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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大秦帝母:系统助我改写历史 > 第282章 雪山议策与雨林攻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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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雪山议策与雨林攻坚

西域雪山脚下的临时营帐里,探马的披风还滴着融雪水,刚跪下就被匈奴王阿打虎牙伸手扶起。帐中火塘烧得旺,映得五王的玄色铠甲泛着暖光,吕氏兄弟捧着账册站在一侧,忽兰则攥着马鞭,乖乖站在帐角——他知道,论对草原部落的门道,五王比他有经验。

“羌人部落堵在雪山隘口,说那是他们的‘神山通道’,谁过就放滚石。”探马喘着气,指了指案上的地形图,“他们的帐篷扎在隘口后面的平地上,靠融雪水浇地,今年青稞收得少,部落里有不少孩子在挨饿。”

阿打虎牙捻了捻颌下的胡须,先开口:“羌人跟咱们匈奴是老相识,性子倔,但认理也认恩。硬打不行——隘口窄,炮车展不开,还容易被滚石砸伤弟兄;更要紧的是,他们断了融水,咱们后续运粮草的队伍就没法走。”

月氏王乌孙跟着点头,手指在地形图上的融水河道划了圈:“我早年跟这部落的首领‘阿古拉’喝过酒,他最疼小孙子。探马说他们缺粮,咱们就带两袋蜀地的新麦种过去,再让农师画张水渠图——跟他说,归顺后帮着把融水引到他们的青稞地里,保准明年收成翻一倍。”

东胡王呼韩邪捋着络腮胡,补充道:“光给好处不够,还得让他们看见实力。吕将军,你把那十辆改好的小型炮车拉到隘口外,不用开炮,就架在那儿——羌人没见过这东西,准能镇住他们。要是谈崩了,楼烦王的骑兵从侧翼绕到融水上游,断他们的水源;林胡王带步兵拆滚石陷阱,我跟阿打虎牙压阵,不愁他们不降。”

林胡王图库尔拍了拍腿上的弯刀,声线粗哑:“我带的林胡兵最会爬山路,明早我先派五十人摸上去,把隘口两边的滚石绳砍了,免得谈判时他们耍花样。”

楼烦王斡赤斤也接话:“我的楼烦骑兵备了防滑马蹄铁,绕到上游只要半个时辰。不过还是先听乌孙的——能不动手就不动手,往后这雪山部落还得靠他们带路,伤了和气不好管。”

吕泽这时才捧着账册上前:“蜀地的粮草刚到,麦种、盐巴够分,水渠图纸农师也画好了。只是炮车走山路慢,得提前三个时辰往隘口运;士兵们的靴子得裹层兽皮,雪山夜里冷,别冻坏了脚。”

吕释之补充道:“咱们留了五百人守楼兰驰道,现在能调动四千破穹军、三千草原骑兵,对付一个羌人部落绰绰有余。只是律法官说,羌人有自己的‘部落规矩’,要是归顺了,得在秦律里加几条他们的旧俗,比如‘神山禁地不猎兽’,免得他们不服管。”

忽兰这时才插了句嘴:“俺听五王的!俺带破穹军跟在炮车后面,要是谈崩了,俺先冲上去!不过俺觉得乌孙王说得对——上次楼兰人见了麦种,眼睛都亮了,羌人肯定也稀罕。”

阿打虎牙看了他一眼,嘴角勾了勾:“你小子倒实诚。明日乌孙带十个使者去谈判,图库尔带百人拆陷阱,斡赤斤把骑兵摆上游,我跟呼韩邪在后面压阵。吕将军,你安排人把麦种、图纸备好,让羌人看看咱们的诚意。”

帐外的雪还在下,火塘里的柴火噼啪作响,没人催着赶路——谁都知道,雪山里的部落不止这一个,往后每个都得这么“谈加防”,急不得。

与此同时,南海雨林里的“黑齿部落”外,气氛却剑拔弩张。冼夫人攥着翻译手册,脸色发白,三个翻译围着她,一个是苍梧人,一个是番禺人,还有一个是珠崖来的,可面对黑齿人“叽里呱啦”的喊叫,连半个字都对不上。

