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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穿越1858年的澳洲 > 第337章 人才汇聚,共谋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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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人才汇聚,共谋发展

华夏城的城门楼前,新贴出的告示前围满了人。告示上用正楷写着:“凡有一技之长者,无论出身,皆可来此施展。或通经史,或精匠艺,或善经营,城主府均按才录用,待遇从优。”墨迹未干,已有不少人踮着脚细看,眼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

负责登记的吏员刚摆好桌案,就有人上前:“官爷,俺会打铁,能造犁铧,算不算有技之长?”说话的是个满脸风霜的汉子,手里还攥着块磨得发亮的铁块——那是他连夜打的样品,刃口锋利,纹路均匀。

吏员刚要回话,又有个穿长衫的读书人拱手:“在下曾在州府学馆执教,通读《农政全书》,愿为华夏城的农事尽绵薄之力。”他身后跟着个背着药箱的郎中,也忙说:“小老儿擅治外伤,尤其擅长接骨,望能入医馆效力。”

一时间,登记桌前排起长队,有会纺纱织布的农妇,有能辨识矿石的矿工,甚至有个头发花白的老木匠,颤巍巍地掏出一把精巧的鲁班锁:“这是俺年轻时做的,城里若要盖楼,俺能画图纸。”

一、不拘一格,广纳贤才

天宇在议事堂里翻看名册,指尖划过一个个名字,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短短半个月,前来投奔的人才竟有两百余人,涵盖了农、工、商、医、教等各个领域。

“这个叫沈括的读书人,竟提出用‘区田法’改良梯田,”天宇指着名册上的一条备注,“还画了图纸,说能让亩产再增一成。”

李文书凑过来看:“属下查过了,他原是南方某县的教谕,因得罪了县太爷被罢官,听说咱这儿招贤才,特意带着家眷赶来的。”

“让他去农官署,协助周伯推广新耕作法。”天宇提笔批注,“给他配三个学徒,所需农具、种子优先供应。”

翻到工匠名册时,一个叫秦越的铁匠引起了他的注意。名册上写着“擅造水车,能改织机”,附页还有张草图,是在飞梭织机的基础上,加了个脚踏式卷布轴,据说能省一半人力。

“把他请到织坊,”天宇对王贵说,“让陈大娘配合他,把这改良织机做出来。成了,给他们记头功。”

最让人惊喜的是个叫胡商的西域商人,不仅会说汉语、波斯语、拉丁语三国语言,还带来了一套完整的“商路图”,标注着从华夏城到西域的水源、驿站、部落分布。“他说愿意帮咱打通西域商路,只要给他三成利润。”李文书笑着说。

天宇当即拍板:“给他一队护卫,再拨二十匹好马,让他带着商队去试试。利润可以给他四成——能把路走通,比什么都值。”

对于这些外来人才,天宇从不问出身,只看本事。沈括曾是“罪官”,秦越年轻时当过学徒工,胡商在殖民据点被抢过货物,但只要有真才实学,都能得到重用。他常对身边人说:“泥土里能长出金稻子,草莽中也能藏着栋梁材。”

二、各展所长,各尽其能

人才的到来,像给华夏城的发展添了把火,各个领域都焕发出新的生机。

沈括到农官署的第三天,就带着学徒钻进了红河谷的梯田。他发现传统梯田只种一季稻,便提出“稻麦轮作”——水稻收割后种冬小麦,利用秸秆还田增加肥力。起初老农们不相信:“地都累了一整年,哪还长得出麦子?”沈括不辩解,只划出一亩试验田,亲自耕种。两个月后,绿油油的麦苗破土而出,比别处的小麦高出半尺,老农们这才心服口服,跟着学了起来。

秦越在织坊更是忙得脚不沾地。他改良的织机试成那天,陈大娘带着织女们围着看,只见脚踏板一踩,卷布轴自动转动,飞梭来回穿梭,一匹布的织造时间从一天缩短到三个时辰。“秦师傅,您这脑子是咋长的?”陈大娘笑得合不拢嘴,“照这速度,咱的棉布能卖到南洋去!”

