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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三代目实在是没招了

宇智波鸦狩,在鸦之里短暂休整后,决定继续外出探查情况。他施展了高阶变身术,在木叶外围的树林和训练场区域看似漫无目的地偷偷“闲逛”。他需要亲自感受木叶如今的氛围,确认各方动向,尤其是监视鸣人的暗部是否有如他警告般增加。

然而,命运似乎总喜欢开玩笑。就在他途经靠近和谐路的一片小树林时,一个金色的、跌跌撞撞的小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是鸣人。小家伙似乎正在尝试追逐一只蝴蝶,圆滚滚的身子跑起来还有些不稳,脸上却洋溢着纯粹的笑容。

鸦狩下意识显形,并且停住了脚步,目光柔和地看着他。或许是因为刚刚结束了对鸣人潜意识里的牵挂,又或许是他身上残留的、极细微的桃源自然能量与之前帮助鸣人时留下的痕迹产生了共鸣,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将自身气息完全收敛。

就在他驻足凝视的瞬间,原本追着蝴蝶的鸣人忽然停了下来,小鼻子用力吸了吸,湛蓝色的大眼睛疑惑地转动着,然后,毫无预兆地,精准地锁定了鸦狩!

下一秒,在鸦狩惊愕的目光中,鸣人像是发现了失散已久的亲人,脸上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迈开小短腿,咯咯笑着,毫不犹豫地朝他飞奔过来,一边跑一边伸出小手,奶声奶气地喊着:

“看不见的朋友!是你吗?你的味道……暖暖的!鸣人认得!”

这一下,完全出乎了鸦狩的预料!他没想到,鸣人不仅感知敏锐到能察觉他变身下的本质气息,更是直接将他与那个“看不见的朋友”联系了起来!这孩子的直觉和血脉感知力,远超他的想象!

他下意识地蹲下身,接住了扑过来的小团子。鸣人像只找到巢穴的小兽,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把小脸埋在他颈窝里,依赖地蹭了蹭,嘴里还在嘟囔:“暖暖的……好舒服……”

这温馨(在鸦狩看来)的一幕,却恰好被几个路过的平民看见了。他们先是愣住,随即脸上露出惊恐和厌恶的表情。

“看!是那个妖狐小子!”

“他抱着的是谁?好像没见过……”

“是那个鸦!你忘了吗,高层曾经发出来警告过让我们远离他,怪物果然和怪物混在一起!离他们远点!”

“快去报告警卫队!”

窃窃私语如同毒蛇般钻入耳中。鸦狩面具下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感受到几道属于暗部和“根”部的隐晦视线,如同冰冷的针,从不同方向刺来。果然,三代目虽然加强了物资供给,但监视也同步加强了!而且,团藏的人绝对会借此大做文章!

鸣人似乎也感觉到了那些不友善的目光和骤然紧张的气氛,小身子害怕地瑟缩了一下,抱得更紧了。

“呵……”鸦狩发出一声冰冷的低笑。他原本还想维持表面的平衡,慢慢筹划。但现在,木叶高层的反应和这些愚民的言论,彻底激怒了他。既然你们认为他是“怪物”,认为靠近他的也是“怪物”,那他就干脆把事情闹大!

他不再犹豫,一把将鸣人稳稳地抱在怀里,站起身,冰冷的目光扫过那些窥视的暗部方向,仿佛在说:有本事,就跟上来。

下一刻,他身影一闪,不再掩饰速度,如同鬼魅般朝着宇智波族地的方向疾驰而去。他记得很清楚,当初玖辛奈阿姨怀孕时,与美琴阿姨交好,美琴阿姨甚至动过收养鸣人的念头,只是碍于宇智波与村子的紧张关系和各方压力才作罢。如今,既然木叶容不下这孩子,那他就要为鸣人,也为宇智波,找一条新的路!

宇智波的族地,不速之客与熟悉的气息

宇智波族地,高墙环绕,气氛依旧带着几分压抑的肃穆。族长宅邸内,宇智波富岳正在处理族务,眉头微蹙,显然对家族目前在与村子关系上的僵局感到棘手。

突然,他感知到一股强大而陌生的查克拉毫不掩饰地闯入了族地核心区域,正朝着他的宅邸而来!速度极快,门口的守卫甚至没能发出有效的警报!

富岳瞬间起身,写轮眼瞬间开启,三勾玉缓缓旋转,周身查克拉涌动。美琴也从内室快步走出,脸上带着担忧。

几乎是同时,宅邸庭院的大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开,一个戴着纯黑面具、身披鸦羽暗纹斗篷的身影,怀里抱着一个金发蓝眼、正睁着大眼睛好奇张望的小男孩,如同回自己家一般,悠然踏入了庭院。

正是“鸦”!而他怀里的,正是漩涡鸣人!

