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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水利兴修,惠及民生

夏末的阳光带着灼人的热气,却挡不住华夏城百姓涌向红河谷的脚步。那里,一条蜿蜒的水渠正汩汩流淌着清澈的活水,沿着新修的堤坝一路延伸,穿过绿油油的稻田,最终汇入下游的蓄水池。田埂上,老农们捧着渠水,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泪光,嘴里反复念叨着:“活了大半辈子,终于不用再看老天爷脸色吃饭了。”

这是华夏城水利工程竣工的日子。从开春动工到夏末完工,历时四个月,耗费了三千多人力,终于在自治区域内建成了三条主干渠、两座水库和十余个小型蓄水池。站在红河谷的堤坝上望去,水渠如银色的绸带缠绕在田野间,水库像镶嵌在大地上的蓝宝石,将雨水牢牢锁住,再顺着沟渠滋养每一寸干涸的土地。

一、勘测定线,因地制宜绘蓝图

“水利兴则农业兴,农业稳则百姓安。”天宇在年初的议事会上拍板兴修水利时,目光落在了自治区域的地图上,手指重重点在红河谷的位置,“这里是水源的咽喉,必须先把主渠修起来。”

为了找到最合理的路线,他带着沈括、老农出身的周伯,还有几个懂土木工程的工匠,连续半个月扎在山里。他们踩着晨露出发,顶着烈日丈量,披着星月归来,手里的测绳磨破了手心,脚底板磨出了水泡,却没人喊累。沈括拿着罗盘和直尺,在图纸上标注着等高线:“渠道路线必须顺着地势走,这样才能自流灌溉,省出人力。”周伯则凭着几十年的种地经验,指着一处山坳说:“这里地势低,适合建水库,雨季能存水,旱季能放水,还能防山洪。”

争议最大的是穿过黑风岭的那段渠线。黑风岭岩石坚硬,开凿难度极大,有人提议绕路,虽然路程远了三里,却能省不少力气。天宇却摇了摇头,蹲在岭下望着陡峭的山壁:“绕路看似省力,可每到雨季,山洪会冲毁下游的农田,到时候返工的成本更高。”他让人找来懂爆破的工匠,反复测算药量:“宁可现在多费些劲,也要一次把渠线走直、走稳。”

四个月里,图纸改了十七稿。从主干渠的宽度、深度,到支渠的分布密度;从水库的堤坝厚度,到泄洪口的大小,每一个数据都经过反复推敲。周伯带着老农们用“土法子”验证——在地上挖浅沟,倒上水看水流速度,以此判断渠底的坡度是否合适;沈括则用算筹计算水库的蓄水量,确保能应对连续三个月的干旱;工匠们则研究着如何让堤坝更坚固,用糯米灰浆混合石块,比单纯的水泥更抗冲刷。

开工那天,天宇亲自铲下第一锹土,身后的百姓们扛着锄头、推着独轮车,排着长队往工地赶。有人带着自家的口粮,有人牵着耕牛来拉石料,连孩子们都提着水桶给大人送水。“修好水渠,咱的地就不怕旱了!”周伯的吆喝声在人群中传开,引来一片应和,那股子干劲,比夏日的阳光还要炽热。

二、众志成城,汗水浇筑生命线

红河谷的主渠工地上,永远是一片沸腾的景象。天刚蒙蒙亮,工地上就响起了号子声:“嘿哟——加把劲哟——”三十多个壮汉喊着号子,合力拉动沉重的石碾,将渠底压实。石碾碾过之处,泥土变得坚硬平整,连草根都被压进土里,确保渠水不会渗漏。

妇女们也没闲着,她们带着针线筐来到工地,坐在树荫下缝补工人们磨破的衣物,或是烧好绿豆汤,用扁担挑到各个工段。“张大哥,喝碗汤解解暑!”李婶的嗓门清亮,她的丈夫正在渠壁上砌砖,听见声音抬头笑了笑,接过碗一饮而尽,抹了把嘴又继续干活。

