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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网游动漫 > 惊悚灵异 > 第428章 夜啼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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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搬到新家的第一个晚上,就被婴儿的哭声吵醒了。

那时是凌晨两点十七分,她刚结束一天的工作,疲惫不堪地入睡不到三个小时。起初她以为是楼上邻居的孩子,但声音似乎来自楼下——不,更准确地说,是来自墙壁内部。

那是一种尖锐、持续的啼哭声,像是刚出生的婴儿,声音里透着无助和痛苦。林晓起身查看,打开所有房间的灯,但哭声依然在响,仿佛整间公寓都在共鸣。

她住的是城西一处老旧小区的二楼,楼下住着一对退休教师,楼上是一家三口,孩子已经上初中了。整栋楼没有婴儿,这一点她搬家前就问过中介。

哭声持续了大约十分钟,然后突然停止,留下死一般的寂静。林晓站在客厅中央,感觉浑身发冷,不是温度低,而是一种从心底升起的寒意。

第二天,她向邻居打听。楼下的张老师夫妇摇头:“我们住了二十年,从没听过婴儿哭。”

楼上的王太太表情却有些古怪:“你...也听到了?”

“什么意思?”林晓问,“您也听过?”

王太太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我们刚搬来时也听过,但只持续了几天。老住户说,这栋楼以前是妇幼医院的宿舍,可能有些...残留的东西。”

“什么东西?”

王太太没有回答,只是说:“习惯了就好。记住,不要回应那个哭声,也不要去找声源。”

林晓想追问,但王太太已经关上了门。

当晚,哭声再次响起。这次更加清晰,林晓甚至能分辨出哭声中的细微变化——时而急促,时而低沉,像是在传达某种信息。她想起王太太的警告,强迫自己躺在床上,用枕头捂住耳朵。

但凌晨三点左右,她听到了别的声音。

脚步声。

很轻很轻的脚步声,像是婴儿在爬行,从客厅的地板传来。啪嗒,啪嗒,指甲抓挠地板的细小声音,缓慢而执着地向卧室移动。

林晓屏住呼吸,盯着卧室门底下的缝隙。走廊的灯光从缝隙透进来,形成一个明亮的长条。然后,那个长条被一个影子遮住了——一个小小的、爬行的影子。

影子停在门口,一动不动。林晓能听到细微的呼吸声,还有婴儿特有的、带着奶味的喘息声。

门把手开始转动。

林晓猛地跳下床,冲向门口,用身体抵住门。她能感觉到门外传来轻微的推力,很弱,但确实存在。

“谁...谁在外面?”她的声音在颤抖。

推力停止了。透过门缝,她看到影子在后退,然后消失在走廊的光线中。脚步声渐渐远去,最后完全消失。

那一夜,林晓没有再睡。她坐在床上,抱着膝盖,直到天亮。

早晨,她决定查清楚这栋楼的历史。她在市档案馆泡了一整天,翻找旧建筑记录。终于,在一份1978年的文件里,她找到了这栋楼的信息。

这栋五层公寓楼建于1975年,最初确实是市妇幼医院的职工宿舍。但在1983年,医院搬迁,宿舍楼改为普通住宅。文件中还有一条备注:“1982年7月,曾发生婴儿死亡事件,善后处理完毕。”

婴儿死亡事件。林晓的心沉了下去。

她继续搜索,在一份泛黄的旧报纸上找到了一则简短报道:

“1982年7月15日,市妇幼医院职工宿舍发生悲剧。一名姓陈的护士因疏忽,导致其三个月大的婴儿窒息身亡。护士精神崩溃,当晚从五楼跳下,当场死亡。其丈夫随后搬离该楼,下落不明。”

报道还附有一张模糊的照片:一栋五层楼,楼下围着一群人,地上用白布盖着两具尸体。

林晓认出,那栋楼正是她现在住的这栋。只是照片里的楼比较新,而现在的楼外墙已经斑驳。

她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在四楼的一个窗户里,似乎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趴在玻璃上向下看。

但四楼应该是护士家的位置。

林晓感到一阵眩晕。她关掉电脑,决定去拜访那位退休的张老师。既然他们在这里住了二十年,或许知道更多细节。

张老师夫妇听她说明来意后,对视一眼,神色凝重。

“那件事...我们确实知道一些。”张老师缓缓开口,“小陈护士是个好人,工作认真,对谁都和气。她结婚晚,三十多岁才生了那个孩子,宝贝得不得了。”

“那怎么会...”林晓问。

“意外。”张老师叹气,“那天她上夜班,丈夫出差,她把孩子托给同楼的李婶照看。但李婶临时有事出去了一会儿,就那么一会儿,孩子吐奶,呛住了...等发现时,已经晚了。”

张太太擦擦眼角:“小陈回来时,孩子已经没了。她抱着孩子的尸体,一句话也不说,就在房间里坐了一整天。晚上,她...她就从窗户跳下去了。”

“那她丈夫呢?”