“宇智波富岳。”“鸦”的声音透过面具,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久违了。”

富岳瞳孔微缩,写轮眼死死锁定着“鸦”。这个人,就是在木叶搅动风云,貌似在偏袒宇智波一族的、连团藏和三代目都敢正面硬刚的神秘情报商人“鸦”!他怎么会来这里?还抱着九尾人柱力?!

就在这时,听到动静的宇智波鼬也从训练场赶了回来,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走廊的阴影里。当他看到“鸦”的身影,尤其是感受到那股虽然被面具和斗篷遮掩、却让他灵魂深处感到无比熟悉和安心的气息时,他的黑眸中闪过一丝极度的震惊和困惑。这个人……这种感觉……和死去的鸦狩哥哥……还有那个偶尔出现的、喜欢揉他头发的“鸦”……怎么会……难不成......他真的和哥哥有什么关系。

鼬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默不作声地观察着,小手不自觉地握紧了。

美琴看到鸣人,眼中瞬间流露出母性的怜爱和担忧,下意识地上前一步:“鸣人他……”

“他很好。”“鸦”打断了美琴的话,目光重新回到富岳身上,直截了当地开口,“富岳族长,我们来做一笔交易,或者说,给你们宇智波一族,指一条明路。”

富岳脸色凝重,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用写轮眼审视着“鸦”,试图看穿他的虚实。

“鸦”也不在意,继续说道:“宇智波一族,拥有写轮眼这等洞察幻术的利器,族人素质普遍优秀,却偏偏被束缚在木叶警卫队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位置上,终日处理些鸡毛蒜皮的纠纷,还要承受村民的怨气和木叶高层的猜忌。你们甘心吗?”

富岳眼神微动,这话无疑戳中了他和许多族人的心事。

“与其在木叶这潭越来越浑的水里挣扎,看人脸色,受尽窝囊气,不如换个方向。”“鸦”的声音带着一丝诱惑,“跟我干。我手上有覆盖多国的情报网络‘鸦之里’,有雪之国作为据点,有源源不断的情报来源和资金。宇智波一族,天生就是做情报收集、分析、交易的料!写轮眼的洞察力,用在审讯、反幻术、情报甄别上,远比用在抓小偷、调解吵架要有价值得多!”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怀里的鸣人,语气变得冷硬:“而且,看看这个孩子。他是四代火影的遗孤,是木叶的英雄之子!可木叶是怎么对他的?流言蜚语,无人照料,监视孤立!这就是你们效忠的木叶?连英雄之后都容不下,一个懵懂无知的,没有任何经历和记忆的孩子都能被这样对待,他们甚至做不到无视,还能指望他们给你们宇智波真正的信任和未来吗?”

美琴闻言,眼中闪过痛楚,看向鸣人的目光更加柔软。富岳的眉头也皱得更紧,显然这番话对他有所触动。

“跟着我,”“鸦”抛出了最终的筹码,“宇智波可以逐步将重心转向情报领域,利用你们的优势,建立独立于木叶体系之外,甚至能与木叶高层平等对话的情报力量。不必再受警卫队的窝囊气,不必再担心被边缘化,甚至……可以拥有真正的话语权。而这个孩子,”他轻轻拍了拍鸣人的背,“如果你们愿意,可以给他一个相对正常的成长环境。美琴夫人不是一直很关心他吗?”

鸣人似乎听懂了有人在讨论他,仰起小脸看着“鸦”面具下的轮廓,又看了看富岳和美琴,小声说:“鸣人……想有家……”

这一声稚嫩的话语,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在了富岳和美琴的心上。

富岳沉默了。他死死盯着“鸦”,写轮眼飞速分析着利弊。脱离木叶体系?转向情报交易?这无疑是惊天动地的决定,风险巨大。但……“鸦”描绘的前景,以及宇智波目前在木叶的困境,又让他不得不深思。尤其是鸣人的处境,更是印证了“鸦”对木叶高层的指责,但是不到最后一步,最好还是不能冒险。

鼬在阴影中屏住呼吸,他看着那个神秘的身影,感受着那份熟悉的温暖气息,又听着他提出的、足以改变家族命运的建议,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这个人,到底是谁?他真的是在帮宇智波吗?还是另有所图?

