,见虞清欢来,她连忙上了茶水。

那酒楼的主人姓秦,早些年家里有钱,到他这里就败光了,他自己又没有生财的路子,就靠着这酒楼收来的银子过活。

听云娘说有人要买这酒楼,便来瞧瞧,见来人是个妇人,模样还不错,看着就好说话,心里顿时乐了!

这还不得赶紧把酒楼给卖了,挣笔大的!

来时,他便打听过了,如今这地段可值钱了,当即开了个高价。

桑如一听这价格,眼睛都瞪直了,“你怎的这般乱开价!这地段便是再好,也不值这个价啊!”

这个价格,到后边那条街上,都可以买两个铺子了!

虞清欢自然猜到,这秦爷就是想要卖个高价,她手掌展开,比了个数,“我只能出这么多,你若同意,今日便能签字。”

秦爷连连摇头,“不成,少了。”

一旁的云娘开口道,“秦爷,虞姑娘这价格也不少了,换成旁人,也是出不来这个价的。”

先前她刚到京城时,本也是想买个铺子,所以了解了一些,虞姑娘给的这个价,已经不少了。

秦爷:“再加一些吧!”

虞清欢笑,“银子就这么多,您若不卖,我也只能另寻他处。”

闻言,秦爷犹豫了,虽然离自己想的价格少许多,可也不少了。

其实他早就想把这里卖掉了,可近些年租赁生意越来越多,如今根本没人买这个地段,他就靠那点租金过活,实在憋屈。

若是错过了这小妇人,接下来几年都没人想买怎么办?

他余光盯着虞清欢,想看看这人是不是非买这里不可,若是如此,他还能再加加价。

可这会,虞清欢喝着茶,气定神闲,显然并非一定要买这里。

秦爷咬咬牙,应下了,“成,就这个价!”

虞清欢唇角微扬,“好。”

云娘心里也跟着高兴,如此一来,自己便能留下来,女儿也能进郑家私塾。

签字给了银票后,虞清欢将酒楼地契给一旁的桑如收好,自己则是拿了一封拜帖给云娘。

“私塾的事我已经办好,明日你拿着这封拜帖直接去郑家便可。”

云娘接过那封拜帖,喜笑颜开,“多谢夫人!”

虞清欢刚想带着桑如清点一下能留下的东西,另外要置办的东西,好些地方都要改动。

结果一道人影从后院闪了进来,直接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桑如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萧景和身边的那个心腹,顿时看向了虞清欢。

虞清欢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有事?”

侍卫朝她行礼过后,便开口道,“虞姑娘,主子病了,如今昏迷不醒,药也喝不下去,还请姑娘随属下走一趟。”

闻言,虞清欢不仅没答应,甚至还后退了一步。

如果不是从程公瑾嘴里得知萧景和是在装病,她可能还真的会跟着进宫去见萧景和。

“你家主子病了找太医啊,寻我做甚,我又不会医术。”

话说出口的时候,虞清欢感觉有点熟悉。

一旁的桑如腹诽:这些男人怎么回事,病了不找郎中瞧,倒是都来寻女人?

侍卫显然没想到虞清欢会这么说,愣了好半晌,“主子病的很严重,一直念着您,还请您随属下走一趟。”

后边的云娘忍不住打量,显然注意到了虞清欢方才口中说的太医?

京中也只有那些权贵人物才能见到太医,难道这位夫人背后,还有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难怪明知对面的西风楼背后有人撑腰,也要开在这里。

与此同时,西风楼。

迟迟不见虞清欢从停云楼出来,谢知文干脆点了两个菜和一壶酒。

送菜的小二是熟面孔,看见他时,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半年,京中都在传,当今陛下为美色所惑,看上了宁远侯的前夫人,把人强掳进宫里,还想册封皇后,闹得满朝文武纷争不断。

这事本来不知道真假,但宁远侯这半年里连个人影都没瞧见,多半是真的了。

说不定宁远侯夫妇当初和离,就是受权势所迫......

如今街头巷尾连童谣都有了,就唱这宁远侯,娘没了,还丢了媳妇,真真可怜。

目光对视上,小二连忙低下头,讪笑道,“您的菜上齐了,还有什么需要,只管喊小的。”

谢知文颔首,感觉这小二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多半是因为自己这半年都没来西风楼。

他望向窗外,始终盯着对面的停云楼,也不知道阿欢跑去那里做什么,那对面的酒楼连个像样的客人都没有......莫非是没钱来西风楼用膳了!?

想到这,谢知文心口一紧,自己捧着手心里的妻子,离了自己,竟在吃这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