“老陈第二天才赶回来,看到妻子的遗书,当场就疯了。”张老师摇头,“他在房间里砸东西,大喊大叫,说不是意外,是有人害了他的孩子。警察来调查,确定是意外,但他不信。最后他被家人接走,听说后来进了精神病院。”

林晓沉默了一会儿:“那婴儿的哭声...”

“老陈搬走后,那间房空了很久。”张太太说,“后来有人租住,但都住不长,都说晚上能听到婴儿哭。再后来,房子就彻底空置了,直到去年才重新装修,就是你租的那间。”

林晓愣住了:“我住的就是...”

张老师点头:“就是小陈护士家原来的房子。”

回家的路上,林晓的脚步沉重。她住的竟然是凶宅,而且是一个母亲和婴儿双双身亡的凶宅。难怪租金那么便宜,中介只字不提房子的历史。

晚上,林晓站在客厅中央,环顾这个空间。四十年前,一个婴儿在这里窒息而死;一个母亲在这里悲痛欲绝,然后从窗口一跃而下。那些哭声,那些脚步声,是婴儿的亡魂吗?它在找什么?还是在怨恨什么?

哭声再次响起,比前两晚更加凄厉。林晓这次没有躲,而是走向声源——客厅的墙壁。她把耳朵贴在墙上,声音确实来自墙内,但更准确地说,是来自墙壁和地板相接的角落。

她拿来手电筒,仔细检查那个角落。墙纸已经发黄起泡,在墙角处有一个不起眼的裂缝。林晓用指甲抠了抠,墙皮脱落,露出一个小小的洞口,大约手指粗细。

哭声正是从这个洞口传出来的。

林晓犹豫了一下,还是找来工具,小心地撬开周围的墙皮。洞口越来越大,最后露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空洞。她用手电筒照进去,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一个小小的、褪色的拨浪鼓。

拨浪鼓已经很旧了,红漆剥落,鼓面破损,但两个小珠子还在,随着她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咚咚”声。

就在她看到拨浪鼓的瞬间,哭声停止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清晰的、稚嫩的声音,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

“妈...妈...”

林晓吓得后退一步,拨浪鼓从洞口掉出来,落在地板上。它自己滚动起来,两个小珠子敲击鼓面,发出有节奏的声音:咚、咚、咚。

然后,一个透明的影子从墙壁里慢慢浮现出来。

那是一个婴儿,大约三四个月大,穿着白色的连体衣,脸色青紫,眼睛紧闭。它悬浮在半空中,身体蜷缩着,像是还在母体里。

“宝...宝...”林晓下意识地伸出手。

婴儿睁开眼睛。那是一双清澈的、没有杂质的眼睛,但它看着林晓的眼神,却像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妈...妈...”它再次发出声音,这次是直接从喉咙里发出的,嘶哑而怪异,“痛...好痛...”

林晓的心揪紧了。她能想象这个婴儿死前经历了什么——吐奶,呛住,无法呼吸,小小的身体挣扎着,最终在痛苦中死去。

“对不起...”她轻声说,“对不起...”

婴儿的影像开始变化。它不再是一个单独的婴儿,而是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女人穿着80年代常见的护士服,头发凌乱,泪流满面。她紧紧抱着婴儿,嘴唇贴在婴儿冰凉的额头上,一遍遍重复:“宝宝,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对不起你...”

这是小陈护士,婴儿的母亲。

影像继续变化。女人把婴儿放在床上,用白布盖好,然后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夜风吹进来,吹乱了她的头发。她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小鼓包,眼神空洞,然后转身,一跃而下。

林晓闭上眼睛,不忍再看。当她重新睁开眼睛时,影像已经消失了,只有那个拨浪鼓还在地板上,静静地躺着。

她捡起拨浪鼓,发现鼓柄上刻着两个小字:平安。

“你的名字叫平安吗?”她问。

没有回答。但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悲伤的氛围,像是有人在无声地哭泣。

那一夜,林晓把拨浪鼓放在床头,陪着这个名叫平安的小小亡魂。她没有再听到哭声,也没有再听到脚步声。但她能感觉到,平安就在房间里,静静地看着她。

第二天,林晓去了市精神病院。经过一番周折,她查到了陈护士丈夫的下落——他确实在这里住过院,但十年前已经出院,现在住在一家养老院。

养老院在郊区,环境清幽。林晓在活动室见到了陈护士的丈夫,大家都叫他老陈。

老陈已经七十多岁了,头发全白,坐在轮椅上,呆呆地看着窗外的树。护工说,他大多数时间都是这样,不说话,不与人交流,偶尔会念叨“孩子”和“平安”。

林晓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陈伯伯,我是您家旧房子的新租客。”

老陈没有反应。

“我在房子里,找到了这个。”林晓拿出那个拨浪鼓。

老陈的眼睛突然动了。他缓慢地转过头,目光落在拨浪鼓上,嘴唇开始颤抖。他伸出枯瘦的手,想要触碰拨浪鼓,却在即将碰到时缩了回去,像是被烫到一样。

“平...安...”他终于发出声音,嘶哑而破碎。

“您还记得平安,对吗?”林晓蹲下身,与老人平视。

老陈的眼泪流了下来:“我...我害了他们...”

