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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通给元帅诊治完,自觉退回到先前座位。

这举动让秘书很满意,心想这司马通虽身份不一般,却极知礼数,

很对胃口,哪像庆之,没有一点礼数。

正想着,秘书一转头,差点没把他给气死,

庆之那桌上摆着几盘水果,朵朵喝完茶水,竟自顾自拿起根香蕉扒皮就吃。

秘书脸色瞬间变了,要知道,元帅办公室的水果从来只作摆设,每日一换保新鲜,从没人敢动。

朵朵是第一个,而且还不是人!这让秘书对庆之印象更差了,

心道这人指不定用什么法子攀附花无双,今天来摆明了是来讨官的。

讨官就罢了,还带个畜生,偏偏这畜生还如此无礼,可见庆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此刻他看庆之的眼神,更是没半分好气。

元帅因毒素清除心情不错,转头看向花无双时,也瞧见了庆之,更看到朵朵又摸了根香蕉大快朵颐,不由得眉头微蹙。

但他身份摆在那儿,涵养还是有的,转而笑着对花无双道:“无双啊,你又来看姥爷了。”

花无双柔声道:“爷爷,前几日见您精神不佳,我实在放心不下,特意请这位朋友来为您瞧瞧,这样我也安心些。”

元帅目光转向花无双身旁的庆之,两人目光相接,庆之却只淡淡点头,未多言语。

这态度让元帅心中微有芥蒂,面上仍带笑开口,,

“丫头心意我明白,但你瞧我如今已好了,就别劳烦你朋友了。让他赶紧回去休息吧。

现在时候不早了,你和堂正陪我这老头子吃顿饭,司马通小先生也一并留下。”

元帅要留吃饭,唯独没有叫庆之,可见他对庆之的印象了。

司马通含笑道:“谢元帅抬爱,荣幸之至。”

秘书本就对庆之不满,闻听此言立刻冷着脸却假意客气,走到庆之身旁道,

“这位先生,请随我来,我送您出去。”

庆之见状便知对方嫌弃自己,反正此行本就是为报花无双相助之恩,与元帅并无交情,既然人家不待见自己,那自己也没必要留在此处。

当下一言不发,抱起朵朵便要随秘书离开。

恰在此时,花无双急忙开口,“等等!爷爷,我这朋友真的很有本事,您就让他为您看看吧。”

元帅盯着花无双与庆之,沉默片刻。

他本不愿让庆之诊治,可这年轻人既是外孙女带来的,而自己又实在疼爱这丫头,若驳了她面子,难免让她伤心。

思虑再三,他终究点点头:“也罢,便劳烦你这位朋友替我瞧瞧。”

庆之闻言起身,在元帅面前落座,示意对方伸手。

元帅将手搁在案上,庆之指尖轻搭其腕脉,一缕灵气如游丝般渗入其体内。

庆之其实不会看病,但用灵气查看一个普通人的身体,这还是没问题的。

不过数秒,庆之便松开手,速度远比司马通快得多。

“如何?可瞧出什么?

”元帅面上带笑,心底已经把庆之看扁了,这般仓促诊脉,能看出什么名堂?

只怕是这小子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哄骗了自己的外孙女,现在居然骗到我这里来了,回头得派人好好查查这小子底细。

庆之抬眼直视元帅,忽然开口,“元帅平日偏好什么饮食?”

元帅本不想回答庆之,但碍于花无双情面,还是道,

“偏爱海鲜,尤其虾蟹之类,其他的没什么忌口。”

庆之点了点头:“好,那元帅,你想吃什么便吃什么吧……还有七日寿命。”

庆之这话如晴天霹雳般炸响,众人震惊得目瞪口呆。

唯有司马通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却很快被他不动声色地掩去。

元帅脸色一沉,虎目微眯,不怒自威地盯着庆之。

秘书最先反应过来,厉声斥道:“你疯了?这是在咒元帅吗?”

庆之淡淡扫了秘书一眼:“我只是在说事实。”

“放肆!”

贺堂正“腾”地站起来,用手指着庆之的鼻子,“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咒我爷爷!简直找死!”

秘书也冷声道:“请你立刻离开。”

花无双这才回过神,张了张嘴想替庆之辩解,却几次欲言又止,最后才支吾道:“爷爷,这个庆之他……”

元帅抬手打断:“好了,感谢你朋友替我看病,我有些累了,饭就不吃了,你们先回去吧。”话音落下,已是下了逐客令。

庆之见状冷哼一声,抱起朵朵转身便要走。

这时司马通忽然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阴阳怪气,

“庆之,你平时胡言乱语也就罢了,怎么在元帅面前还敢信口开河?当真是胆大包天!”

贺堂正转头看向司马通:“你认识他?”

司马通轻笑一声:“自然认识。这位庆之最近可是名声大噪啊。”

说罢,他有意无意地瞥了眼元帅。

元帅本已转身要走,听见“庆之”二字猛地顿住脚步,虎目灼灼地审视着眼前之人。

这些日子他虽因中毒暂离公务,但像炮轰小孤山这种大事早已有所耳闻,更别提还牵扯到一位市一把手的死。

他早听过庆之的名字,却没想到竟是眼前之人。

元帅盯着庆之,沉声道:“黄望当真是你杀的?”

庆之坦然颔首:“是我。”应答得干脆利落。

花无双见状心下大急,她请庆之来给姥爷看病,一来是信不过司马通,想借庆之医术让姥爷病情有转机,

二来更清楚庆之眼下处境:小孤山仍被重兵围困,黄望之死尚未定论,若国家对庆之追责,即便他本事再大,亲友也难免受牵连。

她本想着,若庆之治好姥爷,能借此搭上关系,或许可让杀黄望和小孤山之事有转圜余地,却不想局面远超预期。

“姥爷,庆之杀黄望是有原因的……”她慌忙开口。

“无双。”

元帅摆手打断,目光沉沉,“姥爷从小看着你长大,常想若你是男孩,定能独当一面,对你寄予厚望。但今日这事,我很失望。你好好反省吧。”

说罢,他又深深看了庆之一眼,转身离去。

秘书见状再不客气,伸手示意:“庆之先生,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