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早死大师兄重生,整顿宗门白眼狼 > 第241章 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盛昔被即墨繁说得一愣,怔怔地回头看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猜的。”即墨繁耸了一下肩,“高级一点的空间法器不是都需要滴血认主,才能打开拿走里面的东西吗?”

盛昔怀疑了一下,但又觉得没道理。即墨繁与朝暝殿在过去的十几年里都并无交集,又怎么有渠道得知连他也不清楚的事情?

“那你为什么不滴血认主?”他问即墨繁。

结果只收到了即墨繁真情实感疑惑的视线,“你的灵位,让我认主?”

到底认的是个什么玩意。

而且虽说只是一种说不上来具体缘由的第六感,可他似乎能从这些灵位当中感应得到,只有上面写着名字的那位主人本人,才有能力打得开灵位里面的空间。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炼器师在制作的时候要预留这种漏洞,难不成是怕人没死透在里面诈尸,到时候能用这个法子出来?

可看盛昔的反应也知道,他应该不知道要以这种法子破开炼器产物的防御。

总而言之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盛昔试了一下。

毕竟以前从没人想过,要在封棺以后再打开看一看里面的死人腐烂得怎么样。

那也太打扰人家休息了。

匕首刺破指尖,猩红的血珠滚落到灵位之上,血色顺着上面刻印的凹槽迅速流动扩散,淌满了盛昔这两个字的每一个笔画。

整个祠堂内一时间光芒大盛。

眼前的光影扭曲、旋转,好似打破了空间壁垒,凭空在虚无之中撕了一道门出来。

内视望去,里面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石室。

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只中央摆着一抬棺椁。

即墨繁见过这抬棺椁,就在一年多前朝暝殿大张旗鼓为他们首席大弟子的陨落所举办的丧仪上。

他当时亲眼看着作为盛昔师尊的谢青崖把乌神剑放进了棺椁,为盛昔做了这个衣冠冢。

看来他们一点都没为假死的盛昔在这种完全虚假仅仅用来掩人耳目的事情上多费心思,倒是很符合即墨繁这段时间来对他们的印象。

乌神剑的剑鞘嗡鸣得更厉害了,甚至肉眼可见的颤动起来,明显是兴奋的样子。

空间里面的棺椁中也响起频率相同的声音,木头被敲得咯咯作响。

“要现在进去拿么?”即墨繁偏头问他。

盛昔沉默片刻,却把剑鞘塞回了自己的乾坤袋里,两者之间的感应也立刻停止了。

毫不夸张,即墨繁马上就听到乌神剑发出了极其哀怨又失落的声音,像个被抛弃的小怨妇。

“你的乌神剑也很想你。”他说。

“不行,就算要把它拿回来,我也得用一个合乎情理的理由。”盛昔摇了摇头,“不然就算我拿走了他,往后也没法在人前使用它。”

即墨繁倒没反对他说的话。

刚想开口再说什么,忽的感觉到似乎有人靠近的声音。

就在他偏头看向门口确认的同时,盛昔也马上挥手在灵位造出的门洞上拍了一下。光影再度扭曲,祠堂旋即恢复了平静的模样。

谢青崖从门口走了进来。

“怎么一个人跑来这种地方?”他说话时声音如水如风,像被上好的绸缎擦过心脏,美好得让人心醉。

即墨繁觉得不怪还是个小孩的郑衔蝉一眼就缠上了眼前的谢青崖。

没人会讨厌他的。

方才似乎在办坏事的紧张感一瞬间都被消减不少,即墨繁低头拱了一下手,“弟子初来乍到,想来拜见一下朝暝殿的诸位前辈。”

“你有这份心固然是好的。”谢青崖似乎点了点头,“不过这些人毕竟都已经不在了。”

“朝暝殿会把祠堂建在这样不起眼的地方,就是愿后人不要被前辈的身影所笼罩。”他说话间视线向周遭扫了一圈,不太明显地在其中一个名字上多停留了一小会,随即又重新看向了即墨繁。

“记得、不记得。是为他们光耀门楣,还是会让他们痛斥家门不幸,都不重要。

“因为他们早已无知无觉了。”

即墨繁总觉得他这话并不全是说给自己听。

但要说没有触动那一定是假的。

不是他总想拿老东家和新东家作比,实在是......

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云沧剑宗的祠堂与桃李堂设在一处,每年新弟子入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拜见先辈。

那些已故同门留下的神魂也被安置在云沧山之巅,最接近天空的诛仙台。

因为他们生前做了无数功绩,所以死后也理当受到尊敬,即墨繁本来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一件事。

不过今天看过了朝暝殿的祠堂,那些除却一个名字之外隐去所有功过的灵位整齐摆在那里,就好像是在说——

如果记得我们,那就记住,如果遗忘我们,那也不必愧疚。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无关紧要的人。

*

谢青崖离开了,抱着自己的酒葫芦,一路脚步忽忽悠悠的哼着小曲,悠哉悠哉。

待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回廊的转角之后,盛昔才终于缓缓从祠堂角落悬挂的布帘之后走了出来。

“你之前说的,整日抱着酒葫芦的长老......”即墨繁终于想起来这一茬,眯着眼睛转头看向了他,“就是你自己的师尊?”

“我说得有错吗?他是不是也强迫你喝酒了?”盛昔直接瞪了回来,“这么麻烦的人以后也是你的师尊,你就偷着哭吧,我可不会可怜你。”

听到这里,即墨繁忽然后知后觉意识到一件事,“这么一说来,我是不是合该叫你一声师兄?”

盛昔被他的话给整不会了,脑袋僵硬地一顿一顿转回来,“......你是在故意恶心我吗?”

“你想多了。”即墨繁低下头摇了摇,“别总是有被迫害妄想症,从一开始就是你一直在针对我。”

这次换盛昔迷茫了,“我?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