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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闪婚七零,冷面军官夜夜洗床单 > 第183章 火车上惊现人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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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的日子,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到来。

临走前一天,林晚特意没去加工坊,留在家里陪顾老爷子。

她从房间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铁皮茶叶罐,里面装的是她在空间里自己种的大红袍。

这茶叶经过灵泉水的滋养,香气和口感都不是凡品能比的。

“爸,这是我托人买的好茶叶,您留着自己喝。”

林晚把茶叶罐塞到老爷子手里。

“您年纪大了,天冷就别老往外跑,在家里喝喝茶,看看报纸。”

顾老爷子打开罐子,一股醇厚馥郁的茶香扑面而来,光是闻着就让人心旷神怡。

“好茶!好茶啊!”老爷子是个爱茶的人,一闻便知是极品。

他笑得合不拢嘴,但眉眼间又流露出浓浓的不舍。

“你这孩子,有心了。”他摩挲着茶叶罐,叹了口气,“这一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了。”

“等凛川下次有假,我们就回来看您。您要是想我们了,就去部队,我给您做好吃的。”

林晚坐在老爷子身边,语气轻快地安慰他。

“部队里规矩多,我一个老头子去添什么乱。”

老爷子摆摆手,随即又郑重地拉起林晚的手,“丫头,小川这孩子,脾气又臭又硬,从小就不爱说话。”

“以后要是他欺负你了,你别憋着,发电报告诉我,我替你收拾他!”

坐在一旁默默收拾行李的顾凛川,听到这话,无奈地摸了摸鼻子。

他怎么觉得,自己娶了个媳妇儿回来,家庭地位反而直线下降了?

“爸,您放心吧,他不敢。”林晚冲顾凛川俏皮地眨了眨眼,那眼神里的得意,让顾凛川又爱又无奈。

第二天一早,两人便踏上了前往火车站的路。

赖春生骑着三轮车送他们,刘师傅、周彤、李洋,还有加工坊的几个工人,都跟来了。

火车站台,离别的愁绪在空气中弥漫。

“林晚妹子,你们一路顺风!”赖春生这个糙汉子,眼圈也红了。

周彤拉着林晚的手,小声说:“小晚,到了部队安顿好了,一定要给我们来信报平安啊。”

“小晚,到了部队,记得给我们来信报平安。”刘师傅拍了拍林晚的肩膀,最后只化为一句:“照顾好自己。”

李洋拄着拐,站在周彤身边,他没看林晚,而是直直地看着顾凛川。

眼神前所未有的郑重:“老顾,我把小嫂子交给你了。”

他顿了顿,声音沙哑了几分:“你要是敢对她不好,我就是瘸着这条腿爬,也得爬去部队找你算账!”

顾凛川笑着捶了他胸口一拳,力道不轻:“放心吧,我媳妇儿,我疼。”

“呜——”

火车的汽笛长鸣,催促着旅客上车。

顾凛川提起行李,另一只手紧紧牵着林晚。

“我们走了,大家回去吧!”

火车在铁轨上发出规律的“哐当”声,将窗外的景物拉成一道道模糊的线条。

车厢里人声鼎沸,混合着汗味、脚臭味和劣质烟草的气味。

林晚和顾凛川的位置是硬卧,虽然比硬座宽敞些,但过道和连接处依旧挤满了人。

顾凛川将他们的大部分行李都塞进了床铺底下,只留了一个装着水和食物的网兜挂在墙钩上。

动作间将林晚护在里侧,隔绝了大部分的拥挤和碰撞。

“喝点水。”顾凛川拧开军用水壶,递到林晚嘴边。

林晚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斜对面的铺位。

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妇人正抱着一个孩子。

妇人穿着打满补丁的蓝布棉袄,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皮肤白皙,眼神里还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焦虑。

她怀里的孩子约莫两三岁,小脸通红,嘴唇干裂起皮。

可诡异的是,他太安静了。

在如此喧闹的环境里,别的孩子不是哭就是闹。

而这个孩子从上车到现在,已经过去四五个小时了,这孩子没哭没闹,没哼一声。

甚至没怎么动过,就那么软绵绵地靠在妇人怀里,像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

起初,林晚只当是孩子生病了难受。

可时间一长,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涌上心头。

这么大的孩子要是生病了,只会更粘人、更烦躁哭闹,寻求大人的安慰,绝不可能安静成这样。

午饭时间,车厢里到处都是吃饭的声音。

有人啃着干硬的馒头,有人去餐车打来了饭菜,香气四溢。

可那个妇人,从始至终都没有拿出任何食物。

不但自己没吃,也没给孩子喂一口水。

她只是抱着孩子,看似焦虑地扫视着周围。

就在这时,火车猛地颠簸了一下,妇人怀里的孩子头一歪,差点滑下去。

妇人下意识地一把捞住,动作却不是轻柔的托扶,而是粗鲁地一拽。

甚至还低声用谁也听不见的音量骂了一句什么。

那个动作,完全不像心疼孙辈的奶奶。

林晚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她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本封面泛黄的旧书,又摸出一支钢笔。

她翻开书,用书页遮挡住别人的视线。

在密密麻麻的铅字旁边,用极小的字体飞快地写下几个字:对面下铺,孩子有问题。

她把书递给顾凛川,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冰凉。

但声音却尽量保持平稳:“你看这段,写得挺有意思的。”

顾凛川接过书,掌心传来的热度让她稍稍安心。

他的目光落在她娟秀却略带急促的字迹上,周身的气息瞬间冷了下来。

他没有立刻抬头,而是顺着林晚之前的视线,用眼角的余光极其自然地瞥了一眼那个妇人。

他的观察比林晚更细致,也更具穿透力。

妇人的衣着虽然破旧,但那双手,却保养得相当不错。

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常年干农活留下的老茧和皲裂。

再看她的鞋,一双崭新的千层底布鞋。

鞋底还很干净,与她那一身风尘仆仆的打扮格格不入。

更重要的是,顾凛川敏锐地捕捉到,在车厢另一头的硬座连接处。

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瘦高个男人,每隔十几分钟,就会状似无意地朝这边看一眼。

他会借着抽烟、或者和人搭话的动作作掩护,但视线的落点,每一次都精准地锁定在那个妇人和她怀里的孩子身上。

他的视线落点,精准地锁定在那个妇人和她怀里的孩子身上。

那不是关心,是监视。

这不是一个焦虑的奶奶带着生病的孙子回乡,这是一个分工明确的犯罪团伙。

顾凛川合上书,将它还给林晚。

在书页的空白处,已经多了一行刚劲有力的字:不止她一个,还有同伙。别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