“什么?”

“那天...那天我本来应该在家...”老陈断断续续地说,“但我...我去了别的地方...去见一个人...如果我在家,孩子就不会...”

林晓明白了。四十年来,这个男人一直活在自责中,认为是自己的缺席导致了孩子的死亡和妻子的自杀。

“不是您的错。”林晓轻声说,“那是意外。”

“不是意外!”老陈突然激动起来,“有人...有人进了我家...我看到了...地上的脚印...不是李婶的...”

林晓心里一惊:“您是说...”

“有人害了我的孩子!”老陈抓住林晓的手,力气大得惊人,“但我没有证据...没有人相信我...连警察都不信...”

林晓回到公寓,重新审视那个发现拨浪鼓的墙角。她仔细检查墙面的每一寸,终于在地板的缝隙里,发现了一点深色的污迹——已经干涸发黑,但隐约能看出是血。

她找来紫外线灯,照射整个房间。在紫外线下,许多肉眼看不见的痕迹显现出来:地板上有几处淡淡的脚印,不是成年人的尺寸,更像是...孩子的。

但平安死时才三个月大,不可能走路。

林晓感到背脊发凉。她继续检查,在卧室的门框上,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手印——也是孩子的,但比婴儿的手大,大约两三岁孩子的大小。

这个房间不止一个孩子来过。

她找到张老师,询问当年除了平安,楼里是否还有其他孩子出事。

张老师思索了很久,突然想起来:“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在小陈出事前几个月,五楼老赵家的孙子也出过事。那孩子三岁,从楼梯上摔下来,摔断了腿。但老赵家坚持说孩子是被人推下去的,因为他孙子说,看到‘一个小姐姐’推他。”

“小姐姐?”

“对,但整栋楼当时没有那个年龄段的小女孩。”张老师压低声音,“后来老赵家搬走了,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林晓感到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她开始查阅1982年前后的旧报纸,寻找这栋楼里发生的所有事故。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发现,从1978年到1982年,这栋楼里一共发生了四起儿童意外:一起烫伤,一起摔伤,一起误食异物,最后是平安的死亡。四个孩子,年龄从六个月到五岁不等。

更巧合的是,四个意外都发生在同一个房间——就是她现在住的这间。

林晓站在房间中央,环顾四周。这个房间,在四十年前,像一个无形的黑洞,吞噬着孩子的安全和幸福。平安的死不是孤立的,而是一系列事件中的最后一环。

但为什么呢?这个房间有什么特别?

她再次检查墙壁,这次更加仔细。终于,在卧室的墙壁内,她发现了一个夹层——不是意外形成的空洞,而是有意建造的密室,大约一立方米大小。

密室是空的,但底部铺着一层暗红色的绒布,上面有一些细小的白色颗粒。林晓收集了一些颗粒,找朋友帮忙化验。结果让她震惊——那些是骨灰,婴儿的骨灰。

这个密室,曾经存放过一个婴儿的尸体。

林晓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可怕的猜想:在陈护士一家搬来之前,这个房间可能已经有一个婴儿死去了,而且尸体没有被妥善安葬,而是被藏在墙里。那个婴儿的亡魂一直在这里,嫉妒着后来的孩子,伤害他们,直到平安成为最后一个受害者。

她需要证实这个猜想。在档案馆里,她查找更早的记录,终于在一份1975年的建筑图纸上发现了端倪——这栋楼在建造过程中,曾经因为地基问题停工三个月。停工期间,一个建筑工人的妻子在这里生下孩子,但孩子出生就死了。工人把孩子埋在了工地,但具体位置不详。

林晓找到那位建筑工人的住址,他已经八十多岁,住在儿子家。听到林晓的询问,老人的脸色变得惨白。

“那个孩子...是我的第一个儿子。”他颤抖着说,“他生下来就没有呼吸,医生说是因为我在工地接触了有毒材料...我太穷,没钱安葬,就...就把他砌在了一面墙里。”

“哪面墙?”

“二楼东户,主卧室的墙。”老人老泪纵横,“我以为这样他就能永远有个家...我不知道这会带来厄运...”