“他们说的不是南海任何一个部落的话,”冼夫人转过身,对王翦和赵佗摇头,“我比手势指粮食、指农具,他们要么射箭,要么举着石斧喊,根本没法沟通。”

赵佗往寨门望了望——硬木搭的寨门上插着晒干的人头骨,士兵披着兽皮,骨箭正对着他们的队伍。“这部落占着雨林水源,咱们要往东南走,必须过这里。王将军,只能硬打。”

项羽早按捺不住,握着剑柄往前迈:“俺早说了!跟蛮夷费什么话!俺带五百人,直接砍开寨门!”

“慢着,”王翦拦住他,目光扫过沼泽地,“寨门对着沼泽,硬冲会陷进去。赵将军,你带两百步兵,用弯刀割开左侧缓坡的藤蔓,绕到寨门后;冼夫人,你带南海人在正面射箭,吸引注意力;项将军,你带三百人,等赵将军得手,咱们前后夹击。”

项羽虽急,却也知道王翦稳妥,只好点头:“行!俺听您的!可您得快点,俺的手都痒了!”

半个时辰后,赵佗的步兵钻进藤蔓丛,弯刀割藤的“沙沙”声在雨林里格外清晰。冼夫人一挥手,竹箭“嗖嗖”射向寨墙,黑齿人立刻还击。项羽盯着寨门,终于听见后面传来喊杀声,立刻大喊:“冲啊!”

破穹军举着铁盾往前冲,弩车“咻”地射穿寨门木栓,寨门轰然倒塌。可混乱才刚开始——黑齿人见了铁盾就慌,有的抱着孩子往雨林跑,有的挣扎着要反抗,士兵们想安抚,却连“别慌”都没法说。

冼夫人看着这场景,叹了口气:“语言不通,连安抚都做不到。”

王翦皱着眉,对律法官道:“挑十个懂南海话的士兵,再找十个南海人,分成十组,每组管十个黑齿人。先教‘大秦’‘吃饭’‘安全’,再教认‘一’‘二’‘三’。农师明天就去他们的田,边教种新稻边教话,慢慢磨。”

赵佗也道:“搭几个草棚当教话点,再派士兵守着——他们的存粮只够吃半个月,不教种地,冬天要饿死。”

项羽挠了挠头,看着警惕的黑齿人:“那得教到什么时候啊?俺还想往东南走呢。”

王翦拍了拍他的肩:“急不来。平定土地容易,平定人心难。你看西域的羌人,得先谈再帮修水渠;这黑齿人,得先教话再教种地。等他们知道跟着大秦能吃饱,才会归顺。往后的雨林部落,每个都得这么来。”

夕阳透过雨林缝隙照下来,冼夫人拿着新稻种,走到一个抱孩子的黑齿妇人面前,比了个“吃”的手势,妇人眼里的警惕少了些,却没敢接。

另一边的雪山隘口,乌孙正带着使者往前走,麦种袋子沉甸甸的,身后的炮车在雪地上留下长痕。阿打虎牙和呼韩邪站在高处,呼韩邪轻声问:“你说,阿古拉会同意吗?”

阿打虎牙望着雪山:“不好说。可就算成了,前面还有好几个部落,每个都得这么谈、这么磨。大秦要的不是空土地,是归心的百姓,慢就慢些吧。”

夜色渐深,西路的炮车裹上了薄雪,南路的草棚亮起了火把。士兵们对着黑齿人,一遍遍地念:“大秦——”“吃饭——”

咸阳宫书房里,嬴政看着两路军的奏报,轻轻叹气。赵姬走过来,笑着说:“慢些也好。西路在谈水渠、赠麦种,南路在教话、授农法,这才是真平定,比一路打过去强。”

嬴政点点头,提笔批复:“耐心行事,所需粮草尽数拨付。”

地图上,西路指向雪山的箭头旁,多了“谈渠赠种”四字;南路指向雨林的箭头旁,多了“教话授农”四字。两道箭头走得慢,却走得稳,像大秦的脚步,一步一步,踩在开拓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