最苦的是黑风岭的开凿工程。工匠们腰系绳索,悬在陡峭的岩壁上,一锤一凿地打炮眼。火星溅在他们黝黑的皮肤上,汗水顺着脸颊流进眼睛里,辣得生疼,却没人松手。爆破那天,所有人都躲到安全距离外,天宇握着计时器,看着引线“滋滋”燃烧,直到“轰隆”一声巨响,烟尘弥漫中,岩壁被炸开一个整齐的缺口,人群里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周伯的儿子小周负责看管水库的闸门模型。那是个用木头做的精巧装置,通过齿轮控制闸门的开合大小。他每天蹲在模型旁琢磨,反复调试齿轮的咬合度,确保闸门既能快速泄洪,又能精准控制水量。有次暴雨突至,他守在模型旁一夜没合眼,根据雨势大小调整闸门高度,第二天顶着黑眼圈说:“咱这模型得比真闸门还灵,不然真到了汛期,老百姓的田就完了。”

水利工程最讲究“细节”。渠壁的砖块要一块挨一块砌得严丝合缝,缝隙里要用糯米灰浆灌满,连手指宽的空隙都不能留;水库的堤坝要分层夯实,每层铺土厚度不能超过半尺,再用石碾反复碾压,直到土块变成粉末状才合格;蓄水池的底部要铺上防渗的黏土,还要种上耐旱的草皮,防止水土流失。

有次天宇巡查时,发现一段渠壁的砖块砌歪了半寸,当即让人拆掉重砌。“水利工程是保命的工程,差一丝一毫都可能出大问题。”他指着远处干裂的土地,“老百姓指望这水渠活命,咱要是糊弄,就是砸自己的饭碗,对不起良心。”那几个偷懒的工匠红着脸,默默地把砌歪的砖块拆下来,重新砌了一遍,比之前仔细了十倍。

三、渠水潺潺,滋润万家烟火

当第一股渠水流进红河谷的稻田时,周伯第一个跳进水里,任由清凉的水没过膝盖,他捧起一捧水,喝了一大口,笑着说:“甜!比山里的泉水还甜!”周围的百姓们跟着欢呼起来,孩子们在水渠边追逐嬉戏,用手掬水互相泼洒,溅起的水珠在阳光下闪着七彩的光。

水利工程的好处,很快就显现在田地里。往年这个时候,遇上干旱,稻田早就蔫头耷脑,今年却一片翠绿,稻穗沉甸甸地低着头,像是在感谢渠水的滋养。周伯家的三亩水稻,往年亩产最多三百斤,今年才刚抽穗,就看出了丰收的势头,他估摸着至少能多收一百斤。“这都是水渠的功劳啊!”他逢人就说,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

不仅是农田,百姓的生活也变了样。以前村里的水井一到旱季就见底,村民们要走几里路去河边挑水,现在水渠分流出的支渠直接通到了村口,家家户户都接上了水管,拧开龙头就能接到干净的活水。李婶再也不用天不亮就去挑水,她用渠水洗衣、做饭,还在院子里种起了蔬菜,绿油油的青菜长势喜人。

两座水库更是成了百姓的“定心丸”。入秋时连降暴雨,上游的山洪汹涌而来,水库的泄洪口及时打开,稳稳地拦住了洪水,下游的村庄和农田安然无恙。而到了初冬,水库又放出储存的水,确保冬小麦能喝上“越冬水”,来年开春长势更旺。

水利工程还带动了新的营生。有村民在水渠边开起了水磨坊,利用水流的动力磨面粉,比用人力快了三倍;还有人在水库边养起了鱼,渠水带来的养分让鱼长得又快又肥,成了市集上的抢手货。“以前守着土地愁吃饭,现在靠着水渠能挣钱,这日子真是越过越有奔头。”水磨坊的王掌柜算着账本,笑得合不拢嘴。

夕阳西下,渠水在余晖中泛着金光,流进田野,流进村庄,流进每个百姓的心里。天宇站在堤坝上,看着远处炊烟袅袅的村庄,听着孩子们在水渠边的笑声,还有稻田里传来的虫鸣,忽然明白:所谓惠及民生,从来都不是一句空话。它是老农捧起渠水时的笑容,是主妇拧开水龙头时的便利,是丰收时节谷仓里堆积如山的粮食——这些实实在在的改变,才是水利工程最厚重的意义。

夜色渐浓,水渠里的水依旧静静流淌,像一条不知疲倦的脉络,滋养着华夏城的土地和百姓,也滋养着这片土地上生生不息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