一切都清楚了。那个未命名的婴儿,被砌在墙里的婴儿,因为得不到安息,开始嫉妒所有活着进入这个房间的孩子。它的怨念在墙内积累,最终在平安这里达到顶峰,导致了悲剧。

但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平安的亡魂没有像其他孩子一样离开?为什么它一直留在这里,用哭声呼唤?

林晓回到房间,对着墙壁说:“平安,你想告诉我什么?”

拨浪鼓突然自己动了起来,滚到墙角的洞口处,然后跳了进去。林晓趴下,用手电筒照向洞口深处,看到了之前没注意到的东西——在拨浪鼓下面,压着一张折叠的纸。

她费了很大劲才把纸取出来。那是一张已经发脆的处方笺,上面是陈护士的字迹:

“宝宝平安,今天三个月了。妈妈要上夜班,爸爸出差,李婶照顾你。你要乖乖的,等妈妈回来。妈妈爱你,永远爱你。”

处方笺的背面,用另一种笔迹写着:

“孩子不是我害的。我进来时,他已经不行了。墙里有东西...有东西在拉他...我对不起...”

这是李婶的笔迹。原来,当年李婶发现平安窒息时,并不是简单的吐奶呛住,而是看到了墙里伸出的“东西”在拉扯孩子。但她太害怕,不敢说出真相,只能说是意外。

平安的亡魂留在这里,不是怨恨,而是守护——它在警告后来的住客,墙里有危险。

林晓知道该做什么了。她联系了张老师和几位老住户,说明了情况。大家商议后,决定请人来做法事,为墙里的婴儿和平安超度。

法事选在周末进行。一位老道士带着徒弟来到公寓,在房间里布置了法坛。老道士检查了墙壁,点头确认:“确有婴灵困于此,一为墙中之子,一为枉死之童。二者皆需超度,方可平息。”

法事开始。道士念诵经文,敲击法器,房间里弥漫着香火的味道。林晓和其他人跪在一边,默默祈祷。

突然,房间里的温度骤降。墙壁开始渗出细密的水珠,像是墙壁在“流汗”。拨浪鼓自己响了起来,咚、咚、咚,节奏越来越快。

道士不慌不忙,取出一张黄符,贴在墙上。黄符瞬间变得湿润,上面的朱砂符文像是活了一样蠕动。

“墙中之子,出来吧。”道士沉声道。

墙壁裂开一道缝隙,一个小小的、干枯的影子从里面飘了出来。那是一个婴儿的木乃伊,皮肤紧贴骨骼,眼睛是两个黑洞。它发出无声的尖叫,在空中挣扎。

“你本不该在此。”道士说,“今日送你往生,愿你来世得享平安。”

他点燃另一张符,火焰变成蓝色,包裹住那个小小的木乃伊。木乃伊在火焰中渐渐消散,最后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不见。

紧接着,平安的影像出现了。它不再是青紫色,而是恢复了婴儿应有的粉嫩肤色,眼睛明亮,脸上带着天真的笑容。

“去吧,孩子。”道士温和地说,“你的父母在等你。”

平安看向林晓,挥了挥小手,像是在告别。然后它也化作光点,慢慢消散。

法事结束后,房间里的阴冷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和平静。老住户们都说,心里那种说不出的压抑感也没有了。

林晓把平安的拨浪鼓和陈护士的处方笺一起,埋在了小区花园的一棵树下。她立了一个小小的木牌,上面写着:“平安,1979-1982,永远被爱。”

几个月后,老陈在养老院安详去世。临终前,他对护工说,梦到了妻子和孩子,他们来接他了,一家人终于团聚。

林晓继续住在那个公寓里,再也没有听到婴儿的哭声。但她常常会去那棵树下坐坐,有时能听到风吹过时,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像是孩子在轻轻笑。

她知道,有些悲剧无法挽回,但理解和安慰可以带来和解。墙里的婴儿,平安,陈护士,老陈...他们都曾是这栋楼故事的一部分,现在,他们的故事终于有了安宁的结局。

而每当新月之夜,林晓总会做一个温柔的梦:梦中,一个年轻的护士抱着健康的婴儿,一个男人站在她们身边,三人手牵手,走向阳光明媚的远方。

她在梦中微笑,醒来时,心中充满平静。

她知道,那不是噩梦,而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感谢——感谢她听到了那些哭声,找到了真相,给予了安息。

在这个喧嚣的城市里,总有一些被遗忘的故事,等待着被听见、被理解、被抚慰。而林晓,愿意成为那个倾听者。

因为每一个亡魂背后,都曾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过爱,有过痛,有过不为人知的挣扎和遗憾。

而理解与慈悲,是生者能给予逝者最好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