庭院里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所有的压力,都聚焦在了宇智波富岳的身上。他的决定,将直接影响宇智波一族未来的走向,以及怀中这个金色小太阳的命运。

“鸦”静静地等待着,面具下的目光平静无波,仿佛笃定富岳会做出他期望的选择。

宇智波富岳的沉默在庭院中持续了足足一分钟。写轮眼的三勾玉缓缓旋转,如同精密仪器般分析着“鸦”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每一句言辞背后的深意。脱离木叶?投身一个神秘莫测的情报组织?这绝非儿戏。宇智波一族固然骄傲,甚至有些偏执,但他们并非无脑的莽夫。千年的传承赋予他们的,除了力量,还有在夹缝中求存的谨慎。

最终,富岳眼中的锐利光芒稍稍收敛,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带着不容置疑的族长威严:“‘鸦’先生,你的提议……很大胆。但宇智波一族,是木叶的宇智波。我们的荣耀与历史,早已与木叶融为一体。仅凭你一面之词,一个前景未明的许诺,便要让全族背负‘背叛’之名,踏上一条不归路?”他摇了摇头,“这不可能。”

他的目光扫过“鸦”怀中的鸣人,眼神复杂:“至于这个孩子……他的处境,我也看在眼里。但将其牵扯进宇智波与村子的复杂关系中,未必是对他最好的选择。木叶高层,不会坐视不理。”

这番回答,在“鸦”的意料之中。宇智波有宇智波的骄傲和顾虑,不可能因为他一番话就轻易倒戈。他要的,也并非立刻的臣服,而是一个切入点,一个打破目前僵局的契机。

“呵……”鸦狩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并未因富岳的拒绝而动怒,“富岳族长多虑了。我并非要求宇智波立刻叛离木叶。那太粗暴,也太不现实。”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更具诱导性,“我只是在提供一个……可能性,一个备选方案。当你们在木叶感到窒息,当警卫队的职位成为枷锁,当高层的猜忌让你们寸步难行时,记住,还有另一条路可走。而这条路,需要提前铺就。”

他轻轻将怀里的鸣人放下,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示意他去找美琴。鸣人虽然有些舍不得“看不见的朋友”温暖的怀抱,但还是听话地、摇摇晃晃地走向美琴。美琴立刻蹲下身,怜爱地将他搂住,轻声安抚。

“至于这个孩子,”鸦狩看向鸣人,面具下的目光柔和了一瞬,随即又变得锐利,看向富岳,“就暂时寄放在你们这里吧。美琴夫人照顾过他母亲,对他亦有怜爱之情。‘幼苗’嘛,总是聚在一起才能更好地生长。一个人孤零零的,容易长歪。”

他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仿佛将九尾人柱力留在宇智波族地,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富岳眉头紧锁,刚要反驳这过于荒唐的提议,却见“鸦”的身影已经开始变得模糊。

“木叶高层那边,我会去‘说服’。你们只需……准备好接收这株‘幼苗’即可。”话音落下,雾气弥漫,“鸦”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庭院之中,只留下面面相觑的富岳夫妇、若有所思的鼬,以及依偎在美琴怀里,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新环境的鸣人。

火影办公室的“说服”

几乎是在“鸦”离开宇智波族地的同时,火影办公室内,猿飞日斩面前的空气再次泛起涟漪。

“三代目,”“鸦”的身影凝聚,开门见山,“我来给你解决一个难题。”

猿飞日斩看着去而复返的“鸦”,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沉声道:“你又想做什么?”

“漩涡鸣人,我把他放在宇智波族地了。”“鸦”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什么?!”猿飞日斩猛地站起,烟斗差点掉在地上,“你疯了?!宇智波一族和九尾人柱力?!这会引起多大的动荡你不知道吗?!”

“动荡?”“鸦”嗤笑一声,“比让一个三岁的孩子饿得去孤儿院偷食、差点烧了房子、被全村人当成怪物指指点点更大吗?我都不忍心看下去。”

猿飞日斩语塞,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但更多的是愤怒和担忧:“这不一样!宇智波的情况你清楚!这太危险了!”

“危险?”“鸦”向前一步,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留在原地,让他继续被孤立、被虐待,直到某天心灵扭曲,或者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掌控,那才叫危险!我看重的人要是被别人动了那还了得,能不能动动你秀逗了的脑子,你天天监视宇智波,这么久了不也一点事没有,而且宇智波再怎么样,富岳还是个要脸面的族长。”

“而且我总得对我未来可能拐走的小娃娃有点期待和规划吧,对于日向宗家的雏田,还有小宁次我可是也看着呢,水门和玖辛奈可还在我手里,水门的实力你也是清楚,玖辛奈要是看见他儿子被这样对待,你说说他们是选择跟我走呢,还是陪你在这里玩政治过家家游戏。”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嘲讽,嘴角带着一丝丝笑意,语气幽幽:“还是说,三代目你宁愿看着英雄之子在泥泞里打滚,也不愿意冒一点点‘政治风险’?或者说,你其实也默认了团藏散播的那些谣言,打心底里就觉得鸣人是‘妖狐’,不配得到善待?”

