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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好久不见啊,沈非然

果然,看见他的脸后潘俊并没有表现出异样,而是不乐意地说:“他家监控能保存半个月的录像,我可看不了那么快。”

“我来看,你不信我的话可以在旁边盯着我。”沈非然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现金,“救人要紧,荣哥那边拖不得。”

有钱能使鬼推磨,刚刚还一副爱搭不理的潘俊,瞧见他手里那沓现钞,笑得细纹都挤出来了。

双手接过现钞,潘俊边往屋内走边用手指沾口水清点数量,“我房间在二楼,去二楼用电脑看,更方便,一、二、三……十一、十二……”

潘俊独占二楼一整层,上了楼梯就看见电脑桌了,沈非然被他按在电竞椅上,“等会儿,马上给你打开,先喝口水,可乐成吗?”

说着还特狗腿地从旁边的小冰箱里给沈非然拿了瓶可乐。

“……”潘俊的殷勤令沈非然十分不适,连忙接过可乐,“谢谢。”

很快电脑就开好了,潘俊打开监控软件就往旁边沙发一躺,继续打游戏,时不时瞄上一眼。

幸好黄炳荣家的监控就安在正门口,点击“刚刚有人经过”按钮倍速播放监控视频,仅用了几个小时就看完这半个月的出入情况。

没找到。

也就是说那笔钱是半个月之前出现在黄家的。

这就难办了。

邓萍萍双目失明,大概率是提供不了有用的线索的。

而那笔钱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然出现的,说明她的母亲并没有发现那个人。

但即便如此,沈非然也不想放过任何可以捕捉蛛丝马迹的机会。

于是他重新戴上三件套,起身,“看完了。”

“哎,这么快。”打了几个小时的游戏,潘俊眼都花了,揉揉眼站了起来,“要不今晚就留在这里吧?这天都要黑了。”

沈非然从他的眼中瞧见了贪婪,不禁握紧了背囊肩带,“不用了,多谢。”

说完转身就快速往楼下走。

刚走下楼,潘俊冷不防开口,“你不是黄炳荣的朋友吧。”

他用的是陈述的口吻,而非询问。

沈非然蓦然回头,只见潘俊双肘压在栏杆上,双眼半是玩味半是讽刺地说:“要不是前阵子闹得沸沸扬扬的新闻,我都快把你给忘了,好久不见啊,沈、非、然。”

就像小时候恶狠狠地把他推到地上,一脚踩在他脸上那样的姿态。

血液仿佛在顷刻间凝固,得不到血液充盈的四肢快速冰冷起来。

下一刻,沈非然转头就走,落荒而逃的背影十分狼狈。

还是被认出来了。

夜幕已至,不知是因为被潘俊认出来了,还是源于内心深处对沈家村的恐惧,沈非然没有选择在村里过夜,而是花了一笔钱跑到镇上,找了家小宾馆住了一宿,隔天才重新折返沈家村。

为了避开和潘俊碰上的可能性,天还蒙蒙亮沈非然就进了村,刚走过牌坊就被站在村口嗑瓜子的几位大妈拦住了去路。

“小伙子,你不是本村人吧?一大早的你找谁?”

瞧几人一副不老实交代不准进村的模样,沈非然坦白,“邓萍萍。”

其中一位大妈闻言往地上吐着瓜子壳,横眉竖眼地瞪着他,“大清早的,你找她干什么?还捂得这么结实,你想干什么?”

越过几位大妈的头顶往村里看,路上几乎没人。

沈非然便摘下口罩和墨镜,“我是黄炳荣荣哥的同事,捎了点东西顺路给嫂子送过来,等会儿还得赶路呢。”

“嗨,那不巧了,萍萍她妈去赶早市了,我刚瞧见萍萍后脚就溜后山那边去了,她每次去后山都是她妈回来才给拽回家的,这会儿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了。”

“她看不见,去后山干什么?”

这可难办了。

沈非然记得村子后面那座山很大,大到他都从未绕到过山的另一面。

邓萍萍要是进了山,他就是找上一天一夜也未必找得到,万一再碰上潘俊,指不定会不会发生点什么。

大妈似是有意而为,往嘴里塞了颗瓜子,口齿不清道:“还能是干什么?找当年那个事的……的什么证据呗!”

据大妈说,二十几年前邓萍萍在山脚下替母亲守着采到的野生草药,被人拖到山洞里玷污的。

因为双目失明,自幼她母亲去哪都会带着她,以防在家里出什么变故,后来跟习惯了,长大了邓萍萍就在山脚下抱着草药等母亲再采些野果回来。

十几年来都是如此,也没出过什么事,偏偏那天下起了大雨,等母亲急忙回来时,地上就只剩下散落的草药。

那天大雨滂沱雷电交加,没有村民愿意冒着被雷劈的风险跟她上山找人,她只能一个人顶着大雨翻山越岭地找,足足搜了三个小时的山,身上的衣服湿透又干了,后面没撑住,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床边围了好几个村民,没过多久邓萍萍就衣不蔽体地回来了,袒露在外的肌肤一块青一块紫的,脖子上全是齿痕,裤裆上是晦涩羞耻的血迹。

在村民或同情或探究或异样的目光中,邓萍萍一声不吭地摸索到了餐桌,斟了一杯又一杯的茶不停地喝着,喝到最后她把茶壶高举过头,温热的茶水将她从头淋到脚,她也从无声哽咽到最后伏在餐桌前悲恸大哭。

接着很长一段时间她没再出过门,后来有一天她母亲买菜回家发现人不见了,在村民的指引下进山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山洞里找到蹲在地上摸索的邓萍萍。

她说,她是被人拖到山洞的。

但她看不见,并不知道是哪个山洞,这二十年来她只要逮着机会就进山,希望能从蛛丝马迹找出当年拖她进山洞的人的线索。

听到这些,沈非然不禁叹了口气。

就算找到又能如何?

事情过去那么久,当时的人没有什么法律常识,并没有选择报警,而且那个年代的条件有限,就算报了警也无法提取基因从而判定犯罪嫌疑人。

更何况,早已过了诉讼时效期。

告别大妈后,沈非然在村子的小卖部买了点面包饼干之类的食物,守在上山的必经之路上,一边吃一边等着。

老一辈有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说法,但随着条件越来越好,交通越来越便捷,这几年几乎没有村民愿意再上山了,这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他并不想被人认出。

找了个树桩坐下,等了整整两个小时,他终于看见一位中年妇女拿着一根导盲杖出现,手里似乎还还有一个灰白色的东西。