秦越却不满足,又盯上了染坊的染缸:“要是能让颜色一次染匀,不用反复浸泡,还能再省些功夫。”他把西域商人带来的“苏木”和本地的“靛蓝”混合,反复试验配比,竟染出一种沉稳的“藏青色”,不掉色、不褪色,做军服再好不过。

胡商的商队也传来好消息。他带着华夏城的瓷器、丝绸,沿着商路一路向西,用瓷器换了西域的良马,用丝绸换了波斯的香料,回程时还带回两个会冶炼的波斯工匠。“他们说咱的铁矿品质好,就是炼法太老,”胡商对天宇说,“愿意教咱‘高炉炼铁’,能让铁水纯度再提两成。”

连那位擅治外伤的老郎中,也在医馆做出了名堂。他结合华夏的正骨术和西洋的夹板固定法,治好的骨折病人比以前多了三成。有个被马踩伤腿的骑兵,原本以为要截肢,被他用“牵引复位法”治好,三个月后又能上战场了。

这些人才不仅自己施展本事,还带动了本土工匠、农夫的进步。沈括教农官们算“亩产量”,秦越带徒弟们画“机械图”,老郎中医馆里的学徒,现在也学会了用“体温表”(从殖民据点换来的)测病人热度。

三、归心似箭,落地生根

人才们在华夏城不仅能施展才华,更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尊重。

沈括的儿子到了上学的年纪,天宇让人安排进最好的学堂,减免所有学费;秦越的妻子生病,医馆的郎中亲自上门诊治,药费全免;胡商带来的波斯工匠吃不惯面食,后厨特意学做他们家乡的“烤馕”,还找来会说波斯语的人做翻译。

“以前在州府,俺说的话县太爷根本不听,”沈括在一次议事时感慨,“在这里,城主不仅听,还真照着做,这种被看重的滋味,比当官还舒坦。”

秦越更是把家安在了工坊区旁。他亲手盖了两间瓦房,院里种着从老家带来的槐树,还在墙上挂着自己打的铁花——那是他的招牌手艺,以前在老家只能偷偷做,现在却能堂堂正正挂出来。“俺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好的地方,”他对前来做客的刘师傅说,“有活干,有奔头,连孩子都能上学堂,不走了,就在这儿扎根了。”

越来越多的人才选择定居。他们带来了不同的口音、不同的技艺、不同的习俗,却在“把日子过好”的共同目标下,渐渐融入华夏城的血脉。西域商队的驼铃和华夏城的钟声交织在一起,波斯工匠的冶炼炉和华夏的铁匠铺挨在一起,南方读书人的吟诵声和土着孩童的歌谣声混在一起,竟有种说不出的和谐。

有次天宇巡查工坊,看到秦越正教一个土着少年打铁,沈括在田埂上和老农比划着“区田法”,胡商则在市集上用汉语和商贩讨价还价,他忽然明白:所谓人才汇聚,不只是技能的叠加,更是人心的凝聚——当所有人都觉得“这里是家”,自然会为这个家拼尽全力。

四、活水奔流,生生不息

人才的涌入,让华夏城的发展像活水奔流,生生不息。

农官署新添了“气象观测”,沈括带着人看云识天气,准确率高达八成,农夫们再也不用“靠天吃饭”;织坊的产量翻了两倍,秦越改良的织机开始往周边城镇推广,换回更多的粮食和药材;西域商路的打通,让华夏城的瓷器出现在波斯的集市上,而西域的良马,则充实了骑兵营的马厩。

更重要的是,这些人才带来了新的观念。他们教大家“记账要算成本”“做事要讲效率”“治病要找病因”,这些看似细微的变化,却让华夏城的治理、生产、商贸越来越精细,越来越科学。

这天,议事堂里召开了一场特殊的“人才会”,沈括、秦越、胡商、老郎中等二十多人围坐在一起,讨论“明年的发展计划”。有人提议建一座更大的冶铁坊,有人建议扩大学堂招收更多孩童,有人说该编一本“技艺全书”,把各家的本事都记下来。

天宇坐在末席,听着大家热烈讨论,偶尔插一两句,更多时候是微笑着点头。他知道,当人才们主动为华夏城的未来操心时,这座城的根基,就再也动摇不了了。

散会时,夕阳正浓,金色的光透过窗棂,照在每个人的脸上。秦越拿着新画的织机图纸,和沈括讨论着“能不能用水力带动”;胡商拉着老郎中,说要带他去西域“认认那里的草药”;沈括则边走边给学徒讲“明年的小麦该选哪个品种”。

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街角,留下一路的谈笑声。天宇站在门口,望着华夏城的方向,那里炊烟袅袅,工坊的锤声、学堂的读书声、市集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蓬勃生长的歌。

他知道,人才汇聚不是终点,而是新的起点。只要这种“广纳贤才、各尽其能”的风气在,华夏城就会像一块永远吸铁的磁石,吸引更多人前来,共同书写更长远的未来。而这未来,注定会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