“你胡说!”猿飞日斩厉声反驳,胸口剧烈起伏。

“那就拿出点实际行动来!”“鸦”的声音陡然拔高,“我已经替你们做了决定!人,现在就在宇智波美琴怀里!我‘鸦’,看上了木叶的‘幼苗’,要聚众培养!鸣人一个人太孤单,日向家自己的宗家分家都麻烦的不得了,扔给宇智波一起养着,正好!到时候给我培养出几个好苗子,我直接带走!”

这番强盗逻辑般的话语,把猿飞日斩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他打又打不到(至少没把握留下对方),说又说不过,对方还掌握着足以让木叶颜面扫地的秘密(比如水门夫妇,比如一些要命的情报)。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绑架!”

“随你怎么说。”“鸦”无所谓地摊摊手,“总之,人,我放了。话,我也摆在这里了。宇智波那边,富岳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该怎么做。至于你们高层……是选择默认这个既成事实,维持表面和平,还是非要撕破脸,逼得我做点更出格的事情,比如……公开拜访一下志村团藏的‘根’部基地,或者去两位顾问家‘喝杯茶’,你们自己选。还是那句话,我看看上的幼苗,最好给我健健康康的,等时机成熟我就来签收哦~”

赤裸裸的威胁,毫不掩饰。

猿飞日斩死死盯着“鸦”,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但他知道,对方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胆量。在彻底摸清“鸦之里”的底细和找到反制手段之前,硬碰硬是最愚蠢的选择。而且……平心而论,将鸣人暂时安置在宇智波,虽然政治影响恶劣,但或许……真的比让他独自在和谐路自生自灭要好?至少,美琴是真心疼爱孩子的。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席卷了这位年迈的火影。他颓然坐回椅子,挥了挥手,声音沙哑:“……出去。”

“鸦”知道,这就是默认了。他不再多言,身形缓缓消散。

宇智波的接纳与暗流的涌动

火影办公室的妥协,很快以隐秘的方式传递到了宇智波富岳耳中。富岳在震惊于“鸦”的能量和三代目竟然真的会选择妥协之余,也迅速权衡了利弊。

接收鸣人,无疑会加剧宇智波与村子的矛盾,引来更多猜忌。但另一方面,这也是一个信号,一个“鸦”与木叶高层博弈中,宇智波被选中的信号。这或许真的是一条退路,或者说,一个增加自身分量的筹码。而且,美琴对鸣人的怜爱是真切的,族内一些知晓玖辛奈与美琴关系的族人,对此也未必会强烈反对。

最终,在族内进行了一次小范围、高度机密的商议后,富岳做出了决定:默认此事,对外严格保密,对内由美琴亲自负责鸣人的起居,并指派可靠的族人(主要是鼬)进行暗中保护和引导,尽可能淡化此事的影响,观察后续发展。

于是,漩涡鸣人,这个被命运抛弃的孩子,阴差阳错地,暂时在宇智波族地找到了一处栖身之所。美琴的温柔照顾,鼬沉默却细致的暗中看护,他总觉得这个孩子和“鸦”,以及死去的鸦狩哥哥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这让鸣人第一次感受到了类似“家”的温暖。

虽然鸣人依然不明白为什么其他人看他的眼神很奇怪,但至少在宇智波族地这片高墙之内,他不用再饿肚子,不用再面对冰冷的空屋,也有了可以悄悄说话、分享糖果的“鼬哥哥”。

甚至有了第一个同龄人的朋友,宇智波佐助。只是有时候佐助会吃鼬哥哥抱自己的醋罢了,但是鸣人看得出来这人就是个......说不上来,但他知道佐助也想和自己成为好朋友!

而“鸦”这番明目张胆的“聚众养小孩”宣言,以及将九尾人柱力安置在宇智波的举动,如同在本就暗流汹涌的木叶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团藏暴跳如雷,却又顾忌“鸦”的威胁不敢直接对宇智波动手;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忧心忡忡,对三代目的“软弱”更加不满;各大家族则暗自揣测,这个神秘的“鸦”和宇智波之间,究竟达成了何种协议?

木叶的局势,因为一个孩子和一个“反派”的任性之举,变得更加波谲云诡。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宇智波鸦狩,则隐于暗处,冷静地观察着棋局的演变,准备着下一步的行动。他播下的种子,已经开始生根发芽。

(第七十九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