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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音乐会终谢幕,这场屠杀也总有终点。

最后一口气息断绝,最后一个邪教徒倒下,等一切解决之后,血池已被尸体堆满。

617具尸体,交错着倒在血池内,血池内鲜红血液满满当当,几乎要溢出。

堪称尸山血海。

飞段就躺在这片尸山顶端,皮肤上遍布黑白相间的纹路,还插着一把漆黑长矛,不知道这家伙从哪寻么出来的,就直接刺穿了他自己,远远看去,跟头奇怪野兽一样。

他说是在献祭,要躺满一个小时不能动弹。

宇智波魂没管他,反正人又不会死,她不想接近血池被熏。

她坐在石像张开的手中心,边等飞段,边用系统服务看电影。

看完一部电影,飞段从幻觉中回神了,在远处大吼大叫,手舞足蹈,“神使!神使!”

“?”宇智波瑰看他。

“刚才的献祭中,邪神大人传下了神谕!祂说,这次的祭品十分符合祂心意!”飞段紫红色眸子大睁,兴奋到狂热,“神使,你是对的!”

“我们再去找更多祭品献祭吧!”

符合邪神心意?

这家伙真能沟通邪神啊?

多半是幻想出来的。

宇智波瑰一点也不相信邪神的存在,她看过这邪神教的设置,中央那血池看似是普通池子,但地下有雕刻的符文阵。

那些符文,很像封印术的文字,却并不同源。

它们的作用是将血肉转化成能量,宇智波瑰看到过两队邪教徒发动阵法,池子里的液位下降,产出了圆圆的红色丸子。

红色丸子类似于兵粮丸,封印着查克拉,但有很浓厚的血腥味道和灵魂怨气。

那种灵魂怨气对正常人来说是毒药,会侵蚀灵魂,所以宇智波瑰只拿了一点红丸子,就都销毁了。

所以教会真正重要的是阵法,而“邪神”只是这个教会杜撰出来的罢了。

毕竟有神的存在,方便这教会洗脑人。

至于飞段受到的“赐福”怎么解释……

“赐福”的前提是吸收大量鲜血和灵魂并将符文刻画在体表,飞段灵魂是纯黑色,承受住了那些灵魂的冲击,成功把符文内化。

他整个人变成了一个行走的活动阵法,当然是不死之身。

而他感受到的“邪神大人的欢愉”,不过是身体接收到血腥气后的快感罢了。

飞段,果真呆傻。

这邪教费尽心机,结果最后被呆傻飞段灭教,也挺搞笑的。

大概就是因果循环吧!

这处尸山血海宇智波瑰不打算放着不管。

但她也不想让飞段都吸收掉,就给白绝发了消息,将烂摊子交给黑绝处理。

说不定那些红丸子对白绝会有用呢。

等等。

好像又在给忍者联军下绊子了。

算了不管了,她不告诉黑绝这秘密不就行了,后者还不一定能发现呢。

“当然要找更多祭品。我作为神使的使命,就是引领你这唯一虔诚信徒。”

白面具闪身出现在他面前,衣服不染纤尘。

“那么,跟我走吧。”

.

刀尖闪过,一蓬鲜血自空中飞起,如断了的珠帘一样。

尸身从天而降,摔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眼里都是对自己死因的不解疑惑。

“啊哈哈哈哈!!!”

飞段仰头大笑,脖颈处同样血流不止。

宇智波瑰背着手看了一会,过去给他扶正脑袋,去除手套的手穿针引线,缝合了伤口。

过程中仍是滴血不沾,手一如既往地洁净。

飞段笑着,紫红色瞳仁却牢牢盯着她的手,目光发直。

为什么,神使从不沾血呢?

邪神大人最喜欢鲜血了……

他想着,祈祷了半小时后,脑中仍然是白面具的那双手。

皮肤白皙,指尖淡粉,翻转时手腕有淡淡青色脉络,是隐藏于皮肤下的血管。

看起来异常脆弱。

“喂。”

走在他前面的白面具停下了,转头看他。

飞段还是笑着,但表情明显不好惹了起来,紫红色眼眸死死盯着她,笑得危险,“我说,神使小姐啊,我怎么……”

“没见你沾过血呢?”

“邪神大人最爱的就是鲜血了,你不沾血,就是不献祭。”

“这可不行,对吧?”

“还是说……”

他微微偏头,语气轻佻,

“你是骗我的?”

说罢,他紧紧盯着白面具。

后者对这番话好像没什么反应,只是看着他,然后,缓缓抬起了手。

她没有戴手套,手指还是干净的淡粉色。

飞段警惕地盯着她,手中镰刀蠢蠢欲动。

淡绿色查克拉自指尖展现,看起来青翠欲滴,毫无攻击性。

什么啊,医疗忍术?

“你这家伙,要干什么?!”少年手已经拔出镰刀。

白面具不作声,绿光继续往前。

终于,看似柔和的绿光触碰到飞段面部。

好疼。

这是后者的第一反应。

动不了!

这是他的第二反应。

有什么东西从他僵硬的面部,和女人触碰到的地方流了出来,顺着面庞向下流,温热粘稠。

飞段嗅到了鲜血的味道。

他意识到了那是什么,瞳仁颤动,难以置信地看向白面具。

后者没什么反应。

她手还在他脸上游移,指尖很稳,转动时弧度精准,扣在伤口中移动,好像画了个图形。

她没有再用查克拉隔绝手,手指沾满了血,月白皮肤上血迹斑斑。

剧痛如影随形,飞段却一声都喊不出来。

直到结束,女人松开手,飞段才能动,软倒在地上。

疼痛没有减弱,反而更加清晰,从面部传导到四肢百骸,连指尖都传来钻心锐痛!

好疼——!!

疼得他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手颤巍巍地去捂面部。

“啪!”

白靴踢了过来,将他手踢开,也让他躺倒在地。

透过被血液糊住的视线,飞段望见白面具,正居高临下地看他。

“我啊,不喜欢血,”她说:“因为太脏了。”

她声音没了笑意,冷冷清清的,含有蔑视与不屑。

“但你的血不脏,你是虔诚信徒,我献祭也只会用你献祭,本来想过几天的,但你好像没什么脑子,现在就等不及了,是吧?”

“还有,我忘了告诉你,不光是血,还有疼痛,邪神大人都很喜欢……”

“你呢,你喜欢吗?我给予你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